第32部分(第2/4 頁)
的也很天衣無縫。
一個人製造出幻境那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有個人給中計的人雪上加霜才叫絕。
“我沒有和魔界作對,只不過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橋東低頭,從背後看起來,像是腦袋已經斷掉,只有幾根經脈連線。
傘寨很心疼,卻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魔界沒有東西是屬於你的,你既然已經戰死,又何必再回來?”大雕的語氣很冷,連同它倚靠的進蠶都覺得很冷漠,很殘忍。
橋東道:“傘寨就屬於我。”
“傘寨自成魔開始,便就屬於魔界,何曾屬於過你?”
橋東道:“傘寨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就算你裝得再冷血,你也是屬於我的。魔界,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難道你認為我們魔界,把你放在眼裡了麼?你不過是魔尊大人從亂葬崗撿回來的幽靈罷了,你有何本領對抗魔界?”大雕站起身來,靠近了橋東的耳朵。
他對橋東的輕蔑,諷刺著人心。
橋東的道行在進蠶面前算得上普普通通,所以進蠶敢小瞧他。
“仙界既然敢正式像魔界發起挑戰,那麼就有一定的把握。你們莫要忘記了,現在你們就在這仙陣裡。”
“可是我們也能逃出去。”
橋東突然狂笑起來,牙齒碰撞的聲音像壞掉的大門被風颳得咯吱咯吱響。
“你問問安化,若是你們能逃,早逃出去了。”
他的語氣比進蠶更加輕蔑,他已經將自己的腦袋完全的捧在了手上,甚至還藏在了廣袖裡。
傘寨緩過神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呆呆的看著安化:“他,他說的可是真的?”
安化低眸,沒有說話,也沒有緊張。
他一直都很冷靜,只不過這個陣法確實比他想象中的難破。
因為只要進了這幅畫,你的所有法力都沒有了,而且你只要做出施法的動作就會被記錄下來。
就算你逃出去,也沒用。
因為你在這仙陣裡所用的招式,都被專門的仙人給破解。
任你如何武功蓋世,也於事無補。
這一招狠就狠在這裡,在仙陣裡,你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想。
因為你所有的思想都會傳輸到畫者筆上,進入這畫裡的也不過只是靈魂,如同囚禁在夢魘裡的睡夢人。
作者有話要說:
☆、執念成空,便也就消失了
“這仙陣,與夢神的夢魘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惜卻沒有夢神的厲害,仙界請不到夢神,所以我們還是有逃出去的機會。”
安化現在所能做的,便是給眾魔信心。
禾灘傘寨和進蠶本來就是一堆聰明人,能知道安化的意思。
但是他們現在必須什麼也不要想,安化道行頗高,至少還能藏住些秘密。
進蠶怕是隻能出賣自己的本性,不能讓畫者知道他的心思。他只能想到什麼做什麼,不能在心裡算計。
“哈哈,哈哈,你可是聽到了?我們停留在這,不過是想和你這個老朋友多聊聊而已。”
大雕笑著,進蠶狠狠的抱住了傘寨的腰。
他知道某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們。
“安化果然還是安化,你還是那麼厲害。”
橋東很欣賞安化,雖然他不及錦兒那般處變不驚優雅內斂,但他卻不失才能,也許很多人都會欣賞他。雖然失去了一雙眼睛,但是他還是他,還是那麼厲害。
“厲害是需要代價的,挑戰厲害的魔,更需要代價。”
安化依然平靜如水,儘管檀木桌下的八卦圖轉動得令他心慌,他也要提醒自己這個仙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以前和低妝一起時,他們闖過無數陣法,也躲過了無數明槍暗箭。
魔界與他都已今非昔比,而魔終究是魔,就連錦兒也有魔性,安化未嘗沒有。
“扶羅是一個凡人,卻可以活八百年,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有執念。”
“他斬妖除魔數百年,歷經千辛萬險卻始終未能成仙,你又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放不下執念。”
橋東的嘴角在裂開,眼睛也因為眯著而變得平癟。
他藏住了自己的腦袋,也許僅僅因為不想讓傘寨看見他如今的模樣。
當年的他也算是模樣俊朗,深得女妖魔喜愛。
可如今他越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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