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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呵呵,會死的……”
女生緩緩離開,小荷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喚著室友,“大姐,大姐?”
“小荷,別吵了,大家都睡了,你也睡吧,沒事兒,這也是為你好。”同寢的女生幽幽的說道,小荷卻滿頭大汗,也聽不清寢室大姐說的是什麼,蜷縮在角落裡,不好再說話,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小荷自噩夢中驚醒,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開啟書包收拾東西,卻猛地看見書包裡有一個布娃娃,就是她昨天在書桌裡看見的那個!
小荷啊的一聲將書包扔了,室友過去安慰,“怎麼了?沒事兒哈沒事兒,別怕。”
小荷頭腦混沌,記不清楚,書包也沒帶就直接上課去了,徑直的坐在了早就到了的江寒旁邊,抓著他的手嗚咽道,“江寒,我不想住在寢室裡了,我們出去住好不好?”
“怎麼了?”江寒問道。
“我就是不想住在寢室裡了!”小荷大聲道,江寒拍了拍小荷的肩膀,“你到底怎麼了?最近太累了?”
“我……我……”小荷咬著下唇不說話了。
“行了,我會想想的,快上課了,好好聽課。”江寒頓了頓,“哎,你沒帶書包嗎?”
“別提它。”小荷的臉色瞬間暗了。
“好,不提,不提。”江寒笑著安慰小荷,轉過頭看了後面的楊桃兒一眼,心生疑惑。
課下,江寒給小荷送回了寢室,叫楊桃兒出來。
“你又嚇她了?”江寒開門見山的問道。楊桃兒冷笑一聲,“我還真的沒看出你這麼憐香惜玉,其實你只是想跟我玩玩吧?既然這樣捨不得她,幹嘛要說和她分手?江寒,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別來找我了。”
“楊桃兒!”江寒無奈的抓住了楊桃兒的手,“不是,你看她最近幾天渾渾噩噩的,我真怕她被嚇出個好歹來。”
“那是她自己不爭氣,再說了,不是你和我一起去和她室友們說最近我們要鍛鍊她膽量,讓她們遇到什麼事兒都別害怕麼?”楊桃兒冷笑著,“你別忘了,你也是共犯,出了什麼事兒就都賴在我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姑奶奶您小點兒聲可!”江寒上前捂住了楊桃兒的嘴,“生怕別人聽不到是不是?好,好我承認,我是共犯,現在我後悔了,從現在開始咱們誰也別嚇她了,行嗎?”
“行,怎麼不行,畢竟人家是你的女朋友。”楊桃兒冷呵一聲。
“這段時間過後我就和她分手,你給我點兒時間。”江寒信誓旦旦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發誓。”
“行了,行了,別拿這套來對付我,不管用。”楊桃兒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江寒無奈嘆了口氣。
小荷家住鄉下,此刻正給鄉下的媽媽打電話,說到了最近發生的事兒,小荷的心仍舊是顫著的。
“今天不是週五嗎?你回家一趟吧,我讓家裡的胡奶奶給你看看。”小荷的母親如是說。胡奶奶,人稱胡半仙兒、胡婆,是小荷村裡出了名的神婆。小荷從小就被那些神啊鬼啊的嚇破了膽兒,不由得她不信。因此小荷忙點頭,從學校到家不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走下午就能到了。
小荷匆忙的拿著錢包就走了,連手機也忘了拿。出校門的時候,小荷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嘶啞的,連續的“呼呼”聲,尖銳且猙獰,小荷抬頭望去,一個類似黑色的身影從樹林間飛起,遠走高飛。
“是什麼鳥?”小荷的疑問一閃而過,隨後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書桌(下)
江寒再次見到小荷的時候,是小荷回家的當天晚上。小荷給江寒打了電話,約他宿舍樓下見面。江寒嚇了一跳,這個時候他正和楊桃兒幽會,可既然小荷找,江寒便讓楊桃兒去食堂等他。
“天太黑,我一會兒送你回去,你別自己亂走。”江寒如是說,楊桃兒也便答應了。
見到小荷,她仍舊是那副渾渾噩噩的模樣,江寒心有不忍,這個時候怎麼能提分手。小荷和江寒並肩走在樹下,突然開口問道。
“江寒,你這名字是怎麼來的?”
江寒想了想,“爺爺說他那時想到一句古詩,‘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寒江雪,江寒。”小荷唸了一陣,笑了,“我叫鳳小荷,可能大多人都以為我的名字是從‘小荷才露尖尖角’裡衍伸出的。”
“嗯?”江寒疑惑,聽小荷繼續道,“雖然我家裡在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