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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這陳志遠心中鬱悶,所以潘岳頓覺後背雞皮全部豎起,全身做起防備之態。
陳志遠走到潘岳跟前,手掌從懷中伸出,在他手上多出一串色彩各異的石珠手鍊,陳志遠對潘岳笑道:“潘岳,我在這裡向你陪個不是,這是用你當時在忘心湖撿來的石子串成的珠串,我在來和氣派之前,特地找了工匠細緻打磨出來,現在物歸原主,你看是否合心意?”
潘岳看到手串時,心中震驚,陳志遠心思到底有多少叵測深沉?竟隨身攜帶他曾撿來的東西,顯然是一直存著以備不時之需,而且陳天翼明明有納戒在手,為何不將這無用手鍊放於納戒之中?從懷裡掏出那東西,是不是想證明陳志遠的悔過之心?光從如此細節觀測,此等人物,危險之至,若非潘岳已經見識過他歹毒一面,又怎會對此人有所防備?
潘岳並未接過那串手鍊,別過頭去不願與陳志遠多有交集,陳志遠不以為意,接著誠懇笑道:“潘師弟仍在生氣?我在此向潘師弟陪個不是可好?當時我心情頗為複雜,因家中瑣事,遷怒一切與官府有關之人,事後回想,我的作為無恥至極,我知道潘師弟對我仍不信任,不過我可以在此向潘師弟保證,以後潘師弟有難,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也算是對之前過錯的彌補,可好?”
潘岳不願將氣氛鬧的太僵,現在陳天翼和李偉庭已經將目光都投向他們這邊,陳志遠如此低聲下氣,潘岳若再不給面子,必定會受到諸多責問,他不願將自己身份曝露人前,於是收下那串手鍊,道:“說到做到。”
陳天翼笑著肯定答道:“一言為定。”
潘岳與陳天翼兩人看似和好,實則雙方心下皆各有鬼胎,這種情況出現在才十幾歲少年的關係之中,實在少見。
幾人談話間,十八號擂臺處傳來歡呼之聲,最後兩位凝氣初期弟子比武結束。138位弟子輪番上場後,淘汰69位,晉級69位。
除了潘岳這匹黑馬出人意料外,別的結果都在人意料之中,金龍峰以人數取勝,69位晉級弟子中佔去30位之多,餘下39個名額被其他峰頭平均分配。
賀銘站在掌門高臺之上,高興得眉開眼笑,不忘對著齊清和葉一成奚落一番,他這性格著實讓人糾結,葉一成與齊清氣得臉色成了豬肝紅,而在旁看戲看得歡暢的其他幾位長老則笑意濃濃。
這比武人數看似眾多,其實一輪下來十分快捷,通常一兩個回合就能定下輸贏,所以所有弟子比武完成,只用了一上午時間,下午則要決出凝氣初期前十之名。
正在眾人歡欣鼓舞想要去用午餐時,道心在掌門高臺上面色突變,他捂住胸口,“噗”的一下從口中噴出淋漓鮮血。
眾長老面色一緊,道心曾受過重傷,難道是舊傷復發。
只見道心急急穩住身形,眼中盡是訝異與不可置信,口中急道:“大事不妙,護派幻陣陣眼竟被破了去,我剛剛受到幻陣破壞的反噬,來人等階莫測!”
和氣派創派百年,自從創派師祖清遠道人佈下那強大幻陣之後,除了主持幻陣的長老之外,還無人能夠找到幻陣陣眼所在,近二十年,正是道心把持著護派幻陣,還從未有人想過,有這麼一天,會有人將和氣派的陣眼找出並破除,此舉無疑是對和氣派極大的侮辱。
在座天階長老聽聞此驚天訊息,態度紛紛警覺,氣氛頓時陷入一片緊張。
此時的葉一成充分彰顯出一派之主的氣勢,冷靜地大聲指揮道:“蕭燁、賀銘、紫鳶,你們去將所有弟子聚集一處,弟子的性命為首要之務,布起結界,休要讓任何外人靠近派中弟子一步,若有弟子問起緣由,就說是臨時清點人數,切勿告知真相,引起不必要恐慌。道心帶上幾位執事長老,到那幻陣陣眼處探個究竟,如今還不知來者何人,有何意圖,和氣派泱泱大派,豈容得那些小人肆無忌憚,若找出始作俑者,我和氣派必定施以嚴懲。”
此時齊清面色凝重,他神識頗為強大,在葉一成發令之時,他已將神識探出體外,隨即說道:“來人人數不多,個個修為了得,他們正以疾速往這主峰而來,我看他們早有預謀,特地選擇今日攻上和氣派。”
一眾長老聞言,再不耽擱,急急離開掌門高位,蕭燁運力放聲,快速聚集所有弟子到一小方地界,已經沒有時間將弟子們聚集到遠處,賀銘與紫鳶合力升起結界,道心聽聞齊清一說,也不再找人一起去陣眼處檢視,而是走到那結界旁,忍著傷痛為眾弟子佈下幻陣。
轉眼之間,偌大的和氣峰平臺上,除了幾位天階長老,和一眾金丹執事,已不見其他半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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