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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起便追隨至今的久心荷,他用手中久心荷呼風喚雨,大權在握,無往不利。另一位擁有久心荷的高人,心境脫俗,一心參道,帶著久心荷在山中隱居度日,二十年都不願露上一面,那人雖然低調,人們卻無法忘記他二十年前人魔大戰之時,一抖袍袖所揮起的巨大暴風,此人當時已經化神境界,如今更不知是何等強勢的存在!”陳天翼將自己所知,全部說出,隨即目光定於潘岳臉上,捧起手中久心荷問道,“這,可是你的久心荷?”
因為陳天翼問的太過嚴肅,太過壓抑,潘岳不禁吞吞口水,才艱難點頭,這是他的久心荷,他還吃過粒荷心丹呢。
陳天翼得到肯定答覆以後,心中所有疑惑全部解開,他坐到潘岳身邊,鄭重地將久心荷放回潘岳手中,問道:“你還要多久才能達到築基初期?”
潘岳還未正式運氣煉體,根本不知到自己修煉速度,所以老實交代道:“不知。”
陳天翼急道:“如此重要之事,怎可不知?你一日不到築基初期,一日便不可將這久心荷煉化進體內,難不成你就終日隨身攜帶這仙物?”
“我一直這樣。”潘岳將久心荷放回衣襟之內,毫不在意回答道。
潘岳無所謂的態度把陳大師兄急得跳腳,他拽住潘岳的手道:“你給我振作起來,你可知道擁有一顆久心荷是何等大事,你若不自強,別人都會來欺辱你,利用你,今夜我便去尋一處偏僻之地,你晚上隨我一起,我教你修煉之法,在我離開和氣派之前,好歹你得衝到築基初期。”
“你何時離開?”潘岳一聽陳天翼要走,有些愣神,陳天翼在的這幾日就是他的保護傘,如果沒了陳天翼,他潘岳以後還如何修煉?
“自然得走,我已答應皇室,會用己身之力,為百姓盡上一份心力,三月之後便會動身,你若願意,可以與我一起,我定會保你周全!”陳天翼答。
“你以為皇室能夠容得下第二個擁有荷心丹之人麼?”潘岳反問,隨即中肯道,“皇室多紛擾,大師兄一旦被捲入,就難以脫身,我勸大師兄再想想,你是否能夠承受那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的日子,才華橫溢,不一定能夠展露頭角,唯有心計才是皇室的生存之道!”
“你……”陳天翼沒想到潘岳竟能說出如此沉重言論,轉了頭望向還是13歲年紀的小娃娃,小娃娃面容稚嫩,包子般可愛,可眼中那股散不去的愁絲又是為了哪般?陳天翼心中頗為悶堵,摸摸潘岳腦袋轉了話題,“你個小東西哪裡來的這麼多大道理,今晚可得給我好好修煉,若三月之內達不到築基初期,休怪我打你屁股!”
“你敢?”潘岳抬眼,眼中多了抹調皮。
陳天翼喜歡這樣的潘岳,這才是13歲孩子應有的表情,於是也生了股玩心,兩手抓了潘岳身體,將他向下一翻,隨即一手按住潘岳腰部,一手啪啪地在潘岳屁股上呼起巴掌:“誰說我不敢?”
潘岳撲騰撲騰掙扎兩下,最後哀求道:“大師兄饒命”
此時此刻,潘岳覺得,他下的賭注,沒有輸!
☆、第 29 章
師兄師弟又在屋內鬧騰了一會兒,隨即整理乾淨,潘岳與陳天翼又並肩回到主峰之內,畢竟凝氣初期的比武還未結束,潘岳必須等待下一輪的考驗。
陳天翼一路上不停叮囑:“在我身邊跟緊些,莫要再讓龍武那潑皮給拐了去。”
想到龍武,潘岳嘴角微翹,那傢伙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雖然他與龍武兩人道不相同,但龍武一心為他著想也令潘岳頗為感動。只是龍武那廝太過頑皮,總變著法子以潘岳為樂,這讓潘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龍武說出感謝的話來,不多給兩個中指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時兩人已經到達主峰,主峰上人滿為患,陳天翼與潘岳的出現並未引起多少人注意,唯有那紅衣弟子李偉庭眼尖發現他倆迴歸,於是便帶著一群精英弟子,浩浩蕩蕩又往陳天翼這邊擠來。
李偉庭對著陳天翼哈哈笑道:“陳兄,你方才走的著急,竟沒有領那贏來的錢財,我替你全收了來,正在到處找你卻不見你人影,現在可好,終於可以物歸原主!”
李偉庭從納戒中掏出一個碩大錢袋,袋中鼓鼓囊囊乒乓作響,他將錢袋遞給陳天翼時,眼光向著潘岳撇來,潘岳與他短短對視半秒,竟覺渾身冷顫不已,李偉庭到底何人?潘岳心中不禁疑問。
而一直安靜跟在李偉庭身後的陳志遠,此時走向潘岳,他做出從懷中掏出一物的動作,潘岳感到那動作像極掏槍,畢竟陳志遠曾想要置他於死地,如今潘岳仍然活蹦亂跳,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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