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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被幾支甚至幾十支冰刃穿刺身體。
☆、第 73 章
潘岳眼見白袍道人動作,心中暗叫不妙,放棄繼續與連清纏鬥,急急向著一邊滾去。
奈何白袍的法術已然發出,潘岳就算身手再如何矯健,也無法逃離密集攻擊的範圍。
於是潘岳只好儘量縮小自身面積,蜷在地上,用手腳擋住身體要害,並且使盡全力在身前結出寒冰護盾。
凜冽的寒冷冰盾還未完全成型,已被白袍道人堅硬的冰刃擊得破爛不堪,幾支冰刃毫不留情地刺進潘岳手腳,糟的是,其中有一支巧合地刺進了潘岳右手,手上的隱身陣圖就此作廢,沒有隱身陣圖,便意味著只有擊敗白袍才是潘岳唯一的出路。
離潘岳不遠處,連清道長已被幾十支冰刃穿成了馬蜂窩,他臨死前雙目不能閉,就算倒下,那目光似乎也跟著白袍道長轉動,面上的不甘與悔意只教人感到心寒。
潘岳自是瞭解被背板的痛,但現在的他根本無心同情死去的連清,因為更加棘手的問題接踵而來。
白袍見潘岳現出身形,手腳上多處被冰刃刺傷,自然不會放過這般良機,繼續催動著靈力,想要及時補上最後一擊好讓潘岳嚥氣,他方才已然連發兩次法術,這第三擊則稍稍需要一些時間來凝聚。
雖然只有短短兩秒時間,但這卻是潘岳的生機,他咬牙忍耐手腳上的傷痛,極力執行起全身靈力,催動著金殼術,並且快速站起身,以白袍為圓點跑動起來。
他每跑動一步,就會留下一個□,短短時間,六個□被複製出來,他們動作劃一,全都伸手覆上方才被白袍擊傷的傷口,臉上出現憤然神情,並從各個方向將白袍包圍,六雙利眼直直盯住被圍在中間的敵人,手中紛紛結出藍色冰鞭,六人氣勢皆與潘岳本身相當,如此一番疊加,竟讓身為元嬰初期的白袍道人感到一絲恐懼。
“雕蟲小技!”白袍一聲大吼,為自己助威的同時震懾對手,手中的靈力早已積聚完畢,他一咬牙,先向著左邊的三個潘岳擊出法術,下一秒,又向著右邊三個潘岳擊去,雖有一秒的時間差,但足以把圍著他的六名討厭□給徹底剷除。
而那六名□也的確應聲倒下,被傷到最多的那位,身上竟有三十多個血洞,最少的,也有七個血洞。
當□們一個個消失後,留下最後一個潘岳倒在地上,潘岳的神情痛苦不堪,“嘔”地一聲咳出一口苦血,他憤然地看著白袍道長,手中的冰鞭遲遲不願撤去,就好像那是生的希望。
白袍嗤笑著緩步向潘岳走去,喜悅之情躍然面上,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天階高手,而潘岳只不過是個金丹中階的小輩,得意地踢了踢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潘岳,蹲□子,伸手將潘岳的頭髮拽起,讓他對視著自己的雙眼:“和我玩?小子你還嫩著。”
他說完,手中結出一柄冰刃,順著潘岳的脖子深深割出一條血痕……
陳志遠坐在遠處,看見潘岳身死,心下驚歎,說不出的悲涼從心口散發至全身,也不知是為了潘岳還是為了自己。
頭頂上盤旋不斷的白鷹,發出聲聲哀鳴,似乎在訴說失去主人後的心痛。
不過,就在白袍興高采烈地割斷戰利品咽喉的時候,突然一陣涼風從其背後襲來,一種極度危險的預感令他脊背一僵,還未來得及側身離開原地,全身便失了只覺。
原來方才潘岳複製了六個□後,就躲進了自身空間,然後再透過□傳達到體齤內的痛覺去猜測外界的動靜,最後抓住時機現身,用冰焰鏈給了毫無防備的白袍最後一擊。
他這一擊擊得巧妙,直接打在了白袍的脊椎骨上,並不用多大的力就能將人打癱。
白袍此時呈大字形倒在地上,臉上陰晴不定,想抬手卻無力,想運功卻無法,此時的他就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潘岳捏扁搓圓也不能抵抗。
潘岳忍住一身傷痛,雖已狼狽不堪,卻不忘在臉上掛上一抹勝利的微笑,他一瘸一拐地走向白袍,手中冰鞭在地面拖出一條長長痕跡,猶如儈子手在砍頭前必須擦亮屠刀一樣,潘岳用手掌從頭至尾慢慢撫摸了一遍自己的冰鞭,隨即用鞭子的尖端觸了觸白袍的臉頰。
白袍早已被他的舉動嚇得沒了方向,哭喊著叫道:“潘岳,你就繞了我吧,我家裡還有三個老婆,五個孩子要養吶,我家那幾口子兇悍的很啊,我不拿錢回家就讓我睡地板啊,我這幾年來總給你使絆子,還不是為了養家麼!”
“哈哈……”遠處的陳志遠在方才潘岳重新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鬆了一口氣,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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