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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潘岳卻另有打算,他自己手頭招數頗多,卻從未有過實戰經驗,此次白袍與連清兩位冤家來得巧,正好讓潘岳練練手腳,這倒不是潘岳自大,而是有絕對的信心,反正打不過肯定還能跑嘛!(真的跑得掉~?!)
……
三刻鐘後
聯方城向北五里處有一塊麵積廣大的草地。
幾位跟隨潘岳等人前來湊熱鬧的低階修士正躲在草地邊緣的一塊大岩石後,縮頭縮腦地往草坪中央四個人的方向看去。
時至傍晚,天色陰鬱,草坪中那四人的氣氛也極為緊張。
金兒早已被潘岳放回空中,這場戰役可不是它一隻小獸能夠牽扯進來的。
陳志遠對於潘岳的決定十分不滿,耷拉著腦袋站在潘岳身後,也不說話。
白袍早已等待不及,一到此地就開始積聚靈力,他的手中出現一支白色小鐘,此鍾名為凜滅鍾,是由北方凜滅丘陵上的千年寒冰所制,對於水系法術有極大助力,是白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得到的,此時他手中的鐘體大亮,冰寒之氣頓時降低了周圍空氣的溫度,天階高手的氣勢彰顯無疑,就連遠在草坪邊緣的幾位低階修士,都能感到從白袍身周不斷傳來的寒冷靈力。
白袍已經亮出法寶,潘岳卻還不慌不忙,雙手負於背後,一副說教模樣:“白袍,連清,當年你們聯合起來探查魔族奸細的鬧劇,可還記得?”
“哼,記不記得又有何差別,莫要多費口舌,你與你旁邊那個兩面三刀的小叛徒今日都得葬身於此,我勸你莫要抵抗,死得快些反而痛快!”白袍準備快刀斬亂麻,當初就是因為一時心軟,導致潘岳一而再再而三地從他手中溜走,此次不然,他必定要用最快速度將潘岳斬殺當場,也好向皇城那位去邀功。
此時陳志遠突感全身滯緩,好似被掛上千斤重石般無法移動,他將目光從白袍道長身上移到連清那邊,發現連清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唸咒施法,手中還掐起了法決,顯然他身上的制約,都是這人搗的鬼。
陳志遠慌張地看向潘岳,急得叫出口:“潘岳,我們中了定身術法。”
潘岳並未回答,仍然蛋定地雙手負於背後,他早就用了金殼術,現在原身猶如狩獵時的豹子,全神貫注隱匿在一邊伺機而動。
白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潘岳那小子是真不要命了?怎麼還不知防備?
但現在萬事具備,也不及白袍多想,他手中凜滅鍾重重一震,狂漲的靈力瞬間轉變為幾百尖利冰刃,冰刃在凜滅鐘的加持下,呈扇形向外射發,同時發出強烈勁風,“轟”地向潘岳方向疾速擊去。
潘岳仍然站在原地,見冰刃襲來,才肯急急躲避,但因那冰刃的襲擊範圍太廣,他還是被擦傷了腰腹。
陳志遠就比較悲慘,由於他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冰刃向自己襲來,好在最關鍵時,有人將他往旁邊拉了一下,這才避開要害,不過還是有一根冰刃貫穿了他的大腿,傷勢雖不輕,倒也不致命。
潘岳這邊兩人都掛了彩,連清卻一臉驚訝:“這兩個小子怎麼可能還能動?我明明已經將他鎖……”
連清還沒說完就感到喉間一緊,一根冰涼的東西抵在他頸側,還未等他聚集靈力護體,頸間就被劃開了一個大口,血液猶如噴泉向著空中湧出,懂得醫理的連清知道,若他不在半分鐘內止血,只怕自己今日就得埋在這裡,於是他鬆開原本掐著決的手,手肘用力向身後襲去,只求能夠把身後那作怪之人襲退,他就好跑到白袍那裡尋求掩護。
早已用金殼術脫身隱匿的潘岳,怎肯放過氣數將盡的連清,他從小習得武藝,身體稍稍一側就躲過連清襲擊,舉手再次刺向連清要害。
連清好歹也活了六十多年,估摸著潘岳下一步動作,抬手一擋擋了去,同時準確捏上潘岳手腕不讓他繼續攻擊,兩人就此僵持不下,不過連清已經越來越氣弱。
這時白袍道人終於反應過來,看到連清正與虛無空間做著鬥爭,自然也就知道潘岳這小子身懷絕技,除了能分出影子迷惑敵人外還能隱匿,而且這隱匿術極為高明,以他天階修為都無法看透。
想清楚這一點,白袍目中閃過一絲狠厲,現在趁著潘岳正與連清纏鬥,正是剷除潘岳最好的時機。
白袍這人做事也夠果斷,才剛生出一點想法,手上就開始動作,只見他的凜滅鍾寒氣大盛,鐘口對著潘岳與連清的方向直接發出冰刃法術,因為連清離他並不遠,所以此次將潘岳擊殺的可能性極大,除非潘岳能夠用逆天的速度逃遁,不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