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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豆渣滓的痕跡在老江湖面前自是無法掩飾。
果然染了頭髮!
在發現了這一點之後,胡寶廉看李希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慶汴原先那一臉擔憂的模樣也被他認為是裝模做樣,哼!什麼爹爹女兒的,分明是早就找到一個十分厲害的靠山。但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原本他不過是想吐吐苦水,跟聯保社撇清關係,但現在他決定,這樣的人物剛剛出現在江湖上,乘他名聲未起,當然是越早拉攏越好。不過他亦害怕太過殷勤會有些唐突,況且那些隱士高人大多是脾氣古怪的,說多了反而招人討厭。
“你……一……一直看著我……幹嘛?”
有些事情總是這麼巧合,李希見眼前這個胖胖的大叔眼睛木木的,就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就更加驗證了胡寶廉心中的想法,這是在趕他走啊!於是他當即表示,慶汴受了傷應當好好休養,他就不再打擾下去了,但為了表達善意,他同時亦發出邀請,讓慶汴傷好之後務必要到胡家堡做客,說完便告辭而去。
“胡家堡……在那裡?……好玩麼?”
胡寶廉下樓的時候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那膩膩的又斷斷續續的聲音,鬍子一翹,無聲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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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誤會 。。。
作者有話要說:…_…爭取明天也能如此發奮 恩 但願
胡寶廉一走,慶汴自然也不想在這裡多待,叫了輛馬車停在酒樓的後門,將三個醉鬼都塞了進去。
前兩個還好,輪到李希的時候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慶汴亦沒料到酒量好的傢伙一旦喝醉會這麼難伺候,強忍著傷痛才把他哄上了車。
至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譚諸,唐公子躍躍欲試的表示全部交給他來處理,慶汴整理好馬車的時候,他已經用麻繩將其捆好,塞進了另一輛馬車裡面,在譚諸的臉上明顯多添了幾條青黃印子,想來唐公子十分記仇,他的報復恐怕才剛剛開始。
酒樓的掌櫃因為剛剛收了胡寶廉一大筆錢,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幾個店小二都被趕了進去,待慶汴一坐上馬車,那門便碰的一聲關得嚴實,接著便是門閂上被掛上鎖鏈的聲音,只聽那掌櫃的聲音隔著牆壁傳來:“今兒的事兒都不許亂說,都知道麼!”隨後便是一陣應和。
繞了一圈回了客棧,剛剛停下,李希就從車上衝了下來,扶著車轅就開始吐了,這一陣翻江倒海的一直持續了小半刻,算徹底清空了腸胃,慶汴也算開了眼界,這小肚子不凸,以前每頓只吃一點點的傢伙,居然能一次裝下這麼多東西。
喝過酒的人知道,吐完以後只能有兩種情況,要麼放開來繼續喝,要麼倒頭就想睡覺,李希顯然屬於後者。只見他腿一彎便想坐下,急的慶汴趕緊過去把他給扶起來,但又怎麼能扶的住,最後乾脆只能將他橫抱起來。也幸虧他腳傷已經大好,李希的體重又不是很重,雖然一跛一跛的,但還算穩當,只是客棧夥計那種原來如此的眼神讓他很不好受,好像看見這一幕的人都將他當成了拐騙良家好色之徒。
當面雖沒人說什麼,但等到慶汴一上樓梯,下面就立刻熱鬧了起來。
木質結構的房屋當然是不怎麼隔音的,跟何況慶汴還處在樓梯上,只聽一個人帶著感嘆的孜孜道:“剛剛那小娘子長的很俊哪!”
這還沒什麼,但接下來一句話很是讓慶汴氣的吐血,只聽立刻有人回了一句。
“可惜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隨後而來的那一片應和之聲,讓慶汴頗有種衝下去將他們統統都暴打一頓的衝動。居然敢稱他慶汴是陀牛糞,想他當年十九歲中進士,端是風流才子,任官兩年不畏權貴,更加不貪圖功名利祿,之後雖然被迫經商,那也是斂財有道,不少佳人名暖的夢中情人,如今居然被侮做牛糞,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時李希大約是在他懷裡待的舒服了,腦袋又向裡拱了拱,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呢喃,自然引得慶汴不由自主的低頭。
待看清楚了,慶汴才恍惚記得,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這小子的容貌,讓他亦不得不承認的是,上天確實給了李希一副上好的皮囊,那是一種糅合了東西兩種特點美貌,任誰第一看了都會被其吸引,這無關性別,只是人的天性罷了!之前慶汴沒有發現,只是因為李希平時的那些行為態度將這種獨特的氣質掩蓋了下去,待這麼個平時大大咧咧,吵吵鬧鬧的活寶徹底安靜下來,這巨大的反差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客棧的佈局是通常的四合院結構,正面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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