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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裡拿出一兩成的利潤就足夠擺平各路山頭,日子過的忒是逍遙。
但是胡寶廉卻沒有對慶汴說真話,其實今天譚諸邀他來一直表現的十分有禮,在武林盟之中聯保社並非一家獨大,還有洛陽關中聯等幾個大門派能夠和其抗衡,跟這些經年不倒的大派比起來,聯保社尤顯得根基不足,所以譚諸極力拉攏他加入,還口頭允諾了一些好處,沒有過分逼迫,但卻顯得頗為急切。
胡寶廉之所以故意這麼說其實是帶著一點私心的,別看聯保社最近擴張迅速但在他胡寶廉的心裡其實並不怎麼看好,因為門派的興衰並非由人數決定的,歷來江湖上多少門派曇花一現,一開始的時候也都是曾威風過的,但衰落的時候都是瞬間四分五裂,往往只因為一個“錢”字。別的門派他不清楚,但胡家堡一旦加入卻免不了要變成他們的提款機。被予取予求還好,就怕人心不足,胡家那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那一點財富不知道要招惹多少豺狼虎豹,更何況他還只有一個女兒,到時候胡家還能不能儲存下去恐怕都是疑問。
更何況聯保社擴張過快,免不了得罪了江湖上的一些人,一旦胡家為其提供金錢上的支援,這些人為了報復,難免不殃及到胡家堡。他胡寶廉辛勞了半輩子,早就厭倦了江湖紛爭,更不想他的寶貝女兒遭遇什麼危險。如往常那樣遊離於各江湖勢力之外,不得罪任何一方才是胡家的處世之道。
慶汴跟聯保社的恩怨,胡寶廉早有耳聞,只是江湖上各種傳言很多,有說慶汴背信棄義的,也有說聯保社過河拆橋,他也並不清楚那一種說法是正確的,但李希剛剛的那一通表現他是全都看在眼裡的。譚諸雖然不是什麼決定高手但他練就的一身硬功是極為難纏的,他自認為自己要年輕十歲,百招之後大約能夠打贏。但慶汴的女兒卻僅僅只用一招就將其打的昏了過去,看起來輕輕鬆鬆,遊刃有餘,這是什麼功力!
就是十幾年前曾經叱吒風雲,獨步天下的天香樓主恐怕也難以與之相比,雖然胡寶廉並不認為慶汴會秘密的養了一個武藝高強的女兒,但只要看她對慶汴的態度,任誰都不會否認兩人的關係非常親密。更何況他早就注意到在桌子的另一邊還有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青年跟一個孩子,根據新近傳來的可靠訊息,赫赫有名的河北三煞就是死在一名身材異常高大來歷不明的青年手中的,三座有名的寨子也被其徒手拆成平地;至於那孩子,他同樣不敢小瞧,歷來行走江湖首先就要注意的一條便是——僧道婦孺不能輕惹,此輩行走江湖必有外門手段。
什麼是外門手段?
胡寶廉因為生性謹慎不得罪人所以還沒見識過,不過他亦是絕計不想見識的,因為外門手段,通常都是要命的手段!看到那小孩身邊掛著得的那個藥草框子,他亦多半能猜測出一絲端倪來。
“竟有此事!”
慶汴聽完心中一陣心寒,倘若郭恆真當上那個什麼盟主,恐怕整個大梁國都不再有他的容身之處,加上他又行刺過丹國的南院大王,除了渡過吳江隱居之外再沒其他出路了,可笑的是他幾天前還妄想著能夠東山再起,報仇雪恨。心情鬱悶之下,又牽動了剛剛受的內傷,猛烈的咳了起來,末了吐出一口淤血才覺得舒服了,漸漸平復下來。
“爹爹……你……你……你受傷了!”
那一大口血把李希唬了一跳,立刻大著舌頭想站起來檢視慶汴的傷處,但此時他酒勁上來,坐著尚且不穩,突然站起來更加不能把握平衡,一腳踩著裙子下襬,整個人一下子向慶汴的方向撲了過去,也幸好後者早有準備,沒有讓胡寶廉心目中的這位高手摔成個狗吃屎,穩穩的把他接在懷裡。
李希身上的那件衣服原本就被他折騰的有些凌亂,腰帶也鬆動了,慶汴在接他的時候又不小心勾到了他的一條袖子,這一撲下來免不了這麼一扯,一截香肩便露了出來。
這一幕看在胡寶廉的眼裡,說不得帶了些□淫靡,覺得好似是故意做給他看的樣子,況且這麼一個身懷絕世武功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失態呢!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李希恰巧一個抬頭,視線正好與他一對,那一雙碧綠妖異的眼珠子自然是最容易引起人注意的所在。
胡寶廉趕忙將頭偏了開去,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但隨即又恍然大悟,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就有那樣驚人的武功呢!看她膚色不同常人,說不準就是那裡隱居修行的老妖婆,搞不好還頭髮還是染過的!心裡一這麼想,他就不由自主的去注意起李希的頭髮來,不看還好,一看又嚇了一跳!沈小二染髮的手藝自然是不怎麼出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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