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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是眾所周知的」兄弟」,這叫做手足愛。」痞痞的回答他的疑問,咎砂羅笑的愉快。「只有你們兩個被人誤會而已,我們兄弟倆可沒有。」「好了,到家了。」姬路將車子在車位停妥後,開口截斷這個莫名其妙的話題。「有空談論這些無聊的事情,還不如快點回家準備期末考。」「只要及格不就好了?放心放心。」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成積總是四人中最差的,咎砂羅雀躍的下了車,緊黏在凜月身旁。「反正你們一定不會讓我不及格的,考試前的惡補就要麻煩你們了。」「這次別把我算在裡面。」在微熱的五月天,體溫尚未恢復,始終維持在底線的死麒將微涼的手放進褲子口袋裡。「狩,今天回去我要直接睡覺。」「這麼累?」停下轉動大門鑰匙的手,姬路再度皺起眉。
「別老蹙著眉,這裡都已經有皺紋了。」笑著伸手撫平姬路眉間的皺紋,他努力在腦袋裡尋找適合的詞彙。「我只是想早點睡,可能是有點感冒吧?一直覺得很冷。」
血書 34
「喝完藥再睡。」「知道,我會喝完藥才去睡。」「放在房間窗戶旁的那個玻璃瓶不要動,如果你想睡個好覺的話。」「你不說我也不會去動,放心。」「睡前開個暖氣,我晚一點會進去關掉。」「嗯。」姬路和死麒兩人完全忘記剛才在車上談的話題,嚮往常一樣一個邊走邊叮嚀,像是深怕少說一句會有什麼閃失似的;另一個則是不管對方說什麼,即使對方講的內容已經瑣碎到讓旁邊的聽眾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他仍是很有耐心的一一給予回應。
「我說,他們看起來真像是對老夫老妻。」和凜月一起走在後方的咎砂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剛剛話都說那麼白了,這兩個還是我行我素。」「嘛,我倒是無所謂。」將大門關好上鎖後,凜月順手把大家脫下來的鞋子排好。「說不定等到哪天你恢復了自由之身,還會懷念現在的生活。」「很難說喔,反正只要他在掛點之前把契約解除,他愛跟誰搞曖昧我都無所謂。」「那不就好了?」「……說的也是。」聳聳肩,咎砂羅將肩上的旅行提袋隨手往客廳沙發上一扔,興匆匆的跑到冰箱前翻出冷飲大口灌了起來。
「別一直喝,有空的話把這個拿給麒。」將剛熱好裝進陶壺裡的藥湯塞到咎砂羅手中,姬路轉身繼續將昨天買回來的蘋果清洗乾淨。「今天大家都早點睡,明天早餐我會準備豐盛一些。」「你也早點睡,他如果真的不舒服會說的。」凜月走到他身旁將洗好的蘋果放到冰箱裡,接著由冷凍庫裡拿出四塊鮭魚排放到冷藏庫退冰。「明天我準備就好,你偶爾也該睡晚一點。」「那就麻煩你了,我進去看一下砂羅在做什麼。」「嗯,去吧。」在房門口探了探頭,姬路看見咎砂羅站在床邊一臉無奈,手上還捧著剛剛要他拿過來的陶壺。
而窩在被褥間的死麒緊閉著雙眼,唇色透著不正常的青紫。
「他喝了嗎?」不解的走到咎砂羅身邊伸手接過陶壺,沉重的手感讓他忍不住皺起眉。「……沒喝就睡了?」「喝了,但只喝了幾口。」咎砂羅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姬路的肩。「我看明天再叫他喝吧?剛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冷的好像今天有寒流來一樣。」「……麻煩你把這拿給小月收起來,明天再熱給他喝。」將手上的陶壺再次塞回咎砂羅懷裡,他轉身走到門邊的空調控制面板旁,把室溫提高了幾度。
「今天讓他當主祭還是太勉強了點嗎?」「嗯,但他一直說不要緊。」「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你也是,晚安。」「晚安。」互道晚安後,咎砂羅才捧著陶壺走出房間。等到房門再次閤上,姬路才回到床邊探了探死麒的額頭。
「麒,醒醒。」皺著眉將死麒由床上扶了起來,不忘拍了拍他的臉希望能讓他清醒一點。
「……唔嗯……?」勉力將沉重的眼皮撐開,死麒混沌的意識花了點時間才認出眼前的人是誰。「狩……?怎麼了嗎?」「還問,很久沒歸靈了吧?自從小月他們兄弟來了以後。」伸手取來床頭上放著的外套披在死麒背後,他將右邊的衣服褪了下來,露出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增加而顏色逐漸由粉紅轉為暗紅的胎記。
「對喔……都忘了還有這個辦法。」明白了意思的死麒立刻打起精神往床鋪裡面挪了個位置,好讓姬路能跟他面對面盤坐在床上。「為了習慣四個人的生活,居然忘了這件事。」「試試看吧?如果能多少讓你的靈力恢復一點,也不至於這麼辛苦。」「說的也是。」點了點頭,死麒脫下上衣露出左肩上同樣泛著似血般暗紅色澤的胎記。
如同之前一樣的儀式,兩個人半垂著眸子用手掌覆在對方的胎記之上。隨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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