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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路學弟,拜託你行行好,正常一點好嗎?」他焦慮的不斷來回走動,一面哀求道。「就剩幾天了,死麒那傢伙的水準我很清楚,偷懶還無所謂。但你跟其他兩人不一樣啊……別分心好嗎?」
血書 33
「……有點難度,最近很多事煩心。」接過凜月遞來的毛巾擦去臉上的汗水,他微蹙著眉瞥了一眼仍在睡夢裡的死麒。「不是還有兩天可以練習?緊張什麼。」「話不是這麼說啊……」正當不善言辭的駱予廷煩悶的不知該如何表達時,剛由洗手間返回的咎砂羅好奇的湊了過來。
「你們再談什麼?怎麼學長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他將上半身靠在姬路身上,好奇的目光在姬路、凜月和駱予庭三人之間不斷來回。
「沒什麼,只是駱學長擔心姬路在比賽那天無法盡全力,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跟姬路說而已。」凜月將放在長椅上的髒毛巾整理好放在一旁,轉身走到死麒旁伸手拍了拍。「醒醒,要回家了。」「唔嗯……」低哼了一聲,死麒才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了一下四周。「……時間到了嗎?」「今天提早結束,沒什麼狀況吧?」不再理會駱予庭,姬路將全付注意力移到他身上。
「沒有……呼啊……」用力的伸了個懶腰,他甩甩頭站起起身。「駱學長,你太容易擔心了。」伸手搭著駱予庭的肩,死麒拍著胸脯保證。「我們這四個人沒什麼值得提出來的優點,就是答應人的事絕對不會食言。是吧?」「本來就是該這樣啊,答應了就該做到,這點道德我還知道。」咎砂羅蹲下身將放在軟墊上的東西一一挪到長椅旁的地上,然後轉頭看向死麒。「幫我一下,把這玩意兒搬回去。」「沒問題。」收拾好軟墊後,兩人返回長椅旁各自提了一個旅行提袋背好,然後雙雙轉頭看向姬路跟凜月。
「要直接回去,還是有其他地方想去?」死麒肩上背著提袋,手上拿著四個人的書包和空便當盒,向姬路徵詢意見。
「回家。」簡單兩個字的回答,讓站在他身旁的凜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和死麒並肩站在一起的咎砂羅卻是重重嘆了口氣,搔著頭轉過身去。
「……怎麼了嗎?」四人之間的曖昧氣氛讓不明所以的駱予庭將視線在他們臉上轉了幾圈,疑問像是滾雪球般越滾越大。「你們幾個,怎麼老是散發那種讓人誤會的荷爾蒙?」「讓人誤會的荷爾蒙?」姬路皺著眉瞥了駱予庭一眼,然後決定要問個明白。「什麼意思?這是那國的形容詞?」「不懂沒關係,這並不是多重要的事。」凜月壓抑不住上揚的嘴角,輕輕拍了拍姬路的肩。
「……」略微抬了抬眉瞥了凜月一眼,姬路決定把這不重要的事扔到一邊。現下眼前有更需要讓他注意的人,而那個人現在完全處在狀況外。「回家了,麒。」「嗯?喔。」將不知不覺間飄到遠方的思緒拉回到眼前,死麒連忙邁開步伐跟在他的身後。
「我們先回去了,學長。」凜月伸出手扯住咎砂羅的袖子,禮貌的朝著駱予庭微欠了欠身後迅速追上姬路。
「剛剛那句話倒底是什麼意思?」凜月剛在兩人身後緩下腳步,姬路的疑問立刻飄了過來。
「你啊……」無奈的笑了笑,直到所有人都在車子裡坐定後,他才開口接續下去。「難道你跟死麒都沒發現,你們兩個的互動方式很奇怪嗎?」「會嗎?那裡奇怪?」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死麒聽見凜月的話,不解的轉過頭看著他。
「很奇怪啦,那有朋友像你們兩個這樣互動的?」眼看前座的兩人對於凜月的話露出一副完全無法理解的表情,咎砂羅忍不住搶在凜月之前開口。「吶,有誰的朋友會關注對方到即使對方看起來完全正常,卻仍能察覺對方的不對勁的地方?有那個朋友會在對方身體狀況不佳的時候,像是背後靈般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和麒的關係你們比其他人清楚吧?」姬路專注的看著前方路況,然後輕踩煞車。
「我們兩兄弟知道,但其他人不知道吧?」將身體往坐在身側的凜月肩上靠了過去,咎砂羅雙手環在胸前,和後照鏡裡的姬路對視。「對其他人而言,你是上個學期轉來的轉學生,也是和死麒完全沒有關係的朋友。過於親密的舉動只會讓外人懷疑你們兩個是GAY;而駱學長說的」讓人誤會的荷爾蒙」,就是指你們兩個的互動太曖昧,瞭解沒?」「無聊。」對於咎砂羅說的話完全不感興趣,姬路只略抬頭透過後照鏡瞪了一眼,就不再做任何回應。
「但你們兩個不是也這樣嗎?就沒被別人誤會?」死麒整個人轉過身來跪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臉求知慾旺盛的追問。
「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