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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只好說:“那這次,這次它也會來?”
嚴母摸著心口:“估摸著會。不妨事,只消大門緊閉,無人應答,過一分鐘便會走。”
嚴初搖搖頭,被自己爸媽古怪的固執弄得頗有些無語,喝了會兒茶,就帶著蕭理回了臥室。蕭理趴在床上,看嚴初上網搜尋這附近的古怪傳聞,忽然冒出來一句:“我們這樣像不像邪惡力量裡的那一對兄弟?”
嚴初腦袋上冒出來一個碩大的問號:“哪裡像?”
“殺鬼啊——什麼的,你還這麼一本正經地搜尋資料。”蕭理想了想,又說:“算了,還是不像,唉,要是被那對兄弟看到,我估計也是被狩獵物件……”
嚴初笑了笑,專注著看網際網路。網上關於年獸的資料很多,但多數雷同,無外乎是一個怪獸,過年的時候下山來吃人,然後被人們放爆竹的響聲還有大紅的色彩嚇跑。但若真是說年獸,又不像,家家戶戶那一家沒有貼著火紅的福字、窗花,沒有掛著爆竹?
“我覺得不是年獸,是鬼。”蕭理道:“妖怪多少兇悍一點吧?這麼神出鬼沒的,肯定是厲鬼之流的招數。最喜歡嚇人。”
“如果是鬼,那總要有些傳統鬼故事吧?或者有什麼冤死什麼的。”嚴初皺眉:“但清溪村風水很好,歷來就沒出過什麼事兒——誰知道呢。”
他覺得頭痛,半天還是往後一躺,倒在床上,把蕭理攬到懷裡:“算了,先睡,明天再說。”
第二天是小年夜。小年夜要送灶王爺,高階知識分子老嚴家也有這個習俗,一家人早上起來就開始除塵大掃除,裡裡外外地打掃乾淨,嚴初跟著媽媽一起擦玻璃,舊報紙的油墨粘在手上,發出淡淡的書頁一般的香氣。一直忙到中午,幾人就到廚房,那裡已經整理出了一個灶臺,上面供奉灶王爺的圖畫,下面案臺上放著香燭鼎爐,還放著一些麥芽糖、黏黏的糖年糕,和幾個大甜棗。灶王爺的嘴要被塞得甜甜的,上天去才會講好話。
蕭理沒有經過過這些,趴在一邊看得很稀奇有趣。說實話,嚴初也是頭一回,還有些緊張,他在老媽的指揮下上了香,拜了幾下,看著灶王爺那紅紅火火的模樣,他心裡也有些好笑,自家爹媽好歹是留洋的大學生,晚年還是迴歸咱天朝的古老傳統。
拜過灶王爺,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吃到一半,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幾聲輕輕的敲門聲。
蕭理渾身毛髮一抖,然後想到現在才是大正午的,沒到那個所謂年獸來的時候。饒是如此,一家人還是有些緊張,嚴初站起來去門口應門,蕭理從窩裡跳出來,跟在他後頭一道出去。
把門開啟,卻是兩個沒有意料到人——大冷天還是一身白西裝的歐陽一和一身黑皮衣的莫喜。
他們頭上肩上還有些小雪花,方才早上老天又略略地下了一點小雪,空氣裡混合著清妙的梅花的香氣和雪水的味道。歐陽一背在身後的手伸出來,他拿著一瓶精緻的紅梅。
歐陽一笑道:“上門叨擾,這是禮物。”他撓了撓趴到嚴初肩頭的蕭理:“蕭蕭許久不見了。”
莫喜卻是笑嘻嘻地拿出來一個食盒:“我做的年糕。”
嚴父嚴母已經從後院繞了出來:“嚴初,是誰?”
嚴初只覺得莫名其妙,但也只好應道:“是朋友。”莫喜又是一笑,上前一步走,伸出手臂挽住了嚴初的胳膊。她頗柔媚地外頭斜倚在嚴初的肩膀,把蕭理擠下去了,掉在了歐陽準備好的懷抱。她笑道:“伯母好,我是嚴初的女朋友。”
蕭理和嚴初驚得目瞪口呆。
嚴母繞出來,就看到一個極美豔的姑娘挽著自家兒子的胳膊,她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笑起來:“是女朋友?”瞥向了嚴初:“之前怎麼不說?恩?還要人家姑娘自己找過來?”
嚴初覺得自己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一夥人熱熱鬧鬧地往屋子裡走去。互相閒聊一番,歐陽和莫喜順帶著吃了一頓中午飯,兩人帶來的禮物又被稱讚幾回,推讓幾回,最後一切客套完畢,三個年輕人外加一條狗一起竄進了嚴初的房間。
看著站在書架前嘖嘖有聲的莫喜和歐陽,嚴初感覺自己腦門在痛:“你們來做什麼?”
歐陽轉身道:“想蕭蕭了。”
柴犬腦袋上掛起了三條黑線。
莫喜笑著打了個唿哨,只聽撲愣愣一聲,一隻黑八哥從嚴初沒有關好的窗戶裡鑽了進來。她摸了摸八哥的羽毛,看向嚴初說:“你應該已經從蕭理那裡知道我是什麼了。”
嚴初呃了兩聲。
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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