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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痛苦的人。
如果這般又痛又累又驚又懼毫無喜樂可言的滋味就是情愛,那他寧可永遠都不去碰。
「……」長髮經過了這幾天來的折騰又疏於整理,打結的情況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不但梳起來痛得要死,怎麼理都理不開那一頭凌亂。他索性開啟抽屜翻一把剪刀,拉過牆腳邊的垃圾桶,蹲在垃圾桶旁將那頭亂髮一把一把剪掉丟進垃圾桶,反正,這頭髮沒多久又會長回來。
看著垃圾桶裡的頭髮,寇翎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快。多容易,多輕鬆啊……怎麼理都還亂的東西,剪斷不就得了?
第七章
捏著那封信站在書房門口,之前那剪頭髮的痛快和決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剩下的,還是理不開的混亂心情。 實際上他已經在那罰站了三十分鐘。在那之前,他花上了更多的時間來寫那封告別的信,天曉得向來毛筆在手上彷彿有了生命的才思為何全派不上用場,寫了又揉揉了又寫,才寫出這缺乏文采言不及義、有寫等於沒寫的短短几字:
我走了,感謝招待。
感謝什麼?!還有什麼招待……這麼虛偽的文字,連他自己看了都感到羞愧。
也許……也許還是親自跟主人打個照會比較好……
回想起來,那天青禹說「要走,天黑再走」,意思就是準他走了吧!
依照兩個人最後的惡劣互動來看,也許道別根本是多餘的行為。
只是住在一起兩三年了,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或許青禹他根本也不在意,但寇翎卻感到很不磊落。
和先前偷跑的情況完全不同了,這一次,他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了,沒有必要這樣偷偷摸摸。
可是站在那,他卻不敢敲門。
隔著一片薄門板的那頭,青禹的冷漠和殘酷是已存在的恐懼,面對青禹時又會帶來什麼樣的情緒,是未知的恐懼。
當初那個連赴死都面不改色的人到哪去了?為何一個祝青禹就能造成他這麼多的恐懼?
是自己變了嗎……還是實際上他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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