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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老闆說了,相逢既是有緣,您的賬單他給免了。”
林天一驚訝了一下,立刻拒絕道:“這怎麼好意思,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老闆,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哪裡輪的上要他來為我買單?我們還是自己來吧。”
無視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林天一的中文水平不咋地,但這句俗語還是在第一時間竄上了他的腦袋。
“可是,我們老闆也很堅持”那圓臉小服務生一臉為難的模樣,“要不這樣吧,若您真的要拒絕的話,請您直接跟我們老闆說如何?”
看到圓臉小服務生雙手合十擺出一副“客官大人請別難為我”的表情,林天一為難地看了安樨一眼,見安樨竟然破天荒地點頭同意之後,才開聲應了下來。
“那人早就預料到我們會回絕他的免單提議,於是順水推舟來了這麼一出。不打緊,看看他到底想出什麼牌。”
對於區區一介人類,安樨並不覺得有太多防範的必要,只要靜觀其變即可。
看到那淚痣男在自己對面優雅落座,林天一不知為何總覺得心中打鼓沒有底氣。
“各位好,初次見面,請原諒我的唐突。我叫席澤越,是這家餐廳的老闆。”
聽到淚痣男的名字,林天一又不免鬱悶了一下——這人跟方才許流觴嘴裡喊的那個“席特”連姓都一樣啊
“是這樣的,我很擔心方才那位被帶走的先生”
席澤越說話的語速很平緩,似乎是刻意給自己留出更多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措詞,畢竟他是完全沒有立場過問別人的私事的,更何況是互不相識的人。
“如果我知道我這麼說有些唐突,我是說如果,那位先生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話,請不吝轉告。”
席澤越將自己的名片雙手遞了過去。
林天一接過名片一看,差點沒傻眼。
好傢伙,這廝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席氏財團的席老太爺的嫡長孫,只不過之前聽林東浩說席家的嫡長孫也是從小就被送出國外培養了,國內的社交活動甚少出席,所以林天一一直沒有機會跟這席家的小公子打上照面。
“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也知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
說到此處,原本一副優雅貴公子做派的席澤越的臉上竟露出了幾分侷促來。
“我與那位先生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好像認識了很久一般。而他方才又叫我‘席特’,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姓氏卻是相同的。”
“說實話,我也吃了一驚。我從那位先生看我的眼神裡能察覺到,他似乎是認識我的。”
林天一頓時瞭然。
席澤越的話說到這份上,明眼人應該早就心裡有數了。
難怪這家餐廳如此有名而老闆卻總是刻意保持低調。幾乎所有的圈內人都知道這家餐廳的老闆是個同性戀者,但席家的嫡長孫卻丟不起這個臉。人怕出名豬怕壯,席澤越不公開露面也是對的——沒理由要用自己的性取向來充當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席澤越又不是腦子燒壞了。
而既然席澤越也是圈裡的人,那麼就完全可以解釋他對許流觴那明顯有違常理的“關心”了。
尼瑪,一見鍾情的橋段還敢不敢再狗血一些?能想出這種段子的作者實在是太無良了!
51章
第51章
話說“狗血”這種囧逼的存在雖然被一直大多數人嗤之以鼻,但奇怪的是在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即便是像席澤越這樣的青年才俊也不能免俗地落在了名為狗血的泥潭裡不可自拔。
看到方才澤九蠻橫拉扯許流觴的那一幕時;席澤越直接自以為是地腦補了一段關於許流觴同志無奈委身於惡霸澤九的血淚史——比如要給重病的母親籌措醫藥費;或者是為了把不良兄弟從澤九手中贖回來之類的爛橋段。
總之;柔美細膩的許流觴在席澤越的眼中斷然不可能充當反派角色;而讓林天一更為鬱悶的事是事情的真相其實亦跟席澤越猜想的八九不離十——澤九確實是個打著許流觴的“救命恩人”的幌子實則行欺男霸女之實的惡棍。
而席澤越雖然出師無名,但現下看來卻極有可能是許流觴口中所說的那個“席特”的轉世升級版——這一世的席澤越,不但是一個含著鑽石湯勺出生的名門公子哥;而且也沒有了前世那樣孱弱的身體。
客觀一些說;席澤越在圈子裡幾乎是不可多得的優質物件,若將他跟許流觴放在一起,氣場也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不過,許流觴還記得席澤越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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