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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可能會乘機攻打陶城,那時候,陶城也需要虞城的救援。身為盟友,他們兩邊都必須絕對信任對方。
“最小的兒子,總是適合當質子。”陶熊輕笑。
“父親並沒有將你安置於危險境地的意思,但必須有一人當質子,你會比大哥更合適,大哥看不清局勢,只會一味的使強,派他前去,不會有援兵,他也有可能不能活著回來。”
要是讓陶嬰選人,陶嬰顯然也會選陶熊。
“你還記得初春,巫卜為你卜佔過姻緣,稱就在西方,現在看來恐怕應在虞城,虞氏君長若是要與你聯婚,不要拒絕,是個好婚姻。”陶嬰自小就有些預知能力,往往也很靈驗,這應該與他過人的直覺有關。
“虞城出美姬,多少人垂涎三尺,我為什麼要拒絕呢。”陶熊笑答。
江畔陶氏與西面的花族氏族通婚,經常也和虞氏通婚,這樣的聯婚,從來都是為了加固聯盟,抵制外敵。
花族人不允許同族內部聯婚,稱為娶妻不娶同姓,每年春三月,都會和相鄰的花族氏族通婚,在一個特定的一天裡,花族不同氏族的未婚女子與男子都會出城遊春,相互結識,有欲成親的,就由男方託媒下聘。
這是平民的婚姻方式,對於身份較高的人,並不適應,比如公子並不參與遊春,只有行為比較不合禮制的人,才會去做。
花族講究禮制,長幼有續,男女有別,舉手投足間,皆有規範。
陶熊辭別二哥,花費一日時間抵達虞城。虞城君長的兒子虞桑親自出城迎接,見派來一位年少的使者,先有些質疑,後聽陶熊介紹自己是陶城君長的季子,才露出笑容。
“十年前,你兄長到虞城迎親,媒人稱陶主生的兒子都儀貌出眾,我當時並不相信,今日看到你,才信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虞桑與陶熊並肩,進入議事大廳,大廳高堂上虞主南面居中,堂下臣子早已聚集,佈滿一堂。
虞氏遠遠比江畔陶氏強大,子民也多,領地兩倍於陶氏。
“陶城使者到。”
陶熊一進入議事大廳,門衛立即傳通語,大廳內的人也全都看向陶熊,神情嚴肅、鴉雀無聲。
陶熊沒見過這樣的架勢,心裡倒也不怯場,徑直上前,對虞氏君長躬身作揖,虞主看著陶熊,目不轉睛,臉上略帶驚愕。
“請入座。”虞主賜陶熊座,陶熊見前列有空席,就此就座。
“陶公子今日過來,為何未攜帶兵甲,陶主難道不知道戰爭旦夕即發?”虞主口吻嚴厲,有責備的意思。
“我兄長正在召集士兵,知道事情緊急,陶主怎麼敢耽誤呢。”陶熊起身致辭,面不改色。
“有多少兵甲可以參戰?”虞主問。
“一千,皆是青壯,危難之時,也能舉城皆兵,但不知虞主有多少兵力?”陶熊其實並不知道一時到底能召集多少男丁,武器是否夠配備,但此時不得不答。
“虞城有兵三千,矛甲齊備,雖然如此,虎方人數恐怕也有三千,並有巨象數頭。”
虞主聽到陶熊的話,表情柔和許多,他原本還擔心陶城不會竭力協助。
“虞主決定什麼時候出兵?”陶熊思忖以陶城的情況,應該在明日,必須速戰,以防理人獲得訊息,在後方乘機襲擊。
“虞城士兵全在東谷穀道候命,只待陶兵,以虎方行進速度,當在明日大軍逼近。”
虞主早有防範,只要陶城援兵到,此戰勝算極大。
“虎方不懼瘴氣毒蛇,未必會走穀道,雖是夷人,但也會有懂用兵之術的人,知道穀道險惡,易遭埋伏。”
陶熊聽說過東谷,他祖輩遷於江畔,曾路過東谷,那裡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陶公子多慮了,進東谷,要麼走穀道,要麼選北面林道,陶公子想來不曾聽聞林道那裡有條大蛇,能見其首,不見其尾,出沒林叢已數百年,傷人無數。夷人敬蛇,要走林道,必須屠蛇,由此必然不會走穀道。”虞桑回答陶熊的擔慮。
虎方好戰、勇猛,但不佔據地利,也未必有人和,這一戰取的勝利後,江畔的夷族將不會再造次,如果失敗的話,江畔陶氏恐怕得西遷,再無力與姒氏理人抗掙。
在議事廳參與議事後,虞主讓虞桑將陶熊請去自己居所,他顯然有事要私下問陶熊。
陶熊先是有些不解,等到虞主居室,虞主指著陶熊胸前掛的組玉項飾,問陶熊孃親名字,陶熊才知道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情。
陶熊脖子上掛的玉飾原本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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