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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一起,無拘無束,他們沿岸航行,路邊偶有村落,航行十來日,村落便不再見到,也不見岸邊有炊火,想來是進入了無人地帶。
姒璧和陶熊將小舟停泊,兩人上岸採集果實與鳥蛋或是打獵動物,他們要健康走至都城,不能只是吃魚肉。
陶熊見四周高山密林,十分荒寂,便叫姒璧跟隨在他身邊,不要走散。兩人各自揣把武器,在藤條與岩石中行走。陶熊手持長矛,姒璧手握拋物器。兩人在林叢中見到一隻成年野鹿,野鹿一見人來,就蹦跳離開,竄入深林,兩人追隨,卻在深林處丟失了野鹿的蹤跡,甚至還迷了路。
慌亂過後,姒璧說山上似乎有東西。陶熊抬頭,隱隱見到山上有石頭建築。難道山上有居民?
陶熊在前,姒璧在後,兩人一前一後攀登上山岩,一路驚險,姒璧和陶熊幾次都險些掉落。好不容易登上山頂,兩人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了。
只見山頂上的石頭建築綿延起伏,雖然大多已經殘敗,但仍能猜想出當初營建時的宏偉與壯觀。
“陶熊!你看!是夸父!”姒璧突然大叫,指向山腳。
就在山腳下,一條石橋橫垮在江上,石橋一側還有一尊巨大的石像,石像一手持桃杖,一手指向東方。
“這裡是巨人之城!我們花族有傳說,我們的先祖當年就從巨人城下划船而來。”
陶熊十分激動,他以為所謂夸父與巨人城都只是傳說,在老人的口中,在那些古老的歌謠裡,可是他卻親眼見到了。
“我們理人也有傳說,很久遠的時代,我的先祖跟隨先帝北征,曾在此修建了石頭城,我還以為這只是傳說。”
姒璧也很吃驚,他從來都以為父親口說的那些故事,只是傳說。
“能建這樣的大城,理人曾經也十分興盛啊。”陶熊不曾聽聞,十分吃驚。
“你才知道,我們當年可厲害了,據說當年跟花族的首領爭帝,幾乎成功,只是後來打輸了。”
姒璧能說出這些久遠的故事,正因為他是理人的公子,他曾聽他的父親說過。
陶熊坐在地上,解開包袱,從包袱中取出一張空白羊皮,他研磨菸灰,拿樹幹沾菸灰在羊皮上繪畫,他畫下石頭城和石頭城下的石橋與夸父像,石橋下是渡講而來的花族,石頭城上是營建的理人。
“我大父說天子之城的人,有些被神選中的使者,不用開口,只需用手就能發出語言,他們的語言刻寫在龜甲上,陶熊,我覺得你也許也是被神選中的使者,你在做同樣的事情。”
姒璧坐在陶熊身邊,看陶熊繪畫。陶熊抬頭看向姒璧,笑說:“那你不也是,是你說出了石頭城的營建者。”
陶熊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記述這些,他只覺得一路上肯定有很多值得記載的東西。
夜裡,兩人在石頭城入睡,陶熊和姒璧躺在一起,兩人自上路就一直睡一起,夜裡時常親吻,相互愛撫,姒璧並不拒絕這樣的親暱。第一次陶熊進入姒璧體內,還是出陶城不遠,在林叢過夜時發生。姒璧疼痛,但仍讓陶熊做完。陶熊很沮喪,心想,他們大概不能做這種事情,男人只能跟女人做,所以姒璧才疼得冷汗直流。
那次後,陶熊再不敢做這種事情,姒璧羞以啟齒,自然也不曾提。
這夜,兩人摟抱在一起,陶熊親吻姒璧,兩人赤裸擁抱在一起,相互愛撫,也僅是愛撫,陶熊下身勃起,難以入睡。姒璧低聲問陶熊:“你很想做那種事嗎?”陶熊說:“我是很想對你做那種事情,不過你不是會很疼嗎?” 姒璧把臉埋陶熊胸膛,悶聲說:“我見過兩個男人做這種事,也不是隻有疼痛,似乎需要些技巧。”陶熊大喜,急忙將姒璧摁倒在身下,自言自語:“上回我大急躁,才會弄疼你,一定是這樣,男人畢竟不同於女人。” 姒璧吻上陶熊,羞赧說:“我沒關係。”
如果是陶熊,姒璧願意,他知道陶熊喜歡他,也知道自己喜歡陶熊,這就夠了,管他那麼多。
陶熊這回再不敢像第一次那麼猴急,他用羊脂──油燈材料塗抹,再緩緩進入姒璧體內,起初姒璧十分不堪,漸漸也就適應了,甚至痠疼中有姒璧不曾感受到的奇妙感覺,那種感覺,就像被人攝取靈魂一般。
姒璧抱住陶熊呻吟,陶熊撞擊姒璧的身體,月亮照在他們赤裸的身體,照在冰冷而古老的石頭城遺址上,千年的歲月和古老的傳說彷彿化作溫柔的夜風,從他們身上撫過。
離開石頭城,繼續北上,兩人在江中遇見一夥虎方夷人,夷人在捕大龜。江畔的虎人,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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