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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
送林長思過來的婆子交代了幾句便出去了,莫不是讓林長思今天給林千里的牌位守夜,千萬不要睡覺,那是犯了忌諱的,要遭罪的,而且她們這些人都是不能陪著林長思守夜,只能林長思一人守之類的巴拉巴拉一堆,林長思是左耳聽右耳出,等他們一走,便一把掀了蓋頭。
頭上沒了遮蓋,林長思幾眼便把房裡瞄了個通透,等他瞟到擺在桌上的牌位時倒是嚇了一跳。
內室最裡面的放了一張高高的供桌,供桌上鋪了紅色的綢緞,桌上正中央就擺著著一張金絲楠木的牌位,旁邊供奉了些香燭水果,還有一個銀質雕花的小鼎,裡面不知放了什麼燃料,飄出紫色的煙霧,散發出幽幽的冷香,整個房間裡都是這種冷香,跟飄散在林莊裡面的香味一致。
林長思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香味他倒是特別喜歡,清清冷冷的,聞者特別舒服,香味很柔和。
他摘了頭上的鳳冠丟在床上走到那桌邊上,屋裡沒有現代通用的白熾燈,房裡放了幾個長長的燈架,裡面點了蠟燭,外面罩了紅色的燈罩,就是個小燈籠,蠟燭光比較有限,屋裡也不怎麼亮堂,林長思湊近了牌位才看清上面的字:“林氏叔公千里表字隸竺之神位”旁邊還有落款“一九三五么弟千清復立。”
這個么弟千清應該就是林九爺把,一九三五年?他那時候還沒出生呢。林長思皺皺眉,林九爺現在大概七八十歲,只有成年了才能立牌位,那一九三五年林九爺肯定過了十八歲,現在林九爺最少有八十幾了啊。
林九爺說他二哥林千里是二十五去世的,那就是比林九爺大十幾歲左右的樣子,那林千里活著的話不就是個將近一百多歲的糟老頭子拉。
林長思哼哼,都一百多歲的老頭子了還讓自己叫二叔,爺爺還差不多,一個七老八十的老爺爺還娶自己個十七的男孩,羞不羞,林長思對著桌上的牌位做過鬼臉,腳一踏,腳下就是一聲慘叫,林長思嚇一跳,一看竟然是拜堂的那隻雞,那雞縮在桌子底下,身子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抽什麼風。
不知道誰把這雞放在這裡的,林長思把雞拎起來,雞已經沒用紅綢系起來了,卻縮在桌子底下沒跑走,被林長思拎起來嚇得眼睛都泛白去了,咯咯兩聲都抽搐著暈死了。
林長思:“。。。。。。。。。。。。。”
什麼破雞這麼膽小,林長思把雞甩桌上,又無聊的在屋裡瞎轉悠,屋中央的那個屏風一看就很古老,不過儲存的還很完善,只有紗布上邊角泛出淡淡的黃色痕跡,墨卻半點沒有退,紗布上的水墨蓮花荷葉還是清晰依舊,下面毛筆題字也還是非常蒼勁有力,最下面還有落款的印章。
林長思伸手去摸了摸那水墨蓮花,沿著墨水劃過的痕跡,一點點的撫過去,順著這痕跡,彷彿能看到當初有一個人,揮著大毛筆行雲流水的畫出這副精緻的圖案,蓮花搖曳生姿,與題詞“映日荷花”相應。
那四個字寫的真不錯,林長思讚歎,進了大學後他曾被大黑忽悠著進過國畫社,裡面就有一個書快氣特別濃的女孩,毛筆字寫的特別好,不是一般女孩的字那般清秀,反而蒼勁有力,林長思特別喜歡她的字,可惜那女孩的字從來不輕易送人,林長思只得作罷。
不過這屏風的題詞寫的比那女孩還好,蒼勁有力,好像因為歷時久遠的緣故,字彷彿都有一種古韻和靈氣,而那女孩的字僅僅是好看而已,像是字帖上臨摹上來的。屏風上的字卻是自成一派,灑脫自如,輕靈俊秀,寫這個字的人修養肯定也不錯。
林長思正YY著,一下子看到了下面的落款印章,剛才看那落款草字都沒認清,現在看這印章,林長思的YY一下就斷了,“一九二零贈與好友蘭納林隸竺”。
林隸竺,林長思看一眼牌位,不就是他二叔林千里嗎?林長思怎麼都想象不到杏花林裡那個冷漠如冰的厲鬼曾經還會花心思去取悅某個朋友,好友蘭納,林長思哼哼,還挺有閒情逸致嘛。
他也沒有了再欣賞的興趣,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五十幾了,湊到窗戶那裡往下望了望,這新房是設在竹樓的二樓,樓下還在吃宴席,都是林莊的眾人,比在許家裡的宴席還要安靜,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吃吃喝喝。
連幾歲的小孩好像都被大人告誡過,一個個肅靜著臉,不吵不鬧,自己安安靜靜的吃,這林莊的人還真是古怪。
林長思看的時候他們已經吃的差不多,沒過一會兒就宴席就散了,眾人一起收拾了桌椅板凳之類的,掃乾淨地,沒幾下就收拾完了,之後便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去了,只剩樓角上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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