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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罹海接到了太師密令,密令中嚴厲斥責了罹海近期的消極怠工行為。沉醉在溫柔鄉中的罹海不由撇撇嘴,真是受不了這一群朝臣了,也罷,解決掉這次的賜婚事件他就帶著小堯堯離開吧,從此天大地大兩人攜手歸去貌似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是夜,月明星稀,整個尚書府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小姐唐宛蝶的繡樓裡也是靜悄悄的。忽然,繡樓二層的一間窗戶從外向裡推了開來,一個身影飄然而入。他無聲地向房中那張華麗的拔步床走去,右手看似無意實則凝氣於指。
“咦……”此人卻突然停下腳步向著房門的方向嘆道:“倒是我小瞧尚書千金唐小姐了!”
屋內的燭光悄然亮了起來,一身男裝的唐宛蝶笑著來到男子面前:“原來是六扇門的罹海大人呀,這也很出乎小女子的意料呢。”
罹海本算計著今夜前來給這位倒黴的小姐加個咒,讓她大婚之前離奇暴斃,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完成任務,不過現在看來倒是頗為有趣嘛。
“不知大人深夜前來小女子閨閣所為何事?”對視半晌唐宛蝶開口問道。
“那小姐深夜不睡一身男裝又是為何呢?”罹海不答反問。
“呵呵,我若是現在高聲呼救大人你可能全身而退?”唐宛蝶忽然嫵媚一笑。
“區區一個太陰奇門陣倒還困不住我,不過這千里香的追蹤效果倒是有些難辦,縱使逃了出去我身上的千里香味十個時辰內也是洗不掉的”罹海這次倒是坦然回答,言罷還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正在燃燒的蠟燭。
唐宛蝶雖近在眼前,可是自己卻不能踏出一步,罹海只好理理衣服,先看看唐宛蝶的動作。“知道就好,你是哪家派來的?從實招來本姑娘許是會放你一條生路。”唐宛蝶回身到中間的桌前坐下,甚有耐心的喝起了茶,一邊淡定的瞧著這位不速之客。
“聽你這意思,看來我不是第一個中計之人?唐小姐果真身處險境,倒也難怪,那沐將軍豈是隨便能嫁的,看來你確實有些過人之處嘛!”罹海倒也不著急招供,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仔細體會著身邊的空氣流動,探尋著此陣生門之所。
“別說這些廢話,昨天來的那番子開始時也如你這般不識抬舉,不過他已經在今早被我丟回東廠門口了,身,首,異,處——”唐宛蝶樂呵呵的烘托著恐怖的氣氛。
罹海這千百年來還未曾受到別人如此威脅過,而且對方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當時破功,竟狂笑起來,白痴,老子身為神獸豈能被你如此戲弄,小心我變回原身嚇都嚇死你。
“你笑什麼,別笑,你知不知道這陣法有多厲害!喂,你還笑!你看好了,這陣可沒你想象的簡單!”唐宛蝶拍桌而起,啟動了陣法。瞬時間,身邊若飛沙走石般,混沌不堪。狂風從四面撲來,本來離自己不足五步的唐宛蝶早已看不清了。
罹海仍舊笑著,直到他看見了幻象。
最開始,罹海還能提醒自己那是幻象,不過久了罹海卻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起來。
☆、回憶如幻境
天山之巔,觸目所及的只有雪白,白的很容易灼傷人類的雙眼,但是這和帝江是沒有關係的。雖然天生為兇獸,但是從最開始的肆意妄為,到後來的自我厭惡,最終他開始漠視——漠視生命,漠視自己。他只駐留在天山,守護著這一方無甚人煙的領地。
帝江照例在自己的領地上閒逛,當然他除了閒逛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然後,他看到了正在相互追逐的雪狐和雪兔。真的是雪狐和雪兔。由雪堆砌而成,但是不知是哪方人物賦予了它們一口呼吸,使得它們可以如同活著的動物一般跳來跳去。
習慣了孤獨的帝江有點不習慣自己的領地上有活物,但是這對雪狐和雪兔也算不上生靈,猶豫了很久帝江沒有去毀了這兩隻活蹦亂跳的可愛的小傢伙,接著“巡視”去了。
在之後很漫長的時間裡,這對可愛的小傢伙一直在天山雪線之上蹦來跳去,有時候甚至會真的吸引到常年躲在雪下的小動物一起玩耍追鬧。帝江仍舊是覺得不習慣,但是也懶得理會。
後來,他開始習慣這兩個鬧騰的小傢伙,然後這兩個小傢伙便賴在帝江身上了,明明是生靈極力躲避的兇獸,但是這兩個沒有生命的活物卻十分喜歡的賴著他。帝江突然覺得那刺眼的白色也不是那麼的一無是處。雪兔怎麼說都要比雪狐羞澀一點,通常都是窩在帝江的懷裡。雪狐就要不安分很多,長期徘徊在帝江的肩膀,甚至爬到帝江的頭上。帝江也是毫不在乎,而且樂在其中。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