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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禁,差點就要將事實告訴和尚了,可話到嘴邊他硬是又咽了回去。
素耿深知悟方是個品行端方一心向佛之人,不像自己不拘小節凡心不死,真要告訴他自己那點小心思,保不得這就是與他獨處的最後一夜了。
素耿心中怨念,悟方也是看在眼裡的,素耿卻只道是被人下了叛印,心有不甘之故。悟方面壁十年,許多事情也比以前看的通透,便直說願意幫助素耿尋找化解之法,可素耿心裡有愧,連連拒絕。
悟方不再苛求,只道是佛道疏途,恐要終須一別。素耿聞此,想到等待十年卻又是一別,自己又有那叛印不可離開罹海十里,竟忽然有想哭的衝動。
強忍住淚花,問道,“悟方吶,能多陪我幾天嗎,就幾天,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跟你說呢,這不一時間我還想不起來,給我幾天讓我說完可以嗎?”
悟方看著他一臉誠懇的模樣,不忍拒絕,淡淡點頭。
可這夜,兩人便各懷心事,沒有再說過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罹海當年來京城後就跟隨太師了,太師是個八卦的中年人…所以交給罹海的任務就是如此不靠譜…還好罹海本來就是個很不靠譜的神獸…
☆、番外·醋不是這麼吃的
其一
小番外:蘇袖和曉的某一天——蘇袖打翻的醋罈子
蘇袖捧著東大食府街新開張的一家小店的點心樂顛顛的衝進曉的店裡,然後看著曉握著一個貴婦的手親吻了一下。
蘇袖深呼吸了一下,整了整被家庭主婦、小廝和丫鬟擠得凌亂的衣服,然後來到那個半敞開的小隔間門口,“曉先生,您吩咐我買回來的點心我給您買回來了。”
曉眯著眼掃了蘇袖一眼,蘇袖不卑不亢的雙手捧著精緻的食盒,微一躬身,將食盒遞到曉面前。
曉又露出那種讓梅堯都覺得這個人彷彿染上了傾國傾城的風采的笑容,結果食盒推至那貴婦的面前,“崔夫人,這上好的點心是在下一點心意,請笑納。”
那崔夫人雖是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那雙白嫩細滑不輸少女的手輕輕劃過曉放在桌上的手的手背,“那謝謝先生一番好意了。”
崔夫人走後,待那小廝收拾好茶具,蘇袖氣鼓鼓的坐在那崔夫人之前的位置上,瞪著眼睛看著曉。
“傻孩子,你都在想些啥呢。”曉在那一輪對視中敗下陣來,便起身拉了蘇袖的手,“走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蘇袖仍舊鼓著腮幫子賴在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瞪著曉。然後張開雙手,用撒嬌一般的語氣說道,“抱抱。”
曉被雷了一下,畢竟這小女兒家的姿態出現在一個身材高大鬚髮亂飛的男人身上實在是——不敢恭維。無奈的俯身抱了抱蘇袖,蘇袖的陳年老醋總算被嚥了下去,然後蘇袖就開開心心的跟著曉去做他最喜歡的運動之一了。
蘇袖最喜歡的兩種運動——第一是吃,第二是睡。
其二:
蘇袖和曉的吃醋番外——醋不是這麼吃的
蘇袖什麼德性,就算是以前的時候不知道,現在也是一清二楚了,完全總結成兩個字——花痴。不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只要是長得好看的,她一定就肯定是流著哈喇子跟在人家後面跑,一邊跑還一邊YY。不過最讓曉無奈的事情就是,蘇袖YY歸YY,跟著人家跑歸跟著人家跑,但是YY的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男男場景。而不是像正常的花痴那樣看到帥哥就一路YY到自己和帥哥未來的孩子要念哪個小學。所以無奈歸無奈,曉倒也沒多想什麼,就算是那一次看到梅堯丟出自己送給蘇袖的裸鑽,也不過開玩笑似的寫了那麼一句看似憤怒的玩笑話。
不過這一次,曉是真的吃醋了,生氣了。蘇袖本來正樂呵呵跟他在東大街食府的某家鋪子裡面喝下午茶吃點心,突然一個女子經過他們這桌,本來除了吃和睡之外沒有任何大事的蘇袖居然呆呆的看著那個女子,連已經進了口的半塊蓮花糕掉出來了也沒有意識到。曉把那個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蘇袖身邊的朋友。鑑於蘇袖還在發傻,曉細細的把那個女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並不是什麼出眾的容貌,非要說的話也就是小家碧玉的清秀可人,身材普普通通,看那裝扮也不是富貴人家,頂多也就是衣食無憂罷了。蘇袖幾乎是傻了半刻才略略回過神來,然後就一直盯著那女子看。也許是被蘇袖灼灼的眼神盯住太久,那女子竟然回望過來,然後蘇袖揮著手中的半塊蓮花糕笑的像個傻子似的說,“這一家的蓮花糕很不錯的哦。”那女子倒是有教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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