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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素耿並不知曉,這所謂的面壁十年的清修,卻是悟方因為遺失了鎮寺之寶的菩提珠,而被迫承擔的懲罰!
其實那日,本是該召開悟方的住持升座儀式 ,悟方必得日中前歸寺,因而在四處尋找無果後,日中已至不得不歸,升座儀式上,悟方主動承認菩提珠已被自己遺失,甘願受重罰,於是落了個面壁十年的苦修之罰。十年期至,物是人非,悟方自覺在寺中已無立足之地,便出來打算雲遊四方,不巧剛下山來,卻遇上了這個可能知道一切真相之人。
“那個,悟方啊,十年過去了,也別太介懷了,珠子乃身外之物,應該多想想未來,是不?”
悟方陷入沉默,出家人本不該如此執著一物,可這十年的面壁,卻實實在在讓自己心中有了那麼一個執念,一時間還是有些無法紓解。
罹海見天色已晚,低頭對懷中的梅堯低語:“不早了,也餓了吧,咱啟程回家。”梅堯點點頭,想著罹海平時那麼忙,好不容易今天休息時間長點一起來郊外踏青,由於自己的緣故,他都沒怎麼顧得上欣賞周圍的景色,心下歉然,便開起小差,想著回家要不要做點美食彌補彌補。這兩人已自顧自的往回走,全然不顧此時素耿的心理活動,只聽到身後素耿帶著急切的語氣說到:“不如……額……我們一起回城吧,你有地方落腳麼,去我那裡住好麼?”悟方此刻沒注意到此時素耿迫切的眼神,低頭思量片刻,然後做著先請的手勢道:“也好,貧僧要去城裡辦點事,請!”
於是,四人帶著不同心思前前後後的往回城的方向走去。
悟方隨了一眾人等到了罹海那小宅子,發現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房間,便欲告辭去越京城中尋一寺廟落腳。梅堯那九竅玲瓏心的貨,輕易的看出了素耿的侷促不安和渴盼,便說,“大師不妨與素耿抵足而眠,兩位都是多年前的故友,想是有許多話可以談。”
“如此,那貧僧便打擾了。”悟方不疑有他,爽快的應承下來。站在一邊的素耿的臉就像是彩色拼盤,一會兒綠,一會兒紫,一會兒黑的。
梅堯心裡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幾乎是憋得內傷,他懶懶伸個懶腰,拉了罹海,“今天有些倦了,我們也先去休息不打擾兩位談佛論道了。”
☆、朝中那些事
罹海本欲隨梅堯一同去休息,難得梅堯主動一回,就算是相擁而眠,也是不易。誰知一身著淺灰色皂衣的小捕快急匆匆而來,竟不顧禮節衝進門來,在罹海耳邊說了幾句暗語。罹海雖說有些遺憾,但是那一位吩咐的事情是萬萬不可不從的,便叮囑了梅堯好生休息,便匆匆隨那小捕快去了。
梅堯本就滿腹心事,也不多在意,一個人窩在房中不知道想些什麼。素耿也是侷促著帶著和尚去了他住的柴房。雖說就是個柴房,但是素耿總不至於虧待了自己,也是收拾的有聲有色的。
是夜,不眠。
梅堯、素耿與悟方且按下不表,罹海倒是頭疼了。
太師杜森在書房批閱這些手下密探送上的情報,罹海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垂首立在一旁。杜森依舊一臉木然閱讀著那高高一疊的情報,緩緩開了口,“那祝若離和趙羽又是鬧騰了起來,不多給他們添添堵那可不行。”
罹海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卻是哭笑不得,那東廠廠公祝若離生的倒是一副好皮相只可惜生性乖戾,而那趙羽只是處理些雜事噹噹智囊的丞相,在這個幾乎無人結黨的朝堂之上本來應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隻,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兩人竟是喧鬧起來,坊間更是謠傳曾見兩人如頑童一般在街邊廝打。
天生了一張國字臉一身正氣的太師放下情報,突然對罹海擠了擠眼,“你說怎麼惡整他們比較好呢?”
罹海在心底扶額哀嚎,“尼瑪,我怎麼知道你們這些說話從來不說清楚又面癱的中年都在想些什麼?動不動就那這些無聊的問題來問我,這是要鬧哪樣啊?”但是又不敢跟這一位翻臉,只得一低頭套用了一句推卸的老話,“屬下愚昧,請太師示下。”
“當然是,”杜森的眼眸中隱隱泛出帶著殺氣的冷光,“讓他們誰都別想擁有大將軍。”
罹海覺得膝下一軟——這尼瑪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太師府上雲潮暗湧,罹海家中的柴房也是頗不安寧。少了兩隻神獸的搗亂,素耿也終於恢復了他的忽悠神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後對悟方那是關懷備至,如沐春風。悟方在他的忽悠之下,便將自己因遺失菩提珠而面壁十年的經歷和盤托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素耿得知悟方這十年來受的苦,全都是因為自己一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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