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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論財力都不出彩,每年江湖各派以武會友,論劍比武也只拿個不痛不癢的名次。可是幾年前藐雲閣的現任掌門竟在武林大會中技壓群雄,摘得了武霸的頭銜,令藐雲閣名聲鵲起,同時,這個掌門一上臺就開始大興土木的擴建門派,聽去過那裡的人說藐雲閣裡面的建築簡直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而那裡的弟子也是吃珍饈穿綾羅,於是在江湖上藐雲閣簡直被傳成了人間仙境,引來眾多名士隱者入派,這樣一來大家都坐不住了,一時之間無數江湖兒女投奔藐雲閣。由於先皇好色又加之宦官專權,清苦的民間本來已經流傳生女送進宮裡侍奉皇上,生兒便淨了身去當大官的戲謔,而現在為人父母的有了新的選擇,那就是將兒子送進藐雲閣,這樣既保住了香火,孩子也過上了好日子。
藐雲閣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扶搖直上門中自然容不下酒囊飯袋,所以要想進藐雲閣比考個狀元也簡單不到哪裡去,一般有三種方法,其一就是你本就是有本事,在江湖中已經有了名聲或者身懷絕技。其二就是你家底殷實,花一大把銀子來這裡學習,自然是順順當當的進,美其名曰入派學藝,其實就是提高社會地位的踏板。其三就是條鮮有人恥的旁門左道了。
“您的意思是劉欽投了藐雲閣?”
“不是投靠,而是掌舵。”
“這,這怎麼可能!”按照師傅的意思,藐雲閣的現任掌門竟然是劉欽?!不是寒竹懷疑師傅,只是這個事情也太牽強了,幾乎全江湖的人都知道藐雲閣這個掌門除了功夫好,會謀略,最重要的是還相當好色,除了美女也愛美男,每年都會派人四處找些漂亮的男孩子帶進門中,說是習武,其實就是收做孌童。所以才有了這第三條路,便是既沒名又沒錢的男子要想進藐雲閣就得祈求自己長張漂亮臉蛋了。
如果真按師傅說的他是個太監,怎麼還敢這麼廣收禁臠,那樣就算他再小心謹慎,隻手遮天也難免不讓人抓到蛛絲馬跡,如何能隱瞞到現在?!
“哼哼,這都是那個閹賊欲蓋彌彰,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曾聽他有了子嗣?”
寒竹一時無語,密室即刻安靜的像座墳,寒竹已經接受了藐雲閣掌門就是師傅的殺兄仇人令人髮指的前朝太監劉欽,是當獨步武林難尋敵手的天下第一,也是自己和長秋十年習武要去除的那個暴。就真的是這個掌門,不,前朝詐死的大太監,劉欽。
“早聽王伯說過劉欽剛入宮時就是在內宮伺候的錦衣衛的一支,也算是自幼習武,身手不錯,頗得尚武的皇帝賞識,等後來他當了權有人將江湖中紛揚已久的“素聞靈樞經”獻給了他,他的武功自此就進步神速,他自己倒諱莫如深,很少線上路身手。要不是他在武林大會上以奇招連勝了武林排名前兩位的武士而前任天下第一早就不問江湖事銷聲匿跡放棄了比武的資格,誰也不會想到在皇上面前奴顏婢膝的劉欽原來已是如此一等一的絕世高手。”王家大公子終於開了口,不緩不急就像他臉上始終溫和的情緒。
“劉欽武功早就已經登峰造極而他又每日與先帝相離不及寸步,如果想取皇帝性命簡直易如反掌,既然他已經起了篡位之心為何遲遲不動手反而還甘心一直做個奴才呢?”寒竹想不通。
“這恐怕就是世叔提的說不得的事情了。”
琢磨了一下大公子的話,寒竹心裡竟有些觸動,難不成如此貪婪無恥的卑鄙小人竟然也是個用情至深的人?
師傅的臉上全是不屑:“他怕是還想做個情種?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暗室又靜了下來,灰塵靜默的在從縫隙透下的光束中旋轉。
寒竹的腦子已不想再思考了,滿滿登登的填滿了長秋的身影,杏花樹下聽雨的他,荷花池上踏水的他,白衣如雪一馬無疆的他,纖塵不染沿河遠望的他……然,無數的橋段串聯的卻是一種瀰漫不散的憂愁,也許長秋於寒竹就像個水中的倒影,靠的越近消失的也就越快。
“師傅,恕長秋直言,以我和兄長的身手恐怕即便攻進藐雲閣也敵不過劉欽。”
“這是自然,那閹賊自從得了素聞靈樞武功早已登峰造極,別說你們兩個,即便我們全屋子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和他硬碰硬根本沒有勝算,我們要做的就只能是在合適的時機打他個措手不及。
“劉欽自從詐死進了藐雲閣就一直深居簡出,所住之地戒備森嚴,特別是到了晚上,除了寵姬男侍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說是殺手和刺客了。”
寒竹聽了殺手這個詞一時覺得很刺耳,甚至有些無地自容,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他們即將為之賣命的李家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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