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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能換換詞?總惦記著你的永世孤鸞不撒手,你在天上做神仙,難道做得不快活?”
我說:“快活。只是你生下來就是神仙,不曉得情這個東西的厲害,嘗過一次忘不了。不然隔壁的天樞和南明,怎麼會好好的上君不做,到今天這個地步。”
衡文轉著茶杯道:“哦,是有幾分道理。有趣,有趣。此話如果被玉帝聽見,一定算你凡根未淨,打回人間來。”
我卻真有些後悔又扯了許多,扯住衡文的袖子道:“玉帝聽不聽見在其次,我只是胡亂說說,你可別聽得有趣,想找個什麼人來試試。”
衡文拍了拍我肩膀,笑道:“你放心罷,一定不會找旁人試的。”
天將黑,下樓吃飯時,我隨口問了聲慕若言和單晟凌,小二說他兩人已經用了飯,各自回房去了。
狐狸和山貓還在傷感它們的同洞妖怪,索性將衡文那間房留給它們去悲,我和衡文挪進了我的臥房。我左思右想,仍想不出救南明的人是誰,忽然想到,南明走而復歸,一定要和天樞說說原委,這些事情可能不會瞞著天樞。
我和衡文商議,去探探南明房中。
單晟凌的客房在走廊盡頭一間,隔壁是天樞臥房,天樞隔壁便是本仙君的臥房。衡文將我的真身提出,我和他隱在半空先到南明臥房,不曾想繞遠了,南明臥房空無一人,人肯定在天樞房中。
我與衡文進了天樞的臥房,一眼望去,很不得了。
慕若言與單晟凌糾成一團,正在,咳,欲行那雲雨之事。
第三十四章
慕若言背抵著床柱,身上只剩了件襟懷半開的薄袍子,半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單晟凌在他頸上噬咬,一隻手正將那件袍子慢慢褪去,另一隻手遊向下。。。。。。
阿彌陀佛,本仙君真是做神仙做得太久了,居然忘了不該來的時辰。
衡文道:“唔,雙修修得很熱烈麼。”
我趕緊將衡文清君拽出去,一頭撞回房。“罪過罪過,凡人看了這個要長針眼。”衡文道:“本君是仙。再則你我進去,純屬無意,只看了一眼而已。”
我默默無言在床前坐下,衡文揮了揮他的破摺扇:“沒什麼好不自在的,你在凡間時,難道沒做過?”
我乾咳了一聲,“做過,但都是與女子。。。。。。和這種的,修得,咳,略有不同。。。。。。”衡文道:“嗯,我看書中畫的,確實略有不同。”我大驚,直跳起來:“書中看的?什麼書!!你怎麼會看?!”玉帝啊,衡文清君下凡一趟,倘若裝了一腦子烏七八糟的東西回去被玉帝知道,一定一道天閃,直劈我天靈蓋,直接把我劈成飛灰。
衡文道:“你一驚一乍做什麼?我既然司天下文命,自然各種書冊都要看看。當日在東君王府時,我閒來無事,便去市井上買了幾本圖冊,翻了一翻,想瞧瞧雙修要如何修。”在袖子中摸一摸,摸出小小的物事託在掌心,瞬間化大,是一疊墨藍皮的書冊。揚起來拍了拍,放在桌上。我伸手拿了一本一翻,眼前金星亂閃……春宮。
且是龍陽密戲春宮。
本仙君當年做凡人的時候,春宮看得多了去了。與知己好友也時常品評賞看,互換珍本。
但是,引誘衡文清君看春宮,這個罪名在天庭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做神仙做的還算滋潤,還不想被押上誅神臺五雷轟頂。
本仙君看出了一頭冷汗。衡文尤在悠悠然地道:“我瞧了後才曉得,原來雙修的確是門學問,箇中講究很多。可惜圖畫得不好,有些倒胃口。”
我忍不住說:“那是因為你買的是市面上常見的,這種本畫功粗糙,沒有什麼新意。真正的珍本市井的書坊裡買不到,須得有特殊的門徑才能得手,其中畫的,那才叫一個意趣兒。”
衡文興致勃勃地道:“哦?”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南明與天樞許久不見,情濃意厚。等我與衡文吹燈睡覺時,隔壁的動靜便陣陣地傳過來。
吱吱響的床板,慕若言斷斷續續的吟哦,聽得本仙君心神不寧胸中難安。幸虧廣雲子的軀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煞去了不少孽情。
我盯著廣雲子穩神寧息。身旁的衡文道:“你傍在床沿上探頭探腦的做甚?”
我道:“春風陣陣,又有衡文清君在身邊,我怕動搖仙根,鑄成大錯。看廣雲子穩固心神。”
衡文低低笑了一聲:“這老兒在地面上躺著,確實鎮得住心神。你便看吧。”
我聽他翻了個身,再無動靜。想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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