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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我和他的私人恩怨。”
水新氣鼓鼓地瞪著水漸:“那是因為什麼?你不就是氣他給你下合歡蠱毒嘛!”
水漸笑道:“當然不是,我知道自己中了蠱毒時,他已經墜崖身亡了。我之所以要殺他,是因為他是魔教教主,只要他在,魔教就有可能會重新集結,這樣一來,必將引發無窮之患,對天下蒼生不利……”
水新不耐煩地打斷他:“什麼天下蒼生!魔教哪有那麼危險!”
水漸有些不快,但仍是耐著性子給他講魔教從西崑崙進入中原後犯下的種種惡行。
水新突然揮開水漸的手,站起來:“你不要跟我說這些!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根本沒想過,魔教教主也是個人,他也不是自己想當那個教主的,是,水靜的父母被魔教的人殺了,可是我……我哥也被你殺了,殺一次不夠還要殺兩次!!”
水新大聲沖水漸吼完,紅著眼睛衝出小木屋。
很久很久了,他沒有這樣的感覺,水漸其實根本不是喜歡他才對他好,只是想要補償他,假惺惺地說什麼全部內力給他也沒關係!可是,一邊說著這種自我犧牲的話,一邊又毫不猶豫地說要殺了魔教教主。
難道不是水漸自己跟他說,他是魔教教主的弟弟嗎?水漸說這種話的時候,難道就不會顧忌一下他的心情嗎?
望著水新衝出門,水漸先是驚訝,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誅殺魔教教主,是從小灌輸在他心中的一個不容置疑的目標,就像吃飯要拿筷子不能用手抓一樣,問題擺在眼前只能有這麼一個答案。
水漸接著就想起身追出去,但是他又停住了,他不能追,就算追上了又能說什麼,難道道歉認錯嗎?水新已經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這是多好的契機,可以把他完完全全帶入正道,如果這時候對他妥協的話,他一定會繼續糾纏以前那些事,那樣對他自己不好,只是自討苦吃罷了。
水漸關上門,退回屋裡,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多說什麼了,等到水新冷靜下來,再跟他講講利害,他會想通的。
天色漸暗,水新仍然沒有回來,水漸有些擔憂,起身往河邊林下尋去。
忽然一隻信鴿撲稜稜飛來,在木屋上徘徊。
水漸見是門中飼養的信鴿,便招呼它飛過來,果然從爪下取出一小卷紙條。
紙條上是水靜的字跡:
掌門震怒,速歸。
第45章 彆扭鬧完
水漸立刻鋪開紙條,用碳棒在後面寫道:再拖兩日。
水漸把鴿子放出去,陷入沉思,那句“掌門震怒”,多半是因為他們比武之事被水逸如何編造了一番,傳到不怒真人那裡去,如果只是編造,倒好解決,這邊有大把的人證物證可以證明是水逸挑起事端,又先出手打傷同門師弟。只是,如果將不怒真人的懷疑引到水新身上……那可就不好辦了。
當務之急,還是趕快找到水新,勸說他早點打通任督二脈。
水漸在谷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水新,便來到醫仙屋前,醫仙老頭子依然脾氣暴躁,對水漸吼道,水新不在這裡,讓他趕緊走。
水漸這才有些著急了,水新難道出谷去了?可是這浣花天四周都是迷陣,他能跑到哪裡去?不會是在掉到陷阱裡去了吧?
這麼一想,水漸立刻展開輕功,向谷外迷陣掠去。
水新確實是逃跑未遂,被迷陣困住了。
他在一片幽幽白光聚集的樹海里坐著,他在這個地方已經轉悠了一下午,眼看天黑了,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餓……”水新揉揉肚子,他為什麼要出來折騰,乖乖呆在水漸身邊的話,起碼還有饢餅可以吃。
“水新!”說人人到說鬼鬼叫,只見月光下細草搖曳,藍衣男子撥開枝條,出現在水新面前。
水新愣愣地抬頭看著水漸,半晌:“我想吃魚……”
兩人穿行在樹海迷陣中,水新的手被水漸緊緊握在手裡,生怕他一不留神又跑丟了,而事實上,水新才捨不得跑走,他知道水漸一定能把他帶出迷陣。
這種信任……好像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建立起來了,從玄正派到江南盟,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裡。
水漸皺眉責道:“為什麼自己說走就走,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這迷陣中有多少陷阱你知道麼?”
水新垂著頭。
水漸頓了一頓,道:“白天那些話,我沒有多想就說出來了,是我語言唐突,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水新有些意外,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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