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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腹稿,他到底是想幹什麼?想要教我的是他,又不想教我的也是他?慈眉起來的是他,怒目起來的還是他。是不是成了仙,都這樣精神失常?
蔡鬱壘見斷九墨沒有反對意見,料想他是同意了,從樹上跳下來。
“不過,我也不做賠本的買賣?這幾天你的學費,是不是要付一付?”
斷九墨尷尬的摸了摸空空的錢袋,出來的忙,忘了多備些銀子在身上。
看出斷九墨的窘態,蔡鬱壘調笑,“銀子?我有的是,我要的酬勞可不是那個。過來,我告訴你是什麼。”手指一勾,斷九墨的身子就著了魔一樣的朝著蔡鬱壘走過去。
還沒有想明白身子為什麼不受控制,腦袋已經被大力的制住,左右動彈不得,身上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子冰水,瞬間結了冰塊,一步也動不了。
蔡鬱壘的舌頭,就在這會子功夫,長驅直入,佔據了斷九墨的嘴巴里大部分空間。擠得的自己的舌頭差點就要斷掉。
他很不悅,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男的,雖然清白什麼的不如女子一般關乎性命,就這麼不清不楚的被強吻,還是覺得怒火中燒。何況還是斷九墨的初吻。
除了能皺眉頭,用眼睛表達自己的不滿,斷九墨其他什麼也做不了。全身的骨頭彷彿被剃掉一樣,只剩下那些個血肉,任誰一把就能抓起。
蔡鬱壘身後的那個陰暗處,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斷九墨凝神盯過去,忘了自己嘴裡還有一個不安分的傢伙。
蔡鬱壘感到斷九墨的分心,用力在他舌頭上一咬,疼的斷九墨拉回了所有的理智,用了最後的力氣推開意猶未盡的蔡鬱壘。
“你,你這個。”斷九墨結巴起來。
“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這幾天的大人,這點報酬,也是我應得的。”蔡鬱壘伸出一根手指,從嘴角劃過,擦去哪裡留下的銀線,放在舌尖品嚐。 “你的味道,不過如此。那小子竟會這麼的放不開。”
斷九墨警惕的往後倒退,雙手環胸,想要逃跑。
身後撞上一個溫暖的胸膛。
“我說小蔡啊,你這樣嚇唬一個小孩子,太不地道了吧?”太白金星的聲音及時的響起。
“得虧我今晚和別的仙家打賭打輸了出來溜達,不然這孩子就要被你吃幹抹淨了。我告訴你啊,你若是把他吃乾淨了,他的仙,也就做不成了。”
“是啊,我就是看在神荼的面子上,也會手下留情的。”
☆、第三十節
太白看了一眼斷九墨的樣子,有些心下不忍,對他說道:“不是給你三天時間處理家事嗎?這會子還有閒工夫在這裡站著?還不快點去?”
斷九墨腦子裡如突然過了閃電一樣,對著太白恭敬的鞠一躬,跑回了府。
“太白,你已經告訴他了?那他今晚來是幹什麼的呢?”蔡鬱壘順著那跑的極快的身影望過去,長長的背影,拉扯在地上,好像是一條永遠也甩不掉的尾巴。
“誰知道你給他用了些什麼東西,他有時就能記起夢裡的,有時又會忘記。你這麼反反覆覆的,早晚會把他那點點的仙根給損傷了,到時候別說去當個小仙,就是去看南天門都不一定塞得進去。還有啊,你為什麼這麼積極的想要把他捧上天?難道真的是為他好?”太白也沒繞圈子,直接問出了心中所想。
他可是從神荼那裡得知,若不是蔡鬱壘抓回地府頂數的是鬧鬧,可能麗娘真的可以瞞天過海。誰算也不如天算。這鬧鬧是神荼看著化出來的,怎麼可能好端端的送給他去定罪,這樑子,結的可不小。
有關這東方鬼帝的寶座,兩位都是勢在必得。明裡暗裡沒少叫著勁,這一鬧,倒是給這一直呲著火花的引線上添了一勺子油,豈有不燎原的道理。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方不容二主,說的就是這麼回事。
太白倒也猜度了些緣由,蔡鬱壘可能是在使小性子。神荼越想留在身邊的,他就想著法的送出去。這鬧來鬧去,無辜受牽連的是好不容易得以重生的那個小鬼頭。太白心地軟,愛惜小輩也是出了名的,私心裡想著幫一把那個不知情的小毛頭。
雖然名錄上還沒有寫上斷九墨的名字,但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蔡鬱壘是個在陰地裡呆久了的仙,說個話也要明一般暗一半,讓太白金星聽的雲裡霧裡,不曉得哪一句可信,哪一句不可信。
又閒扯了幾句,蔡鬱壘佯裝睏意濃濃,伸了伸懶腰,作了別,乍然消失。
太白無趣的想到自己這是和仙家打賭輸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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