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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地府也有些牽連,日後飛昇,也能幫襯一下我們自己人,豈不是正好?太白,我平日裡可沒有拜託過你什麼,今日就當我為那孩子求求情,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把他提上天?不指望當個什麼大的品級,只要能自己保護了自己,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逃脫神荼的控制,就行了。你說呢?”
太白聽到最後一句,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
“讓我再想想。”那夜走的時候,太白留給蔡鬱壘的話,是一句進退兩宜的好辦法。
太白也看出神荼對那孩子的不一般,若只是床伴,將來化成了鬼,愛怎麼陪就怎麼陪。只是聽蔡鬱壘這麼一說,太白的同情心開始無止境的泛濫起來。自己一點點拼起來的魂魄,還要被神荼捏在手心裡逗弄。陪睡完了就踢到凡間受苦,自己想起來了又想接回去繼續陪睡。這神荼想的,未免也太滋潤了些。
太白坐在自己殿宇的桌案前,提起筆,在名錄上停留了片刻,又放回了遠處。
成仙不是小事,要好好的考慮清楚。既然都是圍著那個孩子,不如自己再去問一問那個自己見過一兩面的孩子。
太白坐在床上,盤腿入定,自己的元神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這個時間,凡間應該是夜晚,入他的夢,既方便又有效。
太白在夢之谷轉了幾圈,才在大古樹邊上找到了抱著短笛胡吹的斷九墨。
正直風華的年紀,臉上難以遮蓋的朝氣蓬勃,太白走過去。
笛聲不好聽,甚至於算得上難聽,好像是窗戶紙破了,北風吹進屋的動靜,讓人不住的感到冷意。
吹笛子的人看到那個白鬍子老頭,一把扔了笛子,抱住白鬍子老頭不再撒手。
“仙人,仙人,我要修仙!你教我修仙吧。”斷九墨認出那個人就是自己夢遊見到的仙人,有些激動過頭。
“你這會倒是熱情,想要修仙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太白撇開斷九墨黏上來的身子,打量這張神荼一直惦記著的小臉。
“我想要掌控自己的命運,長生不老,不死成仙。”斷九墨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太白微微一恍惚,腦海裡蔡鬱壘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一股腦都鑽了出來,與斷九墨的混淆在一起。
差不多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斷九墨覺得腦袋頂上的太陽都走了好大一段路,跟前的白鬍子老頭才開了金口。
“好吧,我幫你。我是太白金星,今後就是你的引薦導師。因你的身份特殊了些,給你幾日時間,去處理好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來提你。”太白在九墨腦門上輕輕一拍,就把斷九墨直接從夢裡打了出去。
睡的正香的斷九墨,吃痛的捂著腦門坐起身,看著窗外還在天空裡掛著的月亮,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鋪好,鑽進去。
這一天的生活,又是枯燥的無趣。老規老矩的做生意,看詩書。吃飯喝茶,聽管家彙報府上的雞零瑣碎之事。好不容易捱到傍晚,扒拉了一碗米飯,就抓著短笛出府。
嫣紅的夕陽還掛在天邊,好像哪家小姐嬌羞的臉蛋。斷九墨先去街上的小商鋪逛了逛,交上錢定了一把小桃木製成的鏡子,三日後取貨。
又去酒樓裡要了些小酒小菜,命他們晚上送回自己的屋裡當夜宵。
人剛進到一家玉器坊,手中的笛子響了起來。
宛轉悠揚的笛聲,好像是首安眠曲。斷九墨追隨者笛音跑到了牆邊。看向那棵容易被人忽視的古樹上。
蔡鬱壘照舊那麼的紅紅火火,穿的扎眼。
“小娃子,我實在,沒什麼好教給你的,不如我給你找個厲害師傅如何?包你速成。”蔡鬱壘坐在樹杈上游蕩者腳,說的一派輕鬆。
斷九墨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腦海裡的那個白鬍子老頭。
他說他叫什麼?太,太什麼?
“太白金星可是天上有名有氣的大仙,法術精進。深得玉帝的喜愛。你若是跟著他修仙,十拿九穩沒問題啊。”蔡鬱壘丟擲誘惑的橄欖枝,等待他上鉤。
對了,太白金星,那個仙人告訴自己他叫太白金星。
難道,昨晚的不是夢?
斷九墨有些糊塗了,蔡鬱壘更為詳盡的解釋道。
“沒什麼,只是因為我修行的是鬼界的法術,你想做的是天上的仙,這些法術能派上用場的就不多了。還是要師承名門,才能保證你走的路是對的。你我緣分一場,給你找個厲害的師父,也算是我補償你的一點心意。”
斷九墨看著樹杈上那個半真半假的蔡鬱壘,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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