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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檢查著架子上的編碼,隨便翻看著資料,覺得這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是的。”
“哦……”米拉溜到他近前,偷偷瞄了一眼,又一眼,臉色轉為緋紅,她咳嗽了一聲說:“您這麼英俊出眾,怪不得向來冷淡無感的科學怪人會動心啦。”尤其是披著白色制服、一本正經的漂亮模樣,簡直制服誘惑嘛,好想撲倒!
徐者廉尷尬地笑笑,他並不習慣和別人談論自己的感情生活,繼續核查檔案。
米拉環顧四周,資料室裡只有她他兩人,頓時心裡像長了草一般,說不出的慌亂難耐,胸中按捺不住的小鹿蹦了幾下,終於撞出了身體,她脫口而出:“我……可不可以講個故事給你聽?”
她怎麼這麼閒……徐者廉禮貌地停下手中的工作,微微側過臉,作洗耳恭聽狀。
得到了對方的鼓勵,米拉放輕了聲音,開始神秘兮兮地講故事:“從前,有個漂亮的姑娘,遇到了來自外地的陌生青年,在他充滿愛意的追求下,兩人相戀了,男人表示要將她帶回他的家鄉。女孩興奮地告訴了家人,不料遭到了母親反對,她既傷心又氣憤,拼命地抗爭,鐵了心要嫁給男人。晚上,母親對她說:“我說不動你,那就看上天的旨意好了。你把一張餅放在外面,如果第二天餅乾透了,你便不能和他走。”
她依照母親的話烙好一張餅放在房子外面,晚上卻無論如何睡不著覺,跑出來一趟,發現夜才過一半,餅就幹了。出於對他的愛,她私自在餅上添了三次水。第二天母親檢視時,餅的表面仍是溼的。如此一來,女孩終於得到了家人的准許,和心愛之人遠走高飛。”
米拉喝了口水,見他的神色平靜如常,繼續道:“她充滿信賴地跟著男人,走了數天,發覺到了人跡罕至的草原,遠遠望去,不見任何村落人煙。她疑惑地回頭,卻驚嚇得幾乎跌倒在地——站在身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頭獅子。她想逃跑呼救,但再也逃不出野獸的手掌心,只能一輩子做它的妻子。”
“你想說什麼?”徐者廉皺眉。
米拉驀地拉住了他的手,攥在溫暖的手心裡:“如果我是您的親人,我絕不會讓您和索恩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
“夠了!如果你也想說他的壞話,那我不想聽。”徐者廉甩開了她的手,臉色嚴厲起來,“你們都不瞭解他。他確實佔有慾強,有時候也許會做出過激的事,但我不能拋下他,一刻也不行。”
米拉不服氣地辯解道:“你當真瞭解嗎?他從小就可以眼睛不眨地殺人,他喜歡什麼,就把它做成標本,儲存在陳列室裡……總之,他很可怕,整個科學院,甚至整個賽爾沒有人敢招惹他。如果你去了冥星,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不再出聲,徐者廉也保持著無言狀態,心不在焉地整理資料。靜謐詭異的氣氛持續了很久,直到叮咚一聲,模擬影像接通,彷彿憑空鑽出了活生生的桑。
他一身白衣,臉色蒼白,但眼睛充滿著希望的和煦光芒,微笑的眼睛正盯著徐者廉瞧,似乎想把後者深深地印在眼底。
“者廉。”音調溫柔如水,“累了嗎?”
徐者廉走過去,怔忪地看了桑幾秒鐘,腦中飛快地閃過幾個月的情景,從相認到相愛。無論別人如何議論,桑依舊是桑,溫柔的,救贖的,美麗的誘惑之神,佔據了他的全部心神。假如桑是攝取靈魂的惡魔,他早已深深淪陷,墮落到了地獄底層,無法自拔。
心結解開,燦爛的笑靨瞬間綻放:“不累。喂,不要連續工作,中間要休息一下,多少吃點飯。”徐者廉記得桑說過,他往往從早到晚地工作,從來不吃中飯,只喝摻了營養劑的提神飲料。
“好啊,晚上見。”桑笑了笑,影像消失。
米拉幾步跳出了隱蔽的架子,一副下巴快掉下來的表情:“索恩……他,他,他他,完全轉性了啊!自然的微笑,溫柔的態度,夢中情人般的體貼……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恐怖。”
米拉憋了一口氣,鞠了個躬:“對不起!剛才我不該說那些,都乃毫無根據的胡言亂語,索恩不是殺人魔,呃,您千千萬萬別往心裡去!差一點我就拆了一對兒璧人,你們在一起的樣子真是美好又引人遐想……祝福你們!”
徐者廉忍不住摸了摸她豎在頭頂的呆毛,覺得她二得蠻坦率可愛:“謝謝你為我考慮。”
米拉感動地抽了抽鼻子,感覺到一道暖流從鼻腔處淌了下來,連忙捂住鼻子轉身,狼狽地喊道:“抱歉去趟洗手間!您歇著,對對,坐在椅子裡,所有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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