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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乾淨,剛放下東西,手機猝然震動了一下,掏出來,Nokia的智慧照相機總會盡心盡力的儲存好那一段記憶,劃開屏保,一跳簡訊跳了出來。
“晚上去南山看流星雨吧,上一次可是6年前的大二。”
沒有署名,沒有存號碼,甚至沒有簡訊記錄,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不作他想,直接delete it。
“今日,本市流感疫情已得到控制,但市民仍需注意保暖……”刻板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隱隱約約聽不清楚。
“欸”無奈地嘆一口氣,七月流火,日子已經不可見的涼了下來。
今年涼的好像有點早,搓了搓雙臂,西裝也不算很薄啊,想了一會得不到答案,對著裡間高聲喊道。
“肖袂!你家小工喊你做絕育!”
作者有話要說: 首次發文,請多指教
☆、山河破敗
當某種東西流行在人群並廣為人知,其自然屬性就被忽略。
就像泰迪這種東西,本來只是一種妝名,現在卻成了貴賓犬的代名詞,當然,我是不會向來這裡買東西的顧客解釋泰迪和貴賓的問題。
從南山回來,白富美和肖袂就感冒病倒了,連帶著巴豆也懨懨的,於是我這個只是考過了資格證,只會理論知識的人臨時撐起了門面。
還好這兩天都是一些小的發燒,也不知道是什麼引起的,起碼在這家美其名曰醫院的寵物店裡是看不出來的,抗生素消耗的太快,打了電話又發了一些,下午就沒什麼人過來了,瞧著巴豆不舒服的樣子索性給它做了一個血塗片,明天要給職高的洗剪吹們上課,就當是教具了。
“臥槽!這是什麼玩意?巴豆你吃什麼了還長了寄生蟲?”我被顯微鏡下奇奇怪怪的東西驚嚇到了,血塗片其實除了成堆的紅細胞之外連白細胞都需要碰運氣才能找到,太長時間沒做做出來的血塗片自我感覺應該不是很好,紅細胞相互重疊的機率應該很大,但是我看到了什麼??
血細胞的數目少得可憐,整個視野都是游來游去的絲狀生物,沒有用染色劑,卻可以在絲狀生物體內看到點點的紅色。
這是什麼?寄生蟲?不對,血塗片不是活體片已經晾乾並且經過酒精燈的炙烤怎麼可能有活的東西?另外,這玩意在什麼裡面游來游去的?玻璃嗎?
看到這種東西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肖袂貪小便宜買的顯微鏡出了問題,看著左右也無人,關了店門抱著巴豆去了我自己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正在做清潔,成堆的豆芽似的東西丟在垃圾箱裡,我帶的研究生還在不斷從實驗室裡運出來這種豆芽。
“欸,你們有人做植物方向的實驗嗎?”我怎麼記得我是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的研究生導師。
“不是,老闆,不知道為什麼幾個做微生物同學的平板裡都長了這東西,培養箱裡堆滿了這東西。”
啥?養細菌養出來豆芽菜?我書讀得少你不要騙我。
進了實驗室發現居然真的沒有騙我,一共三個培養箱,一堆綠油油的東西糊在內壁上,培養基都拿了出來,一堆豆芽菜長在裡面,幾個同學悲憤地拔著菜,估計那原本是他的畢業論文的資料。
拿了兩顆豆芽菜,扣了一點糊在培養箱內壁上的東西,叫了個學生給他們做pcr鑑定,自己就做了切片。
看了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和巴豆的血塗片特別類似,都是不明的絲狀生物,只是這幾種裡面可以看到明顯的葉綠體結構,又用了其他幾種染色方式看了看,細胞器似乎還是齊全的,只是形態上發生了很大的改變,pcr的結果更是讓我奇怪,裡面有十分明顯的他們之前養的細菌的DN□□段,但也出現了其他的條帶似乎是細菌和其他的什麼東西融合在了一起似的。
這是什麼鬼?
打電話給我的博導諮詢,我的博導說沒見過,準備明天來我這裡親自看一看沒準是什麼新的大發現。
似乎看到了評教授的曙光。
幻想了一下教授的待遇,感覺好像沒什麼不一樣的,但是還是決定小小的慶祝一下。
抱著巴豆去了菜市場,挑了條大黑魚準備做給肖袂,一大塊排骨做給富美。
……
“你家的草魚是不是成精了,咋個子長了草哩?”
“啷個曉得,哈馬皮的賣都賣不出去了!”
……
瞥了一眼旁邊的攤子,一條草魚頭頂長著一堆雜草歡快地游來游去。
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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