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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抽,“減肥你吃燒白,腦子讓門擠了嗎?”
“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
“呵呵”
我覺得我的嘴角一定抽到了耳邊,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肖袂的節操早就被狗吃了這件事是我上了大學就知道的事情。
我是怎麼和這個沒節操的人“同居”了四年的?
忽然有種自己棒棒的感覺。
“下車!店裡來了一隻狗做絕育,來當副手。”肖袂絲毫沒有把我這個副教授當護士是需要付勞務費這種意識的,歪歪斜斜把別克停在了店門口,連帽衫上畫著蠢萌的薯條,肖袂頂著四年都沒有變過的勞改犯頭型,和店裡那個招來的殺馬特小工一比,始終沒有人模狗樣的感覺,大齡大學的陰影一直籠罩在肖袂的頭上。
呵呵。
我是怎麼認識這個逗比的?
我看著已經開始掉色,“真愛寵物醫院”的牌子認真的回想這個問題。
哦 ,是那個專案!
我叫林海,是個二流大學的副教授,大學本科倒是個名牌,只是專業是苦逼的農學類,大一剛進來就進了學生會碰到了住在隔壁宿舍但一直不認識的肖袂,肖袂最初還是一個熱情四射的文藝青年,在文娛部裡混得風生水起,我這個默默蹲在學術科技部這種高冷的部門是怎麼入他法眼的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在一連串狗血一般的劇情下,我和肖袂還有一個學霸級別的白富美在大學期間同居了!!!雖然白富美將主臥給了我們倆,但毫不留情地霸佔了兩間臥室,於是我和肖袂就開始了四年蓋著被子純嘮嗑的同居生活。並且在白富美“豪”不在意的資助下拿到了國家級的基礎科學研究專案,順利地提前畢業,並且獲得了本校的碩博連讀資格,胸無大志的我博士沒畢業就評上了副教授,在一個二流大學上課帶研究生,順便去了那個充斥了洗剪吹的職高賺外快。肖袂則開了一家寵物醫院,這是他大學最開始的願望,並且死命地攛掇我和白富美和他一起考了獸醫資格證,一起註冊了這家寵物醫院,但是到現在白富美養的叫做巴豆的玩具泰迪生了病她也是找我倆看,因為她實在分不清犬瘟熱和流行性肝炎的疫苗區別在哪裡,即使我買的是聯苗兩種是在一起的。
“何舒舒!巴豆拉屎拉在貨架上了,把它清理了!”
“啊?又拉了?哎呀真煩人,老肖你就不能把他收拾了?”
“不能,何胖子你再宅在那裡看韓劇下週體重絕壁超過160”
“胖你妹啊,我才110!”
“可你只有一米六!”
呵呵,我的嘴角繼續抽,看著又鬧在一起的兩個人,鼻間是淡淡的狗屎味,巴豆屁顛屁顛的站起來扒在我的褲子上,烏黑的雙眼無辜的看著我,殺馬特小工無聊地玩著psp絲毫不介意狗屎的味道。
呵呵。
何舒舒就是白富美,是個胖子,雖然她真的只有110。但是在一次晚上吃夜宵她一個人吃掉了兩大盤水餃之後,何胖子這個稱號就光榮地掛在她的頭上了。在這之前我們都是叫她白富美的,因為她是真白富美。何舒舒和肖袂都是隔壁四川省的,只是何舒舒是大城市肖袂是小縣城的區別,家裡開的連鎖酒店,還有幾間廠子,自小就是高貴冷豔的千金小姐,行走的大牌子。只是被家裡看得死死的,不能和異性接觸過近甚至和被表哥騎著腳踏車兜風都會被罵,大概是小時候壓抑的太狠,到了大學就拉著我們兩個搬出了宿舍,為了逃避她媽的追捕還在宿舍和租的房子兩處折騰,大學畢了業就去了美利堅,在老爸老媽眼淚攻勢下研究生畢了業就回了家,來重慶考了個高階翻譯的博士,一邊讀著一邊繼續和我倆廝混在一起,一起出資在沙坪壩按揭買了兩層的門市,樓上改成了我們仨住的地方,樓下就是老肖開的寵物醫院,
老肖的寵物醫院收入勉強夠了月付,我和胖子的工資就成了養家的資本,日子過得沒什麼大波折,倒是三個人一起搭夥總不至於寂寞。
即便很久以後,我們三個仍然在一起,甚至有了更多的同伴,有了相愛的人,卻還是會懷念那段平淡的時光,是我們回不去的過往。
……
“聽說晚上會有英仙座的流星雨,去南山看日出吧!”
“何胖子你的邏輯是不是被巴豆吃了”
“你傻啊,看完流星雨不就可以看日出嗎?”
“然後我們要在南山上凍一晚上?”
“不會帶帳篷嗎……”
肖袂和白富美聲音從裡間傳來,我把巴豆的排遺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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