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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嚷!你嚷什麼!”靳賓伸手堵上了狼川的嘴,結果就結結實實地被他用牙齒“招呼”了一下。
“該死!”他怒不可遏地罵出一聲,可那傢伙居然還面露嫌惡地吐了吐舌頭,直嘟囔說:“肉是臭的,難吃,難吃死了!”
總指揮官臉色一沉,年輕人還在抱怨剛剛咬的那口皮餿肉糙,轉眼已被對方壓在了身下。
“別亂動,我送你一件禮物。”話還未完,靳賓就抬手摸上了狼川的耳朵——
輕微的一下刺痛,耳垂忽而變得沉甸甸的,似乎還沾上了些溫熱黏溼的液體。
“這是什麼?”狼川伸手摸了摸耳朵,對方該是送給了自己一枚耳釘。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寵物項圈,我身為你的主人總該適時宣示一下所有權。依照你身體的恢復能力,它馬上就會完全和你融為一體。”靳賓又俯身向狼川靠近,將他擠在了床與自己之間。他輕輕為他舔去因耳釘穿破耳垂流出的血,絲絲腥甜味道作用於舌尖,竟讓他的血液也一併燥熱起來。
狼川別過臉,翻了翻眼白,表現得壓根不想與對方答話。
靳賓支起上身,抬手將襯衣的扣子解開。
嘴角掛著一抹笑,他解得很慢,像存心逗弄身下的年輕人似的,手指遊弋在胸前的姿勢帶著一種撩人的性感。狼川一時忘記了抵抗掙扎,只是這麼愣愣地望著對方,直到眼前呈現出一具極具美感的半裸體。
“你覺得我的身體非常具有誘惑力,是嗎?”靳賓抬起胳膊攏了攏頭髮,一頭柔長而垂墜的金棕色長髮瀉於肩膀,平舉成水平線的手臂將胸部往外擴開,伸展的胸肌□裸地誘惑起了那個年輕人。
狼川沒有回話,卻已不自然地嚥了口唾沫,他幾次裝模作樣地把頭故意扭開,可仍忍不住拿眼角反覆瞥睃,比端詳還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男人肩寬胯窄,肌肉豐盈,一如古希臘體魄剛健的勇士,可他的臉龐卻美得似個夢幻,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分明含著綿軟柔長的□。
“既然我已宣佈你獨屬於我……”清亮的嗓音因沾染了慾望變得溼潤嗄啞,猶似飽蘸了水分,“我們也該更親密才是……”
年輕人仍處於微微震愕的狀態,上唇下唇根本沒闔緊,像是早等著對方來叩響門扉似的。
嘴唇相貼的滋味無比甘美,靳賓索性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溫柔摩挲過狼川的齒列,又狂熱地吮吸攪動起他的舌。將那兩片薄唇含在齒間咬了又咬,他想讓那輕微的痛感讓對方牢牢銘記……
大約大半個時辰後,衛隊長出現在總指揮官的家中。
童原本來是想第一時間向靳賓彙報霍蘭奚的狀況與紐登堡的軍情,卻沒料想自己能撞上這麼千載難逢的一幕——
靳賓被牢牢捆縛在了床上,除了內褲就幾乎一絲不掛,整個人呈現一個極不雅觀的大字型,嘴裡還塞著絲絨手帕。
衛隊長實在不擅作假,他怎麼也壓不住不斷上勾的嘴角,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笑得太過誇張。他替靳賓把身上的皮繩解開,又取出了他嘴裡的手帕。
總指揮官狠狠喘了兩大口氣,然後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那個該死的混蛋!去把他抓回來,他跑了!”
可那傢伙並沒有逃跑,他送他的那隻耳釘其實是一個最新科技的定位裝置,顯示他現在正身處帝國大廈。
☆、36、為了不曾忘卻的(1)
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夢境更不受拘束的東西了;超越了時空;凌駕於生死,甚至不管不顧做夢者的主觀意願,它想降臨時就絕不容情面。
樹木全都禿了;只留下姿態詭異的枝杈;掛著斑駁殘雪。幢幢樹影隨風亂抖;不時發出啼哭似的怪響,夜晚看來尤其駭人。
“奔跑!快奔跑!該死!霍蘭奚;你太慢了!”
男人像趕牲口一般揮舞著馬鞭,被他斥罵著的男孩一邊極力往前奔跑;一邊還忍不住回頭看他。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劣等的菸草味道、做飯用的煤的氣味混雜著剛剛被獵殺的動物的血,現在這股味兒更濃了;因為男人放出了兩條整整一週沒有進食的羅特韋爾犬。那兩條黑乎乎的大狗呲出尖牙,喉中滾過一兩聲教人心悸的低吼,冷不防地就掙脫了主人的牽掣,朝著奔跑中的小男孩追去。
“只有強者才能免於被他人所殺,暴政隨時會置你於死地,你的鄰人比禿鷲更貪婪,甚至你喜歡的狗,也會因為飢餓想要撕碎你的皮肉!”男人那帶著點古英語口音的聲音又罵了起來,“太慢了!你就要被追上了!”
事情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