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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手指,從地上憤憤的站起來。
他拂袖走到另一邊,開始命令底下計程車兵將祭品送上來。
一會兒的功夫,牲畜酒食等祭品已經擺滿了祭臺四周,而身為“陪祭品”的“白川”被張明德親自押放在正對著葉寒的祭臺邊緣。
張明德大概以為這種做法可以激怒葉寒,但這些事對於葉寒來說顯然無關痛癢,他現在比較痛的是脖子。
“葉寒,你沒事吧?”白川爬上他的後頸,伸出舌頭舔著他被刺過的地方。
“很痛嗎?”他心疼的問道。
“別,好癢!”他趕緊抬手捉住白川,把他揣回兜裡。
“有些疼,不過還可以忍受。”他小聲說道,“不過張明德這人果真陰險,這種場合下還想出這種方法對付我,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毒死。”
“當然不會,你忘了你已經不是凡人了麼?”白川說完,隔著他的衣服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
“這點毒對你的身體不會有影響,不過疼的話……我們來做點舒服的事吧。”
“你……”葉寒差點呻吟出聲,他揪住白川的小腦袋惱怒道,“別以為變了小白就能為所欲為,給我老實待著!”
“咳,我這不是怕你痛麼……”白川用頭親暱的蹭著葉寒的手指。
“少找藉口,這點疼我受得住。”葉寒摸摸脖子,突然示意白川不要說話。
因為,祭典似乎正式開始了。
那邊,安宇在高臺上對身為此次祭典巫祝的張明德點頭致意;這邊,張明德就站到祭臺的最前端,開始高聲宣讀祭文。
祭文既冗長又枯燥,內容無非是些讚美龍王,祈禱江州風調雨順,不要再有災異發生之類的空話。
不過即使是這樣,祭臺下的群眾們也無比虔誠的靜靜凝聽,江邊一時間寂靜無聲。
葉寒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他只知道當他以為自己膝蓋要跪爛了的時候,張明德才轉身走到他面前,將他拉了起來。
“好了,新娘子,乖乖去見龍王吧!”張明德用一種可以稱之為幸災樂禍的語氣低聲譏笑著葉寒,並牽著他從祭臺另一側的臺階慢慢走下,將他帶到江邊事先準備好的木床前。
要說龍王,我可是天天都看得到……葉寒在心裡小聲的回答了對方一句,老實的跳上了木床,端坐其中。而陪祭品的“白川”則被兩名士兵抬著綁到了木床外側。
人群中立刻又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與其同時,祭臺上奏起喜慶歡騰的祭樂,舞者們開始圍繞祭臺跳起祭舞。
按照習俗,這次祭典將進行到正午時分。而此時,離祭典結束還有兩個時辰。
高臺上,安宇和林中寶安靜的觀賞著歌舞表演,何馗低頭不語。
“葉寒你說,如果百姓們知道綁在木床上的這個人就是龍王,他們還笑得出來嗎?”白川突然這麼朝葉寒問道。
葉寒抬手摸了摸他的頭,低笑著回答:“反正不是你本人,你何必和他們計較?再說,這事應該怪張明德,他明擺著是在公報私仇,想借祭典之機好好羞辱你一番。”
“嘖,羞辱我?”白川擺著尾巴輕蔑道,“我看他是苦頭還沒吃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看也是。”葉寒贊同的點點頭,“等會兒只怕他會嚇得屁滾尿流。”
兩人正小聲調侃張明德間,本尊就朝他們走了過來。
“美人兒,這就是你的棺材,為得罪我而後悔吧。”張明德扶著木床,湊到葉寒面前小聲笑道。
“我會不會後悔,無關緊要。反倒是張老爺子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您自己做過的事,您不要後悔才好。”葉寒心情頗好的回答。當然,對方看不到他嘴角勾起奇妙的弧度。
“你就要死了,誰還會知道我的事?我會好好替你活著,你就安心去死吧!!”
張明德發出彷彿從胸腔中擠出來的乾笑聲,猛地將木床推離岸邊。
葉寒也笑,等木床行至江心時,他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喃喃自語道:“張明德,你還不明白嗎?死都臨頭還不知悔改的人明明就是你自己。”
“怎麼樣,葉寒,準備好了麼?”白川這時從他懷中探出頭來,滑到了水裡。
而“白川”早已變回原本的模樣,不見了蹤影。
“嗯,走吧,反正這木床也撐不了多久了。”葉寒身下的木床已經浸透了江水,開始緩緩下沉。
他輕挑了一下眉頭,毫不猶豫的提起略顯累贅的裙襬,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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