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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能夠猜想到,白川在為葉寒穿上這身衣服時做出了哪些色咪咪的事情來。
而一旁的陸千羽和秦洛只是單純用欣賞的眼光去打量葉寒。
當然,如果墨鯽仔細去傾聽他們的談話,他會發現——
“洛,不如你也為我穿上一次嫁衣?我們拜堂成親吧!”
“又來了……千羽,你對這種事真是執著。”
“可是洛,我是認真的!”
“我……”
正當秦洛思索著要如何去回答陸千羽時,雲煙突然抬頭皺眉說了一句:
“可是少爺在這裡的話,白公子去哪了?”
“誒?”一句話,讓在場的四個人同時陷入沉思。
底下的人們依舊樂此不疲的議論著新娘,而身為“新娘”的葉寒,此時心情不免有些複雜。
他不懂自己穿個裙裝到底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過他同時慶幸,幸好底下人都看不到他的臉,不然這人鐵定丟大了。
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踏著腳下的臺階。而張明德緊緊抓住他的手,將他一步一步領上了祭臺。
祭臺很高,江風很大。
葉寒的衣袖被江風輕輕吹起,彷彿一株正在風中綻放的冶豔桃花。
安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甚至能看到那蓋頭下葉寒那抹輕輕淺淺的笑容。
他突然發現,他從來沒有懂過這個人。
葉寒的性子,葉寒的想法,葉寒的願望,他通通不知道。
他忽而又想起他和葉寒在揚州時的那個賭約。
“這樣吧,等你能夠給我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我就跟你回去。”
他記得葉寒當初這麼對他說道,但是來到江州的這些時日,他卻從沒好好想過這個問題。
他以為葉寒總會跟自己回去的,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東西給不了他。
但是,他看著這場祭典,看著葉寒身上刺眼的紅,在心裡想道:但如果是名分,我給得了他嗎?
——給不了。
身為王爺,他不可能娶他,更不可能在別人面前說愛他;但他能給他世人都想得到的金錢權勢地位,為什麼他不要?
——你到底想要什麼?
安宇沉默不語的盯著葉寒,彷彿眼裡只容得下他一個人。
“葉公子,辛苦你了。”空曠的祭臺上,張明德低聲說道。
“還好,不辛苦。”葉寒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現在只希望這祭典不要弄太久,他好早點下水。
“白公子現在不在您身邊呢。”張明德又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葉寒站在祭臺邊看向腳下。
腳下的一小片視野裡只有攢動的人頭,還有抬著各種祭品朝這邊而來計程車兵。
當然,這些祭品裡包括了被五花大綁的“白川”;而張明德看著這樣的“白川”,想必心裡十分痛快。
果不其然,張明德咧嘴對他笑起來:“葉公子,沒有姓白的那個人,還有誰能保護你?”
“我不需要保護。”葉寒輕笑著搖頭,“我都要死了還談什麼保護?況且江州百姓都下面在看著咱們呢,難不成張老爺子您想在這兒胡來?”
“哼,少耍嘴皮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都是你那位朋友在搞鬼!”張明德動作粗魯的將葉寒扯到祭臺中央。
“是又怎麼樣?”葉寒揉著被張明德捏的青紫的手腕,順勢跪坐下來。
感覺到懷中的白川蠢蠢欲動,他趕緊抬手按住胸口,對他小聲說了句:“我沒事。”
“怎麼樣?”正當葉寒低頭間,張明德跪到他身前陰險的笑著,“當然是你朋友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說完,他突然撫上葉寒的細頸,以極快的速度將藏在手中的毒針刺了下去。
“放心吧,這一針不會要你的命,只不過會讓你稍稍有些疼,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張明德拍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愉快的笑著,不過下一秒……
“啊,什麼東西咬我?!”他就驚叫一聲,從葉寒身邊猛地跳開。
“剛才那句話我還給您。”葉寒掀起蓋頭一角,望著張明德的眼中泛著令人不寒而慄的金光。
“您怎麼對我,我和我的朋友就怎麼對您。”白川悄無聲息的溜回葉寒懷裡,葉寒牽起嘴角朝張明德微笑道,“還有,祭典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大家可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你厲害!死到臨頭看你還能怎麼辦!”張明德捂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