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和小天天跟把拔走,好不好?去小黑家裡玩,小黑可好可好啦,不是大壞狼,是好狼。”
“滾開啦,要去你去,我金寶寶死都不要進狼窩!”
“兔兔,和小天天走啦!”
“不要就是不要!要我和狼住在一起,不如讓我去死!”
“嗚嗚嗚……兔兔,和小天天走啦,小天天再也不鬧著要吃肉了,小天天陪你吃蘿蔔,蘿蔔最好吃,你不要生氣不要和小天天分開啦!”
“騙人!你說蘿蔔不好吃,聞見蘿蔔就想吐。”
“小天天說胡話,小天天最愛吃蘿蔔了。嗚嗚嗚……把拔,你來勸兔兔啦,讓兔兔和咱們一起走,一起住啦!”
“寶寶,你是叫寶寶吧?天天說你收留他,對他特別好,他很喜歡你,你又是一個人,不如和我們一起走。我知道你討厭狼,我們不會在狼王宮久住,太子大婚完,我們就會回自己家。你可以和天天吃一起睡一起,一起上學一起交新朋友,好不好?”
“不、不好,我、我一天都不要在狼窩裡待。”
金寶寶當白饅頭是自己家人,於是,炸毛大叔也就是他的家人。炸毛大叔是白饅頭的把拔,下意識的,他也當炸毛大叔是把拔。
而且,炸毛大叔撫摸他頭頂的手,那麼溫柔那麼溫暖,真的和記憶裡爸爸的感覺很像。害他心裡暖暖的,軟軟的,拒絕都難以出口,非得咬緊牙關才行。
“要不……我們回家時過來接你?”
金寶寶心中一動,才要猶豫,白饅頭哭叫起來。
“不要啦不要啦,小天天一天都不要和兔兔分開,嗚嗚嗚……兔兔,你現在就和小天天一起走啦!”
抱住金寶寶不撒手。
噼裡啪啦,金寶寶軟糯的兔兒心肝碎了,抱住白饅頭一起哭。
“嗚嗚嗚……哇哇哇……”
兩個孩子的哭聲絕對是魔音穿腦級。
炸毛大叔聽慣孩子哭尚且不好忍受,何況厭惡一切聒噪事物的郎晝。
抱開狐狸精,推開交涉中的熊和兔子老鼠,朝噪音源頭大踏步走來。
陰沉沉,露殺機。
正文 白饅頭的哈皮修行生活(二)
人在畫中游。
踩在蓬勃鬆軟的草地上,吐納之間全是不受汙染的自然清新。和風撫觸,比最柔軟的絲綢還要細滑,每個毛孔都彷彿被淨化,感受不到任何雜質。
天是藍的,雲朵是白的,純淨如洗。眼前是綠,放眼望去還是綠。鬱郁的綠色間點綴星子般的五顏六色,讓空氣中不只是清新,還有沁人心脾的馨香。
蜻蜓是會跳舞的精靈,蝴蝶是精靈中的舞者,蜜蜂則是更勝它們一籌的舞蹈家,還有草間不知名的,太久沒見過早已忘卻其名字的蟲子,以及總在迫不及待炫耀歌手的鳴蟬,都是精通音律的歌者,吟唱自然的詩篇。
是迴歸,是釋放,此情此景令人渴望敞開一切放縱奔跑,去撒歡打滾,去迎合風,迎合綠樹青草,迎合蝶舞蟲鳴,鳥語花香。
這已不是人間,是仙境,畫中仙境。
只隨著黑金昊的母親用手指點了水墨畫,即被紙墨芳香席捲進畫中世界。
由恐懼到驚詫,由驚詫到質疑,再由這令人心曠神怡的風景與氣息征服,相信這是實在發生的現實,接受這是現實並存的另個現實,爾後陶醉。
炸毛大叔記得,他小時候天還是藍的,水還是清的,樹還是成片成片蔥鬱茂密的,草還是充滿活力鮮嫩翠綠的,五顏六色的野花隨處可見,就連喇叭花都是各色各異姿態萬千的。
那時候,名喚吊死鬼的綠色肉蟲會懸根絲自樹上垂下來嚇唬人,經常不打招呼不經允許的掉在人的頭上,肩膀上,腿上,膝蓋上,開啟的書本上,一弓一曲蠕動著給你添堵。倒黴點兒的直接砸在地上,摔不死則被路過的人踩死。
那時候,長得青面獠牙長鬍須、身披鎧甲的天牛,隨便哪裡都可以發現捕獲。養在罐頭瓶裡,扔幾片樹葉能活好幾天,寫觀察日記,總能得高分。或者拿去丟進女同學的衣領裡,看她們花容失色,聽她們驚聲尖叫,很有成就感。
那時候,到了傍晚蜻蜓低飛,抬手一薅,就能逮住一隻,放在蚊帳裡,再也不怕蚊子組成夜襲小分隊,避過封鎖帶,鑽進蚊帳內部發動攻擊。
那時候,彩蝶翩翩不是稀罕事,雙翅展開足有巴掌大的花蝴蝶他也能輕鬆抓到,做成標本和小夥伴攀比誰的技巧更高超,誰的蝴蝶更漂亮,是炫耀的資本。
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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