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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的……咱、咱們的將士是靠得住的,鼠兔聯合軍最、最厲害了!”
“嗯、嗯……小天天相信兔兔……”
兩個孩子互相抓著手,緊緊的,被完全不受影響的帶刺白綾越發快速地往上帶。
大約也是怕傷了他們,兵士們止住進攻,領頭的站出來喊話:
“入侵的狼聽著,趕快放下人質,否則就是踐踏和平協定向鼠兔界宣戰!”
郎晝仿若聽不到,袍袖輕輕一抖,白綾鬆開白饅頭化作一縷塵煙。
兩個孩子先是向上拋高,接著下墜。
“天天——”
“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切勿開戰。”
“救孩子!”
不同的喊叫不約而同的爆開,連帶的還有孩子們恐懼的尖叫。
姍姍趕到的狐狸精夾著炸毛大叔去救孩子。
熊熊和黑熊族長老也去飛身救孩子。
鼠兔界的戍邊將士有的騰空而起,有的聯合念力織起一張偌大的救護網。
就在此時,一隻布袋敞開袋口,將白饅頭和跟他手拉手的金寶寶一同吸納入袋。
封口,回到郎晝手中。
狐狸精對郎晝拳打腳踢,破口大罵,指責他冷血無情,拿孩子的生命當兒戲。
炸毛大叔歷經驚魂,險些爆出胸腔的心臟尚未安定,懷抱愛子失聲痛哭。
熊們恪盡中間人職責,向戍邊首領解釋緣由,費盡唇舌,兔首領和鼠首領哪個都不肯讓步,堅持認定郎晝的行為是踐踏和平協定,蔑視鼠兔族群,要把他送入王都由王君親自問審定罪。
金寶寶託著兩腮被冷落在一旁,孤孤單單尤為落寞地望著白饅頭和炸毛大叔父子團圓的感動畫面,小小的心肝酸溜溜,小小的粉紅鼻頭酸溜溜。
心肝像被誰割了掏空,鼻頭像吸進芥末催淚。
他聽見來抓肉糰子的大壞狼是狼族太子,抓也不是抓,是救。他當成家人的肉糰子不是一般的走失兒童,是狼王的貴客,肉糰子的把拔不是普通人類,是狼王次子的未婚妻,所以,肉糰子理論上算作狼王的小孫兒,是狼族的小小王子。
他不怪肉糰子騙他,其實和可惡的狼族關係如此親近。他心疼想哭,是因為即將與新撿來的家人分別,以狼族和兔族的關係,或許是永別。
金寶寶傷心極了。
他覺得自己是受了詛咒,不然不會註定一再失去家人。
金寶寶更加痛恨狼族。
要不是這狗屁狼王太子突然闖來,肉糰子還會在他的洞裡,和繼續住一起。
肉糰子不一定非要走啊!
可以和他把拔一起留下嘛,他也會把肉糰子的把拔當家人,不嫌棄他誤入歧途給狼做未婚妻,只要他能和狼斷絕關係。
狼有什麼好?兇殘嗜血,專門吃肉,說不定哪天就把他們父子兩個囫圇吞掉呢!想嫁人,嫁誰都比嫁給狼好,如果肉糰子的把拔願意帶著肉糰子留下給他作伴,他可以把他介紹給白蘿蔔大王花斑兔大叔,水蘿蔔能手金毛兔嬸嬸也行……唔……兔子不喜歡,金花鼠,倉鼠,小白鼠……還有好多老鼠給他選。
或者、或者……
把肉糰子留給他。反正都要嫁人了,還可以再生,那時候,肉糰子可能就顯得多餘,被狼嫌棄虐待,太可憐了。他會對肉糰子好,給肉糰子種稻子種麥子,種不出來可以去老鼠那裡偷,還可以咬牙跺腳狠下心給肉糰子抓雞逮豬做肉吃,一定把肉糰子餵飽飽,喂胖胖,比肉糰子還肉糰子。
可惡的肉糰子!
只顧和把拔親熱,都把他拋到腦後忘個一乾二淨,等會兒和把拔走掉,也不會想起他,不會捨不得他吧?
可惡,虧他待他這麼好,分給他那麼多蘿蔔白菜吃,那些都是他最愛吃的東西,平時別的兔子求他都不會給呢!
要知道肉糰子這麼狼心狗肺,當初撿回家時,不如吃掉他。
誰說兔子不吃肉?逼急了啥肉都吃!
抹掉決堤的眼淚,金寶寶難過又生氣,撒丫子往自己的地洞蹦躂。
他要遠離傷心地,眼不見為淨,不離別就不傷心。
“兔兔,兔兔……”
“不、不要叫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跟你把拔滾蛋吧!”
金寶寶捂面要狂蹦,可蹲起好半天,半步都挪不動。
“討厭!放開人家尾巴啦!嚶嚶嚶嚶……你和大壞狼一樣壞,兔子尾巴不能拽的!”
“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