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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再打,死活不接了。
炸毛大叔轉念一想,也是。父債子償一方面,色狼崽子害他在兒子面前出醜,也得付出代價。
心動即行動,炸毛大叔洗漱完,雄糾糾氣昂昂回到屋裡,揪住和白饅頭抱成一團,睡得直流哈喇子的郎皋同學的狼耳朵,管他睡沒睡醒,愣給薅下炕,一腳踹進院子。
“不管你是撒豆成兵,還是點石成金,給我把院子恢復原狀,不然……嘿咩嘿咩,三天別想吃肉!”
“老子是王子,你敢讓老子幹活?!”
炸毛大叔嘿嘿一笑,從冰箱裡拿出昨天醬好的豬蹄,郎皋同學立即像巴普洛夫條件反射試驗裡的那條狗一樣,留下了饞嘴的哈喇子。
“嗷嗚——”要撲。
炸毛大叔往後一退,笑得越發陰險:“不勞動者不得食,你要不把家裡給我恢復原樣,我現在就把整鍋豬蹄送給隔壁王奶奶,嘿咩嘿咩。”
“那死老太婆牙都掉了!”
“你管我?怎麼樣?幹活吧。”
“嗚嗚……沒吃早飯沒力氣。”手抹哈喇子,郎皋同學扒著門板做可憐狀。
炸毛大叔的善良無可救藥的泛濫了,覺得郎皋同學說得有理。色狼崽子正在發育,正是食量大需要營養的時候,餓肚子哪行?
就在炸毛大叔猶豫之際,郎皋同學瞅準時機,飛撲的同時幻化成狼,一口搶下炸毛大叔手裡的豬蹄,就地狼吞虎嚥。
炸毛大叔措手不及愣了愣,低頭再看邊吃邊呼嚕的大黑狼,不禁莞爾。
彎腰拍拍狼腦門,心道:這狼崽子還是狼形的時候可愛,吃東西的時候最可愛。
“嗷嗚嗷嗚嗷嗚——”吃得高興,又有炸毛大叔疼愛撫觸,郎皋同學高揚起下巴興奮嚎叫。
黃昏時分,無頭鬼準時來了。
沒在門板上晃盪,徑直拎著腦袋走向炸毛大叔,炸毛大叔摸摸耳朵,適才想起忘了去穿耳洞,狼王血耳釘舒舒服服躺在寫字檯抽屜裡沒來得及上崗呢。
這可怎麼整?
腿肚子轉筋,哆哆嗦嗦一步退,兩步退……
無頭鬼拎著腦袋堅定執著,一步近,兩步近……
“小、小黑,衝、衝啊啊啊啊啊——”
正文 狼講鬼故事
“不用怕啦,他是想你幫他把頭縫上,不是要傷害你啦。”
吸溜吸溜,吧唧吧唧,郎皋同學舔著小布丁站在炸毛大叔背後懶洋洋解釋。
炸毛大叔一手抓門框,一手摸索著抓住郎皋同學手臂,抖得如同風中枯葉,完全懷疑地斜睨已經在他一臂之遙站定的無頭鬼,不是很確定地發現拎在手裡的腦袋似乎點了點。
“小馮,天光,你就幫幫他吧。他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碰到你們爺倆能看見他,總不能讓天天給他縫吧?”槐樹下,井口封著個石磨的水井邊,老鬼王大爺也現身替無頭鬼說情。
“啊!王、王大爺你、你也在?”炸毛大叔寒毛一悚,麻利兒鬆開門框,整個身子躲到郎皋同學背後,只露出半個腦袋,視線忽左忽右在二鬼間徘徊。“我、我是會點兒針線活,可、可我沒受過縫腦袋的專業訓練啊!萬、萬一縫壞了縫歪了咋整?我、我覺得他這麼拎著挺好,方便,遇見危險還能當武器使。”別說給鬼縫腦袋,給人他也不敢啊!TOT
“你這小子……拿你腦袋當鉛球扔,成不?他都等快兩百年了,你幫他完成夙願,他就安心投胎去了,這可是行善積德的大好事。”
“用、用啥縫?”鬼貌似沒有實體,普通的針線怕是不管用吧?被無頭鬼那充滿誠意的懇請眼神感動得,炸毛大叔將信將疑,猶猶豫豫,磨磨蹭蹭自郎皋同學身後又多露出半個身子。
“拿針線大概縫兩下掉不了就成。”冰棒棍都甜得乾乾淨淨半點甜滋味不剩,郎皋同學轉身跟炸毛大叔身上抹抹手,又跑去算計冰箱裡的存貨了。
郎皋同學是很有教養的高貴的狼王子,偷盜之事不屑為之。為了避免禁不住誘惑犯罪侮辱高貴的身份,白天一狼在家時,堅決遠離冰箱。炸毛大叔和白饅頭回來,就放心大膽,理直氣壯,撒開歡地跟冰箱裡的東西死磕了。管它冷的熱的,只要是能吃的好吃的,不是巧克力的,統統不放過。反正他爹爹說了,將來他要娶炸毛大叔,老婆的就是他的,吃光啃淨沒必要客氣。等他可以回幻狼界,他也不會介意炸毛大叔靠他享盡王室榮華。父王說了,夫妻就是一體,榮辱與共,不分彼此。
白饅頭在屋看動畫片,炸毛大叔考慮片刻,回屋拿了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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