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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對不起,對著郎晝這張臉,狐狸精實在沒辦法堅持說好話。
“這才是眉兒你該有的態度,剛剛嘴那麼甜,我都要懷疑你又居心不良算計逃跑了。”
“我嘴不甜?你敢說我嘴不甜?”
唇瓣貼唇瓣,狐狸精壓低了嗓音質問郎晝他到底甜不甜。
甜與不甜,說了不算,必須品嚐。
貼,成了含,有舔舐,有吮吸,還有衣衫盡褪,交纏進出。
吟哦,尖叫,哭喊,咒罵——柔的,硬的,都是淫·靡·情·色的。
能盡歡時需盡歡,狼王寢殿內發生了啥?
管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太感動了,俺又更新了【喂!!!介是應該的吧?﹁_﹁
…………………………
慢性腸炎桑不起啊,嚶嚶嚶嚶TAT
正文 夢遊
太子大婚一定不能草率。婚期一日日逼近,狼王宮甚至整個王都都熱鬧起來,處處張燈結綵,人人興奮期待,只等大婚當日歡慶沸騰。
小孩子最愛湊熱鬧。白饅頭剛能下床,就拽著金寶寶到處亂跑,哪裡人多忙碌就往哪裡鑽,說是幫忙實際搗亂。
兩個娃兒實在討喜,追在大人身後裝模作樣,儘管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幫倒忙,可還是一大筐一大筐地將大人們的疼愛虜獲,賺來的零食玩具在房間裡堆成小山。
人因想要了解而聚到一起,又因瞭解而分開。金寶寶對周遭群狼的感覺則恰恰相反。
透過心驚膽戰的相處,透過白饅頭每天帶他在狼的領地圍著狼瘋玩胡鬧,金寶寶發現,狼並不都像他見過的那樣壞,或許永遠改不掉野獸的嗜血本性,但,生活在狼王宮裡的狼們都有禮自制、友好可親,和他鼠兔界的鄰居們沒有不同,甚至比他們還喜歡他。
是真的喜歡,不是預謀把他吃掉的裝出來的喜歡。
想想也對,狼要吃他不過是張開嘴巴一口吞下肚的事,何必費腦子裝笑臉誘拐?
看白饅頭和狼的關係,要想不和白饅頭分開,不接受也不行。
於是乎,金寶寶怯生生放開膽子,嘗試習慣並融入狼群中的生活。
只是……
“兔崽子,過來給老子摸兩把!”
狼王大嗓門一響,金寶寶那羞澀敞開的膽子就本性難移地萎縮了。
金寶寶是一隻垂耳雪兔,毛色雪白,毛軟絨厚,垂到肩膀的長耳朵耳廓鑲著一圈銀黑,因為法術不精法力淺薄,平時大都以兔形示人,遠遠看去像一團雪球在滾動,很是招人稀罕。
稀罕的方式多種多樣,有疼寵呵護,就有捉弄欺負。
依狼王的舉止個性,必然屬於後者。
這毛茸茸的一球不動還好,跑跑顛顛行動開,實在挑動狼性。搓圓捏扁,總想蹂·躪,看看究竟是否如同看上去那般綿柔鬆軟。
摸摸兔頭,拽拽兔尾,扯扯兔腿,狼王對癱在他跟前呈垂死狀的小兔崽子的觸感相當滿意,當真軟成一捧絨毛球。
就是掉毛掉太兇,哆哆嗦嗦,青青草地上浮了一片白毛,黝黑大掌上沾了一層白毛。
“兔崽子,老子又不吃你,怕個毛?”揪一把兔耳朵,狼王不樂意了。
看這兔崽子白軟逗人,他才紆尊降貴摸兩把,至於嚇得直掉毛嗎?難不成他長得凶神惡煞,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屁!他堂堂狼王英俊蓋世!
“誰、誰怕啦?雖、雖然你長得嚇死兔,但、但是我金寶寶才不怕、怕你!”
狼王粗聲粗氣,金寶寶一骨碌團成球,透過爪縫偷瞧狼王半臉抓痕營造出的懾人兇相。
“你個死兔崽子長得才嚇死狼!”
敢說他寒磣?!
狼王一個不爽,習慣成自然地抬起有力的大長腿朝金寶寶踹去。
一如踹他兒子那般家常便飯順理成章。
大腳丫子一瞬間就挨著金寶寶嬌弱的小身子,驟然定格。
皺眉打量一圈這軟得跟糯米餈似的弱不禁風,狼王悻悻收回了奪命飛腿。
這軟塌塌的一團,可不及他兒子皮實,別說踢一腳,八成打一巴掌就能打得小傢伙骨肉分離。他那愛孩子成狂的老婆斷然不能輕饒他,家庭暴力倒不怕,就怕冷鼻子冷眼跟他鬧分居。
粗魯地胡擼兩把金寶寶的小腦袋殼,狼王嘗試擠出比較不嚇死兔的笑容,向金寶寶表示友好。
“兔崽子,聽說你有一門蘿蔔炮,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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