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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也不要遇到像諸神浩淼那般冷血的人了。
外面還在為能踏上魅船的船板而打鬥著,僅隔著一道門,船艙內卻聽不到門外的嘈雜聲,公子無心揹著手,目光挑剔地從船艙內的小倌身上一一掃過——不得不說,這些小倌全都是些極品,不僅樣貌生得好,氣質也皆屬上乘,就算是在京城最大的青樓裡也找不出能和他們媲美的人——這或許跟他們高檔次的出身有關。但那又如何,就算他們以前身份再高貴,現在也只不過是翹著屁股等人插的下賤之人!公子無心不屑一笑,在他眼裡,這些人會落到如此下場,全都是因為他們防守不當,如果十三金銖敢來他的小郡王府上,只有被捉拿歸案的份兒,哪輪得他如此囂張!當然,這個目中無人的小郡王很快就會吃到苦頭了。
這一會兒,船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他們可不像公子無心這般眼高於頂,一進船艙便搓著手淫笑著抱住那些漂亮的小倌上下其手,更有甚者,已經準備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宮了,跟別處無論怎樣都是笑臉迎人的妓子不一樣,這裡不少小倌的臉上都是冷冰冰的,有的甚至還滿臉厭惡,卻又偏生不敢反抗,那畫面看起來詭異至極。公子無心雖然出身高貴,但他向來瞧不起秦樓燕館裡的人,更不可能流連花叢不知返,他一向潔身自好,今天還是頭一遭上風月場合,哪見過這般陣勢,他皺了皺眉,只覺得噁心,用眼神示意身旁的蔡蒙把翰國四皇子的畫像拿出來,一個個仔細比照,找到他後立刻帶走,這樣“有傷風化”的地方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可是,在眾鶯鶯燕燕中環視了一圈,他們愣是連顧清汐的半個人影子都沒有看到。
眼見自家小郡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蔡蒙擦了擦額上冒出的汗,強笑道:“或許……四皇子還沒有出來……”蔡蒙自是樂見這些風情萬種的美人的,不過如果旁邊有公子無心這個小祖宗,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這小郡王發起怒把魅船掀了怎麼辦?夜弦是個敏感的地帶,萬一其他國家——特別是彌國拿這件事說事,挑起事端,那他蔡蒙不成了千古罪人了麼?
雖然最大的罪名有這個小郡王頂著;但蔡蒙也不願意做那個陪襯的幫兇。
“什麼四皇子,不過是個被人操的下賤貨!”公子無心冷笑道,“翰國皇帝也是個蠢材,他把顧清汐送到我國做質子,不就是讓他賣屁股以換得翰國的安全麼?被十三金銖劫走了下場也是一樣,何苦要本王親自出馬將他從狼窟裡‘拯救’出來,然後又將他送進虎穴?真真是多此一舉!”
蔡蒙被他這一席話嚇得滿頭是汗,若不是顧及到他的身份,他早就大嘴巴給他扇去了。蠢材蠢材,確實是蠢材,那個最蠢的蠢材就是你!蔡蒙心下暗罵道,小心四下張望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才鬆了一口氣,略帶責備地小聲說道:“小郡王,小心隔牆有耳,出門在外,這種話還是少說的好。”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本王了?”公子無心聞言雙眼一橫,“難道本王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您沒錯,是小的錯了!”蔡蒙連忙改口道,“您小郡王說得一點也沒錯,只是小的拜託您,您心裡明白就是了,不要說出來,被有心人聽見了,又要多惹些事端——眼下,我們還是先找到四皇子再說吧!”你沒錯才怪!就你那點腦子,合該被人算計!蔡蒙心裡卻依舊腹誹道。
公子無心眯起了他那雙嫵媚的桃花眼,張了張嘴,還欲多說什麼,卻突然被一旁的喧鬧吸引了眼球。只見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倌用力扇了抱住他的人一耳光,一張清秀的臉上青白交加:“王長貴,你別欺人太甚!”
正文 翰國宮中,人有不同
“王長貴,你別欺人太甚!”綠衣小倌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在他眼裡連癩蛤蟆都不如的中年人。他本是蕭家的次子,少年英才,極擅商戰,因此得罪了許多人,這個王長貴,就是其中一個。早在他還沒有被劫到魅船上來前,他就知道他對自己有不軌之心,他年少氣盛,怎受得了?於是便當眾羞辱了他一番。王長貴一直懷恨在心,但礙於他的身份,不敢造次。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現在只不過是魅船的小倌,作為客人的王長貴可以隨意狎玩侮辱他——他也不是沒有陪過客人,但面對著王長貴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因此才有了方才那一番動作。
王長貴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陰森森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怎麼,難道你覺得你自己還是那個金貴的蕭二公子?你現在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小倌!你呆在這船上也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