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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要備著聘禮登門提親,讓伯父伯母放心的把你交給我。”謝衍放下煲蓋轉身摟過青年,含笑的琥珀色深邃眼眸裡映出青年慵懶的模樣來。
“想得美,去了之後悠著點,我爸打人可狠了。”凌筠嘴角微翹,打擊人起來毫不客氣,“要讓我爸媽知道是誰帶壞了他們兒子……你就受著吧,啊!”
“It's my pleasure!”謝衍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青年見得多了,反正天塌下來有謝衍頂著,被青年嗔了一眼的男人不捨地放開溫香軟玉,繼續做大餐。
吃完一頓豐盛大餐,兩人趁著週六有空,下午就把屋子裡面的家居裝飾統統重新佈置了一遍,正好早上飽飽地睡了懶覺,晚上健身回來後,謝衍可不肯蓋棉被純聊天了,反正第二天週日休息,於是拉著凌筠滾床單滾到半夜。
伺候著凌筠清洗完,謝衍回到床上拿出上午帶回來的箱子和大信封。
凌筠被男人抱在懷裡昏昏欲睡,方才的情~事已經把他的體力精力消耗殆盡,還保持著一點清明就不錯了,這會兒更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忽然手指上的一陣冰涼刺激凌筠清醒了幾分,抬手挪到眼前,一隻閃爍著暗淡銀白光芒的鉑金戒指套在無名指上,凌筠覺得這隻戒指樣式簡潔,卻極其沉重。
謝衍左整右整從箱子裡拿出一把樣式別緻的鑰匙,“這是我在瑞士銀行保險箱的鑰匙,存著衍生集團一半的流動資金。”
說著,謝衍又拿來黃皮大信封,拆線後取出一份份資產證明,“這些是我手上的不動產和投資股份,還有這些是另一半流動資金和……小金庫。”
凌筠雙眼半合,眸中波光流轉,看著眼前的鑰匙、證明、銀行卡,心裡流轉著滋潤的甘甜,“這是在求婚嗎?”
“當然是!阿筠,和我在一起,這輩子都陪著我!”謝衍從背後擁著青年,和青年一起躺著看攤在床上的資產,“見過伯父伯母,我們就去國外結婚,請認識的不認識的人來參加婚禮,見證我們即將開始的下半輩子。”
“傻瓜……”即使不結婚,他們也是繫結的,凌筠覆上男人擁在身前的手,十指緊扣,“你用這隻戒指把我套牢了,你的呢?”
“在這。”謝衍噙著笑,從枕邊掏來戒指盒。
開啟戒指盒,凌筠取出另外那隻大半圈的戒指,從昏黃的燈光中看見指環內壁刻著的中文,推測出自己指上那隻刻的,忍不住笑出來,“好吧,親愛的唯一的衍,我們現在結婚了!”
凌筠說話的同時,將同款的鉑金戒指戴上男人的無名指,兩隻指環湊到一處交相輝映,這是一場由時空作為見證的結婚儀式。
臥室內洩進滿地月光,謝衍抱著戴好戒指便睡下的青年,心裡卻不如表面上輕鬆,他很擔心青年的噩夢。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謝衍很想知道凌筠白天接觸了什麼導致產生這樣的噩夢。
前些日子關於2012世界末日的電影在影院獨佔鰲頭的時候,並沒見凌筠有什麼特別反應,兩人去電影院看的時候說得最多的還是電影特效之類,地球頻發的天災人禍也只是引來凌筠為數不多的同情而已。
一件件事想來,謝衍仍然摸不準引起凌筠噩夢的源頭,為了不給青年壓力,他白天獨自去諮詢了心理醫師。
專業人士說,天災的確會讓人產生一種恐懼、擔心的心理,這是人類在受到刺激後的一種本能反應。將諸多災難資訊相互聯想的,一般都是一些心理素質不太好,或者本身已經存在輕微心理問題的人,災難、“世界末日”,會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影響,甚至誘發心理疾病。
對於多數人來說,這種影響只是暫時的,很快就能透過自我調適恢復正常。通常來說,如果是一個心智發育成熟,具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人,看到有關地質災害的新聞後,是不會出現這種“末日心理”的,更不會不斷地聯想。
跟心理醫師結束談話,謝衍更拿不準凌筠的情況,在他看來,凌筠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差,甚至是挺強的,為什麼“末日心理”會出現在凌筠身上繼而引發末日噩夢?
也許想了很久,又也許只是一會兒,謝衍被懷裡不安的扭動拉回心神。
替青年擦著汗,謝衍心疼的同時也很無奈。先不說凌筠的夢是怎麼來的,他先引導青年把目光投到更陽光、更積極的因素上總沒錯。
什麼預知性、警示性,謝衍只是急中生智下用來開解而說的,光是那個噩夢晚晚揮之不散使他捧在手心的青年大大降低睡眠質量這一點,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