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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其中一個人抱著一袋餅乾,拎著一小桶礦泉水拔腿就跑,然後馬上有人在車上哄搶食物和飲水。高科不客氣地直接朝天鳴槍,瞬間就把人給鎮住了,隨即高科指揮歐陽和中士給要離開的人分配了食物。可以給他們留一輛車,但是沒有人要。其中有幾人上了停靠在路邊的私家車走了。最後留下繼續往西的一共二十一人,其中五個感染者。不到一天時間,五個感染,七個落跑。
“我覺得我也被感染了。”留下的一位女士道。“我去那輛車裡照顧他們吧。”
“我也去吧。”徐博士的學生道。“其中有兩個人的症狀不是很嚴重,而且車裡空氣流通好。”
高科決定道:“如果不是很嚴重,反正有三輛車,分批隔離吧。”
“車上不是有兩套隔離服嗎?”席安道。“我和薛遊穿出來的,還有用嗎?”
“就放著吧,沒準可以當雨衣穿。”徐博士笑著拍了下席安的肩膀。“看天辦事時,沒那麼多講究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把文文的名字改得直接點,比如《末世之致命感染》之類的,╮(╯▽╰)╭……再想想。
☆、18、毫無人跡(修)
出現感染症狀的五個人,連同兩位疑似感染者被分在兩輛車內,由甄小棟和歐陽負責駕駛,徐博士和兩位助手負責看護。其餘的人上的還是高科的那輛,這次由中士負責駕駛。
“我想跟歐陽一輛車。”雪嵐在最後一刻甩開了預備拉她上車的手。“讓我跟歐陽一起吧,副駕駛有空。”
“去吧。”高科拎著皮箱道。“小心點。”
“謝謝你,高上校。”雪嵐笑著點了下頭,轉身跑向歐陽負責的車。歐陽開啟車門將雪嵐拉了進去,兩個人在駕駛室裡簡單地擁抱了下。他車裡還有徐博士和學生助手,兩位症狀並不重的感染者,一位疑似感染者。最後一輛車甄小棟和何百家坐駕駛室,載著三位較為嚴重的感染者和一位疑似感染者。
“我們走吧。”高科看了眼身後的兩輛車,最後一個上車,將皮箱放在腿上,示意中士開車。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太陽還挺大,曬得人有些熱乎乎。沿途只有空車,還沒有看到一個人。離開的幾個人,有人和他們一個方向,比他們先一步走了,還有的人往回開,說是去找自己的家人。
方悅華和張媽是第一次和席安他們同車,前者是位大二的學生,後者是位四五十歲的婦女,兩個人都是家屬,他們的親人還留在地下軍區沒有出來。方悅華的紅著眼睛,縮在張媽懷裡,兩個眼睛木木地。
“我和她媽媽認識,她媽媽是我兒子的老師,都是搞研究的。”張媽道。“小姑娘嚇壞了。”
“會過去的。”陳忠亮安慰道。“也許你們就免疫呢。”這話一出口,方悅華直接哭出了聲音。
席安依舊坐在最外側,看著跟著他們的軍用卡車。雪嵐和歐陽在車裡,忽然有種末日狂奔的感覺。薛遊一直看著席安,慢慢地露出了笑容,湊近攬住席安的肩頭,溫柔道:“我們複合吧。”
薛遊的這句話說得很輕,就在席安的耳邊,氣流暖暖洋洋地,正在席安的點上。
“患難之交什麼的,不行嗎?也是生死與共的。”
“不一樣。”薛遊摟著席安,額頭親暱地在席安的脖頸處蹭了兩下,跟只大黃狗一樣。“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不要什麼生死與共地,你懂我的意思。”
席安轉頭神色複雜地看向表情嚴肅但依舊滿眼深情的薛遊。薛遊話裡的意思席安是明白的,卻又沒有全部明白。那麼深情地看著自己,說如果你有難了,我會自己逃走。如果說的只是有難了,你趕緊逃走的話那也就稱不上什麼夫妻。這個夫妻在這裡,其實就是終生伴侶的意思,是互相的。
“是……各自飛嗎?”
席安話音一落,薛遊大力地將席安整個圈在自己懷裡,從蹭脖頸改為蹭臉頰,嘴巴直接親了上去。用力很重,根本不給席安反抗的機會。車裡的人識相地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高科沒有回頭。
“薛遊!”席安皺著眉頭,用力將壓在他身上的薛遊撐開半臂。“你發什麼神經?不能好好說話嗎?”
“對不起。”薛遊再次蹭了下席安的肩頭。“我怕我什麼時候就眨那麼一下眼睛,再睜開就不再是我自己了。很多事情好像根本不能控制,不能控制地靠近你。原本我都可以忍著,我可以一直忍著直到你願意跟我說話,但……現在好像都不行了。安,我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過,不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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