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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需嘆氣,上天帶來的不僅是災難,還會有恩賜。”
六轉舞藏被人從二樓丟了下來——他另一隻手臂也剛剛被斬斷了,沒做任何包紮護理,疼痛的叫都叫不出聲。
“你們要找這個男人?你們若能逃出這裡,就可以讓鈴蘭和男人見面。
不過,他還有命支撐到吉原嗎?
就算趕上,這個男人也……”定定臉龐沒有表情,把舞藏猶沾著鮮血的手臂甩下去。“別說勾手指,連擁抱女人的臂膀都沒有了。”
心腹部下為了女色背叛他,是定定的奇恥大辱。
“聽我的話早點切腹不好嗎?一次不夠,居然兩次背叛,真是忠臣啊。
這就是與天作對的下場。”
膽敢引外人進大奧!
定定就像法官宣判一樣嚴厲無情:“匍匐在地的螻蟻,這樣就夠了。”
定定那麼囉嗦……算了,人老了就這樣,朧看見坂田銀時的肩膀輕輕抖了抖——似乎要爆發了。
朧瞭解骸的招數,骸也明白朧的實力,所以他們不會直接動手。
但是白夜叉不一樣,他是戰場的修羅厲鬼,無所畏懼。
坂田踏著大步一衝而上,朧橫著錫杖阻隔木刀,而木刀一擊不中,坂田就迅速後撤,與此同時朧從錫杖裡抽出利刀……
朧發覺很要命的一件事,他……腿發軟。
坂田一刀就捅入了朧的竹帽面罩裡,藉著衝勁和慣性,刀鋒釘上了牆壁的金色家紋,與茂茂的腦袋不過隔了幾厘米。
“約定的手指,這裡還有呢。”坂田完全白夜叉狀態了,“為了把你從天上拖下地獄,我們的五根手指。”
五個敵人,最強的無疑是白夜叉和骸,其次是那個高挑疤痕少女,很快,與朧猜測的相符,新八揹著六轉舞藏,和神樂一起往外跑——他們還想把老頭送到吉原和鈴蘭團聚。
“為了救老頭的命,留你們牽制我嗎?
你們真以為能逃出我的手心?”定定的口吻帶著挖苦的味道。
螻蟻貪生,但螻蟻只能是螻蟻。
“我們不會逃。”坂田手握緊了洞爺湖,就拿這木刀當做自己的中指,直接比著定定,如今天上圓月冰冷明亮,他慨然道:“天上盤踞的是日還是月,就此了斷。”
他雖然砍中朧的遮面帽子,但是從觸感判斷,並沒有傷其分毫。
“啊,天上的走狗殿?”他不對走狗客氣。
面罩忽然射出無數銀針,坂田後空翻了好幾圈,接下來節節後退,被朧的刀鋒逼得險象環生,幾乎是跌出幾步,奈落眾來幫忙,坂田拿他們當盾牌,朧毫不客氣的砍下去。
他自己的人,根本沒有當盾的價值。
血飛起來,在紅色中,朧心中叫苦——早知如此他真不該貪歡啊。
坂田的洞爺湖在血花中突入,直接把朧抽飛了?坂田不敢大意,何況手感上也不覺得打實了。忽然一團煙塵四散,朦朧中失去了朧的身影,此時朧手心裡握住銀針,一聽到坂田落地的聲音,就循著射去—— 一根刺中右肩膀關節,另一根則扎入了左腿。
在坂田的血因為銀針而灑之時,他身體突然麻痺了,後退踉蹌著,眼前一隻巨大的手掌,貼著面門,坂田只感到一股大力轟擊,打著滾飛跌出去好幾米。
奈落眾撲上來,月詠和信女上前殺了幾個撲得快的,一左一右護住坂田。
月詠說:“做什麼啊?銀時,振作一點!”
“想死的話讓我來砍你。”信女已經猜到了,銀時不是振作不振作的問題,“穴道刺中,而且是毒針。”
“很糟糕嗎?”是不是和被涼宮春日拖累的阿虛一樣糟糕?
“身體無法動彈,驅不出毒就會死。”信女不是安慰人的型別。
“真是難纏的傢伙。”定定不會戰鬥,只是觀看,“與朧卿對戰那麼久的傢伙,真是罕見。”
朧把已經不能用的封閉式兜帽一丟,除了右邊臉頰被木刀擦傷破皮,他整體狀況比中毒快死掉的白夜叉好多了。
這樣,才是面對面。
“不,以前有過。”朧看著目瞪口呆白痴狀的坂田,“忤逆天命的修羅鬼。
你那眼神還如以前一樣啊,白夜叉。”
“你……”坂田神態凝重,語氣卻急迫起來,死死盯著朧的臉,“你是……”
只要見到這個人,坂田無法冷靜,不再老練,胸口發緊。
“哦,你們認識嗎?朧。”定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