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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一樣。慕容,你來猜猜。”
“哼,都說爹爹偏心,果然!慕容不管猜什麼,爹爹肯定說他猜對了。”段譽不滿的撇著嘴道,段正淳車笑著罵了他兩句,待要開口,不想卻被人搶了先。那人爽朗一笑,道,“許久不見譽兒,還是這麼頑皮。”
☆、婚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大理皇帝段正明。段譽不意他會突然到來;嚇了一跳;慌忙起身見禮。倒是段正淳臉色如常;見了禮後便回頭斥責道,“聖駕到了王府怎的都不通傳,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段正淳為人寬厚;很少會衝著府裡的下人發脾氣。一干下人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回答。段正明似乎被他的態度噎了一下;咳嗽了一聲道;“不怪他們;我順路路過王府,想起自譽兒回來後還未見過他,便進來瞧瞧。”段正淳這才擺擺手;揮退一干下人,又施了一禮淡淡道,“皇兄說的是。”
不鹹不淡的態度讓屋裡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段譽見狀,忙讓了段正明坐下,調皮的笑道,“本來一回來就想進宮拜見伯父,只是孩兒往日多有任性之舉,怕伯父見了孩兒又要生氣,所以才遲遲不敢去。”段正明笑道,“你理由倒是多,什麼怕我見了你要生氣,分明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去見我吧?”
段譽一驚,不知他所指何事,小心的瞧了他兩眼,訕笑道,“孩兒哪裡敢做什麼虧心事,伯父這麼說可是冤了我了。不信你問爹爹,孩兒最近乖的很呢。”段正淳淡然一笑,似是漫不經心道,“譽兒自小就孝順的很,這次他做了什麼惹皇兄不高興的事,臣弟還真不知情。還請皇兄示下。臣弟也好教導他些。”
段正明哂笑,“什麼示下不示下的,我許久未見譽兒,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說著拉了段譽的手,笑道,“聽巴天石說你是和姑蘇慕容公子一起回來了,想必就是這位了吧?”說著望向慕容復,慕容復施了一禮道,“在下慕容復,見過皇上。”說著便要拜□去,不意被段正明一把扶起,慕容復一驚,本能的就要抗拒那隻手,一旁的段譽見狀,不滿道,“方才還說爹爹偏心呢,不想伯父和爹爹一樣偏心,見了慕容眼裡便看不見我了。”段正明奇道,“何處此言?”
段譽假惺惺的舉起袖子,一邊抹“眼淚”一邊委屈道,“方才伯父都沒有扶孩兒起來。”
這孩子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屋內的氣氛大為緩和,段正明笑道,“可見方才我是說對了,許久不見,還和從前一樣頑皮。”
段譽順勢半蹲下,仰著小臉可憐兮兮道,“也只有在家裡才敢這樣,孩兒此番流落江湖,經歷了許多事方才知道親人始終是最疼愛孩兒的人。離家愈久,思鄉之情便愈深。可是真的回到了故鄉,才知道什麼叫做近鄉情更怯。方才伯父還責問孩兒為何遲遲不進宮請安,孩兒並非不想去,實在是因為孩兒知道任性離家,必然會惹得伯父震怒。伯父生氣責罰孩兒是小,若是傷了身體,便是孩兒的不是了。”說罷便紅
了眼圈。
這一番話說的段正明大為心軟,更何況他原本就沒有要責罰段譽之心。他拍拍段譽的肩膀,溫言安慰道,“好了好了,都是要成親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哭。看叫你王妃笑話。我何時說過要責罰你,你這顆小腦袋,整天的胡思亂想。”
成親?王妃?段譽腦子裡轟的一聲,臉色煞白的望著段正明。段正明抬手替他擦去了腮邊的眼淚,笑道,“怎麼,你爹爹還未曾告訴你?”
一旁的段正淳道,“譽兒和慕容今早一道出去遊玩,晌午才回,是以臣弟還未來得及告訴他們。”段正明眼見段譽一臉的不相信,於是便笑道,“怎麼了,還不信?聖旨今早就到了王府,要不要拿來給你瞧瞧?”說著便欲吩咐人拿了聖旨來。段譽騰地站起身,攔道,“不不不,不用不用”,他似是冷得厲害,手不停地在抖,段正明見他變了臉色,不知何故,只詢問的望著段正淳。段正淳皺了皺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譽兒知道伯父和自己都同意了他和慕容的婚事,該是高興才對啊。怎的像是聽到了噩耗一樣,難道是他想錯了?
俗話說,知子莫如父,雖然段正淳不是段譽的生身父親,到底也撫養了他這麼多年。自己兒子的品性如何,做爹的自然十分清楚。這次也不例外,段譽確實想錯了。慕容復見段譽神色不對,臉色蒼白,頓時什麼皇上、什麼王爺都顧不得了,他上前一步拉了段譽的手,方要開口說話,卻聽段譽聲音發顫的問道,“不知伯父所中意的,是哪家小姐?”
段正明一愣,還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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