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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不疑有他,走過去,伸手摸馬脖頸。一旁的四大門柱向後退了一步。白玉堂被扯了腰帶,捨不得朝展昭下手,又不敢動渾身是毒的公孫,難保不拿他們四個撒氣。
展昭牽著馬,臉上笑意盈盈的,目光不時的往白玉堂身後瞟。
可不想,白玉堂摸了半天,雪花只是仰頭蹭蹭他的掌心,然後就繼續低頭隨他摸了。展昭一愣,摸著下巴嘀咕'奇怪'。
白玉堂看他:“怎麼奇怪?”
“啊?”展昭看他,開始打馬虎眼:“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奇怪花花為什麼跟你這麼親麼,時間不早了,走了走了。”
白玉堂將信將疑,倒是也不在追問。與展昭一齊翻身上馬,道了句'告辭',絕塵而去。
從開封到松江府,以展昭白玉堂的腳程一去一回也要小半個月。但京裡案子要緊,展昭怕耽誤的日子多了,又要失幾條人命,一路帶著白玉堂緊趕。走了五天不到,就已經出現在松江府外。
白玉堂看天,道:“關城門的時間怕是過了,貓兒,今天進不了城,咱們在外面將就一下吧,白爺爺記得這不遠應該是有一個劉家村的,不如去那裡借宿?”
展昭看了眼一身雪白的白玉堂,心道這耗子喜潔淨,與其在農家借宿,還不如在樹枝上將就一下。搖頭,道:“天也晚了,人家怕是已經休息,咱們便露宿吧,白兄看著馬,展某去撿些柴來。”
白玉堂伸手拉住他,笑道:“撿什麼柴,大熱天的,這林子裡最多有些野狗野貓,再說,有你這貓祖宗在,那些小貓兒還敢上樹不成?”
展昭見白玉堂又開玩笑,有些無奈。鬆了手中韁繩,身子一躍,落到一根粗樹枝上。雖然以他的輕功,站在一片樹葉上都沒問題,但若睡覺,還是踏實些好。
白玉堂仰頭看看,也躍身跟了去,落在展昭身邊,道了句'貓兒,一起'。然後長臂一撈,捆住展昭腰身。
展昭氣的掐他手背:“你這耗子,在開封府也就算了,怎麼在外面也沒個正形,當心人看見。”
白玉堂蹭他脖頸:“誰敢看,白爺爺要了他眼睛,貓兒鬆手,疼啊。”
“你還知道疼?”展昭白他一眼:“我還道你這皮已經厚的感覺不到疼了,手鬆開,這樹枝不結實,小心摔下去。。。。。。”他話音未落,兩人便聽見腳下樹枝發出一聲垂死的□□。
然後'卡擦'一聲,樹枝斷了。
白玉堂一驚,抱著展昭趕緊一提氣落到另一棵樹上。展昭也從他懷裡逃了出來,落在他對面。
下面兩匹馬動作一致的抬頭看,不知兩主人在做什麼。
玉玲瓏撩蹄子,拱了下雪花,那意思倒好像說'別打擾人家交流感情,要遭天譴的。'
展昭的雪花也贊同,和玉玲瓏一起換了個地方休息。偷窺也不好,會長針眼的。
☆、第13章 花童
白玉堂瞄了一眼樹下的馬,縱身朝展昭撲過去。可惜展昭一躲,讓他撲了個空。展昭笑眯眯,白玉堂轉了個方向,又追過去,然後展昭再躲。接著,兩個人便在樹與樹之間鬧開了,直鬧了有一刻鐘才消停,一左一右躺在兩根相鄰的樹枝上睡著了。
兩人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只知依舊是皓月當空,原本靜謐的樹林一陣微風吹過,便'煞煞'作響。然後,一道黑影藉著月光破空而來。
展昭突然睜眼,身子微微借力便騰空而起,一把抓住直朝自己而來的黑影。定睛一看,那竟是一隻花翎羽箭,六寸箭花童的花翎羽箭。然後他腳下樹枝一沉,白玉堂斂了白紗外衫,穩穩站在他的身側。
“白兄,這可是你那朋友的?”展昭把箭遞到白玉堂面前,手腕向外翻,好叫他可以藉著月光將那花翎看清楚些。
像白玉堂和展昭這等內力深的可怕的人,眼力本就超於常人數倍。在加上這清涼的月光,白玉堂將那羽箭的每一根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面色寒了許多,微微點頭:“是花童的。”然後接箭,揚手又甩回林子裡。
過不多時,一名黑衣男子踏樹而來,落在他們對面的樹上,笑眯眯的道:“我說白老五,故友相見就算不抱頭痛哭,也得笑臉相迎啊。”
白玉堂聲音又冷了許多:“白爺爺這是禮尚往來。”
黑衣男子'撲哧'一聲笑出來,然後朝樹下努努下頜,笑道:“我說白老五,你們那兩匹馬倒是反應挺快啊,看這跑的。”
展昭白玉堂聞言低頭看去,便見玉玲瓏和雪花跑出了老遠。兩人剛想扶額,這兩匹馬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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