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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身子微微一顫,沒被拽住的手勾住白玉堂脖頸,捏了一下。白玉堂癢的縮了一下,看著他,有些不解。
展昭嘴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色老鼠。”
白玉堂鬆了展昭的手,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磨人貓,這會兒倒是不臊了。”
展昭又眯起眼,俯身湊過去。白玉堂也不躲,眼睛一閉,擺出一副任君採攜的模樣,卻不料展昭張口,在他舒挺的鼻樑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睜大了眼睛盯著他,半晌才試探著問道:“貓兒,你這算勾引我麼?”
展昭嘀咕了一句'色老鼠',紅著臉跑了。坐到桌邊,把包袱拆開又檢查了一遍,確定必要的東西都帶著了,回身朝白玉堂道:“要啟程了,還不起來。”
白玉堂側臥著看他,懶洋洋的聲音,略帶清早起床時特有的沙啞,倒是有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吸引力:“貓兒,在親一口唄?”
展昭笑吟吟的走到床邊,越湊越近,然後抬手,一張溼乎乎的雪白的面巾扣在白玉堂臉上,然後就是一通猛擦。
白玉堂悶哼一聲,兩隻手趕忙去抓那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貓爪。展昭瞄了他一眼,乾脆的扼住了那來搗亂的老鼠爪子,然後拿面巾把那爪子也細細擦了一遍。
等鼠爪,鼠臉都擦乾淨了,展昭笑容不改的從床上爬了下去,道:“白兄,可以起床了吧?”
白玉堂揉揉被搓紅的鼻尖,'噌'的跳下床去,伸手到包袱裡取了新衣裳穿上。
展昭拿起他昨日的白衣看著他:“白兄,這件呢?要展某幫你洗了麼?”
白玉堂笑得燦爛:“不勞煩你了,待會兒麻煩你開封府的人幫白爺爺送到東街白府去就好。”
“哦。”展昭應下,眼睛微微眯著,總覺得白玉堂的笑容裡還藏著點別的什麼心思。
白玉堂又扯著展昭在房間裡鬧了好一會兒,最後被展昭連推帶拉的拽出了開封府。而開封府大門口,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已經等在那裡,只是那馬的韁繩被它自己含在口中,任一旁的趙虎馬漢說盡好話也不鬆口。
展昭見了那雪白駿馬,貓眼直冒金光,幾步上前便開始感嘆:“好馬啊,好馬!這照夜白可是千金難得,白兄,是你的?”
白玉堂點頭,面色略顯得意,走上前拍拍馬脖頸,道:“三年前隨四哥去了趟大漠得來的,名喚玉玲瓏,當時為了馴服這馬,白爺爺可是被折騰的夠嗆,不過現在好多了,性子溫順不少。”
展昭淺笑:“西域地區不乏寶馬,性子溫和的也很多,白兄何必就盯著這匹了?”
白玉堂嘆氣,從馬嘴裡搶了韁繩,道:“誰讓白爺爺挑來挑去,就玲瓏最白了。”然後伸手順順馬鬃,略帶嫌棄道:“告訴你多少回了,別用嘴叼著,髒。”
玉玲瓏打了個響鼻,然後朝他呼了股熱氣。白玉堂身子一閃,伸手在面前扇了兩下,然後朝玉玲瓏揚了揚手,作勢要打。可那馬脖子一伸就是不躲,白玉堂又捨不得真打。手揚了兩下,卻是及輕柔的在馬鬃上撫了撫。
靠向馬廄一邊的角門'吱扭'一聲開了,公孫牽著一匹通體烏黑髮亮,四蹄雪白的駿馬走了出來。身後王朝幫忙將角門關好。
這白蹄黑馬名喚烏雲踏雪,也是難得的好馬,脾氣較白玉堂的玉玲瓏而言溫和好多。
可展昭的這匹烏雲踏雪也有些怪,整個開封府,除了展昭本尊,和公孫策,包拯外,誰碰它,它就扯誰腰帶。而且是不扯下來不鬆口,記得展昭剛來的時候,它就把四大門柱的官服全扯壞了。
至於它為什麼不扯公孫策,是因為在它開口朝公孫咬的時候,公孫及其'溫柔'的給它紮了一針。而包拯,這馬剛見他的時候就顯得及其親密,湊上去就蹭,連展昭也說不出為什麼。
包拯自稱這是因為自己的一身浩然正氣。不過經展昭,公孫策和四大門柱的集體討論得出的結論則是:包拯太黑,烏雲踏雪以為遇著同伴了,所以分外熱情。
白玉堂瞧著烏雲踏雪好一會兒,移開目光看向展昭:“這烏雲踏雪是你的?”
展昭接過公孫遞來的韁繩,拍拍馬脖頸:“對啊,撿的,瞧著是可遇不可求的好馬,就養著了。”
白玉堂挑眉:“撿的?那胭脂呢?記得四年前你得的是匹胭脂。”
展昭笑笑:“得是得了,可那胭脂不認我,後來跟著師兄跑了,反道是這烏雲踏雪,攆都攆不走,緣分吧。”然後拍著馬給白玉堂介紹:“我家花花,大名雪花,白兄來摸摸看,讓我家雪花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