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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道:“貓兒,什麼?”
展昭扭頭:“沒什麼。”
白玉堂繼續往上湊:“貓兒,在說一次給白爺爺聽聽。”
展昭扭頭再躲:“好話不說二遍。”
白玉堂笑的討打:“貓兒,乖貓兒。”
展昭不理,加快腳步。然後,後面傳來白玉堂強忍笑意的聲音:“貓兒,走錯了,那邊。”
☆、第17章 銅鏡
白玉堂拉著展昭左轉右轉的轉了好久,最後終於在一間院子前停下。看著眼前比自己在開封府的小院還大上許多的院子,展昭不禁有些疑惑,扭頭看著白玉堂,不是說來廚房找吃的麼啊,帶他來這裡幹什麼?這明顯是別院之類的院子才對。展昭正想問問,卻聽白玉堂道:“貓兒,到了。”
展昭睜圓眼睛:“到哪了?”
白玉堂笑道:“廚房啊?還有哪?白爺爺可是餓著呢。”說著拽住明顯已經目瞪口呆的展昭往院子裡進:“貓兒,怎麼傻了?陷空島幾百人的伙食都是這裡做的,你以為廚房會小?”
展昭訕笑兩聲,跟著白玉堂進去。開封府裡包大人、公孫先生、四大門柱、自己再加上衙役、護衛什麼的也有好幾百了,伙食也都是由廚房做的,可這兩個廚房相比,開封府的簡直小的可憐。展昭瞟了一眼白玉堂,又帥又有錢的白耗子什麼的真是讓人不爽。不過,展昭撓頭,為什麼自己看著這白老鼠怎麼看怎麼順眼呢?真是奇了怪了。
兩人剛進了院子,便有小廝湊了過來,殷勤道:“五爺,展爺。”
白玉堂微一點頭,道:“還有什麼吃食麼?都拿來。”
小廝忙道:“可是剛才的東西展爺吃不慣?剛剛大爺來吩咐過了,展爺是江南人,口淡,特意讓廚房備了些清甜可口的小菜。”
展昭先是一怔,隨即有些不好意思道:“盧島主有心了,麻煩諸位了。”
小廝一邊笑著一邊把兩人往偏屋讓,口中道:“不麻煩,不麻煩,大爺說了,展爺是自家人,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只管開口便是,咱們這的廚子啊,什麼地方的菜都能做。”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展昭被白玉堂攥著的手。
展昭聲音極低的‘哦’了一聲,目光瞥向別處,撓頭。白玉堂以為他又要把手掙出來,趕忙將自己的手握緊。沒想展昭只是應了一聲便再沒有別的表示,手依舊在自己手心裡攥著,沒有掙開的意思。
過不多時小廝便把飯菜都端了上來,一盤一盤的往展昭面前一擺,看的展昭繼續在心裡罵娘。陷空島真是,富得令人髮指啊,瞧這魚肥的,瞧這螃蟹,瞧這米粒也是顆顆飽滿。相比之下,開封府真是清貧到幾乎是一貧如洗了。這麼好的東西,通常都是自己實在看不下,自掏腰包改善伙食的時候才看得到的。
白玉堂瞧著這一桌子的飯菜,也奇怪的撓頭。大哥這是怎麼了?這是連棺材本都要使出來了的意思啊。
陷空島畢竟是海中的島,相較松江府而言晚上要涼上許多,海風很溼,海浪的聲音也很大。展昭緊緊身上白玉堂剛給他披上的外衣,站在一塊礁石上往遠處望。太陽正一點一點往下降,海面本來還是橙紅色,慢慢顏色冷了下來,越來越深,看的展昭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白玉堂本來還是站在海灘上,這會兒也黏了過來。從後面攬了展昭的腰,下頜搭在他的肩上,蹭了蹭,道:“貓兒,沒看過日落?”
展昭很愜意的往白玉堂身上一靠,慢悠悠的回憶似的道:“看過,不過是在山上啊,懸崖邊什麼的,海邊還真是第一次,感覺各不相同。”
“是麼。”白玉堂笑嘻嘻道:“那以後常來。”
展昭懶洋洋點頭:“好說,白吃白喝誰不幹啊。”
白玉堂也點頭,冤大頭到底似的道:“自然,想吃什麼只管說,天上龍肉都能給你弄下來。”
海灘上,蔣平繼續嘆氣。這兩個還真是‘我的眼中只有你’,他和徐慶、韓彰站這都有多長時間了,他們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若不是在陷空島,這兩隻被仇人殺多少回估計都數不過來了。抬頭再往一旁白玉堂搭來聽海的木頭小樓裡瞧一瞧,蔣平接著嘆氣。這個花童,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好好的一個青年,非要吊死在自家五弟這一棵樹上。
徐慶腦袋一根筋,蔣平一個沒攔住,便朝著礁石上兩個人喊道:“我說老五,展小貓,太陽都下去好一會兒了,你們還看什麼呢?趕緊回來吧,菜都快涼了,大嫂要罵人啦。”
兩人愣了一下,猛地回頭,只見徐慶依舊扯著脖子在朝著他們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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