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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仰頭瞧他:“那個'李子珩'是師兄,剛剛追他去了。”
白玉堂'嗯'了一聲,把他的手抓過來貼在自己胸口捂著。展昭繼續瞧他:“你生氣了?”
白玉堂伸出一隻手彈他腦門:“氣什麼?”
展昭搖頭,咧嘴傻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白玉堂無奈:“明天記得跟大人說。”
展昭點頭'嗯'了一聲。可白玉堂又說了一句話,他卻半天沒應聲。白玉堂低頭一瞧,哭笑不得。這貓,說睡著就睡著啊。
☆、第55章 不長個了
龐統,娃娃臉,小九和那暗衛帶著那被暗衛綁得像個粽子的花魁在屋頂上幾個起落,鑽進一個小院子。然後那女暗衛把花魁微蕊往床上一丟,回手把三個大男人推出屋子,道:“你們不是下不去手麼,在這看個什麼勁兒,都出去出去,打擾老孃幹活。”
龐統在院子轉悠了一圈,最後乾脆坐在了磨盤上。娃娃臉湊過去扯他袍擺:“老大,她怎麼做?”龐統朝房間努努嘴:“你去聽聽。”
娃娃臉聞言樂呵呵的就跑了過去,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仔細的聽。
房間裡,女暗衛解了花魁啞穴,然後抬手捂住她的嘴:“別亂叫,要是吵了老大,我看看是聞聲來的人快,還是我手中這把刀快。”
花魁點點頭,小臉兒嚇得煞白,眼睛水汪汪,眼瞧著就要哭出來似的。
暗衛鬆了手,沉默的看著她,把坐在床沿的花魁看的渾身發毛,才慢悠悠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你是誰?”
花魁愣了下,明顯身子一僵,但隨即答道:“奴家能是誰啊?奴家賣身進了那快雲樓,不就是個……”她話還沒說完,被暗衛打斷:“我說的是你賣身之前,別給我岔開話題,否則我不介意給你那嫩嫩的小臉蛋兒畫幾朵花。”說著還從袖口裡翻出來一把刀,明晃晃的刀身折射了月光在花魁的臉蛋兒上'流連'。
那花魁愣了愣,嘴一撇,還沒等她出聲,暗衛又開口了。一臉的凶神惡煞:“你要是敢哭出來,我現在就跺了你。”
門口娃娃臉搖著頭退到龐統身邊去,身子往磨盤上一靠。果然這事兒開封府幹不來,那花魁只要是不是窮兇極惡,一哭出來展昭就得懵。小九瞧瞧娃娃臉,自己也蹭到了門口去聽,聽了一會兒也退了回來,靠在娃娃臉身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突然抬頭道:“老大的老大,我要拜師。”
龐統翻白眼,抬腳朝他踹過去。
過了一會兒,女暗衛走了出來,身後跟著滿面淚痕的花魁。龐統和娃娃臉對視了一下,這是捱打了?不能啊,他手下這幾個暗衛做事都有分寸,應該輕易不會下手才對。暗衛過去在龐統耳邊耳語了幾句,龐統點頭,暗衛便拿了張紙過去給娃娃臉看。
小九竄過去瞄了眼,便見紙上亂七八糟的似乎是畫滿了什麼路線。娃娃臉只瞧了幾眼,便樂呵呵的對龐統點了點頭。龐統示意暗衛把紙收起來,再把花魁送回去,然後拎起一個勁兒往前竄的小九的衣領道:“今兒先回,明日與大軍匯合在做打算。”然後拍了拍小九的腦袋:“你先回去。”然後對娃娃臉道:“咱們去開封府。”
小九繼續往前竄:“老大的老大,我也要去開封府!”
包拯要上早朝,平日裡五更未到便會起身,這回日然也不例外。龐統到了開封府的時候包拯已經穿戴整齊,在院子裡打拳。見道龐統樂呵呵的道:“中州王起得早啊,還有曲將軍。”
娃娃臉上前恭恭敬敬行禮,道了句:“包大人。”
包拯點頭撫須,看向龐統,問道:“中州王有何貴幹?”
龐統便將昨日夜裡所為與包拯完完整整講了一遍,然後道:“按那花魁所說,夏琴師此時應該就在開封。”
包拯點頭,沉思片刻道:“還要麻煩王爺打聽夏琴師的住所,暫不可打草驚蛇。”話音剛落,便見展昭逛悠了進來。
展昭似乎是沒料到一大早的院子裡會有這麼多人,表情明顯是很意外,但隨即他的動作把包拯也嚇得一愣。只見他突然單膝跪下,抱拳道:“屬下失職,請大人責罰。”門口白玉堂等在那裡,模樣很是雲淡風輕。
包拯沒有伸手把展昭扶起,而是問道:“展護衛何出此言?”
展昭便將昨晚與李潯染見面之事完整講出,包拯點頭,依舊沒有去扶他,而是開口反問:“展護衛可知那'李子珩'是李潯染所扮,可是故意將其放走?”
展昭一愣,趕緊搖頭。包拯這才笑了出來,伸手托起他的手臂:“那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