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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豈是他說猜就能猜出來的。伸手拉著展昭又退了出去。
展昭一邊走一邊仰頭望著天,今天星星很多,很亮。白玉堂伸手攥住了他的右臂,最後乾脆攬住他的腰,怕他這麼走著走著就絆倒了。不過是展昭的話,估計就算是閉著眼走也沒什麼問題。兩人這麼靜默的走了好久,眼瞧這就要到展昭的小院的時候,展昭突然開口道:“這案子應該是要結了吧?”
白玉堂想了想,點頭。突然想到展昭不是看著他的,又'嗯'了一聲。張口問道:“你這案子辦了多久?”
展昭怔了下,停住腳,低下頭開始掰著手指頭算。半晌,道:“有小一個月了,這回倒是久,以前沒有一個這麼麻煩的。”
白玉堂瞧他:“怎麼說?”
展昭道:“實際上若是把這段時間查出來的東西串聯一下不難推斷出因果,只是一開始的'花魁案'把我們的思路全都拉到了另一個方向,那就是這群花魁有什麼聯絡。實際上花魁能有什麼聯絡,無非就是接客了。至於'湘鴻'。”展昭頓了一下,瞧向白玉堂:“你若要殺一個人,還不想別人聯想到你,你怎麼辦?”
白玉堂瞧他,展昭揪他袖子:“這只是個假設。”白玉堂繼續瞧著他,慢慢揚起左眉。展昭果斷拉著他繼續往前慢悠悠的逛:“好吧,有人死了,你覺不覺得會是他自己殺了'自己'。”
白玉堂搖頭,展昭接著道:“湘鴻被害,我和先生去了現場。”話音一轉,加了一句:“就是你去搗亂那天。”然後言歸正傳:“湘鴻的臉被劃的根本看不出樣貌,卻留下了她那兩顆痣。因此她那貼身丫鬟斷定這就是湘鴻,我們也因此相信這就是湘鴻,於是便完全去掉了殺死湘鴻的兇手就是'湘鴻'這個假設。”言罷頓了一下,看白玉堂,試探著問了句:“懂?”
白玉堂白他一眼,點頭:“你繼續。”
展昭道:“雖然我不知道大人要把玄老先生找來的用意是否只是為了那廢墟,那麼此事姑且不提,之後便是在那'湘鴻'未死,和小九跑來當殺手了。然後又是'湘鴻'自己送上門,在之後又出來這麼個花魁'微蕊'。”說著一攤手,朝白玉堂聳肩:“實際上就這麼些事,我們卻兜兜轉轉這麼久。”
白玉堂笑笑,抬手勾住展昭肩膀:“好歹是兜出來了麼。”
展昭也笑了出來,長長出了口氣。突然轉身摟住白玉堂的腰,低下頭往他胸口上蹭:“以後不許再往青樓去啊,讓我得著了不饒你。”
書房裡,包拯看了看剛被展昭'解救'出來的筆,長長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額角。道:“胖子,八王那邊怎麼說啊,你不是剛從那邊過來麼。”
龐太師也嘆了口氣,端起杯子抿了口茶,道:“找不到老夏。”頓了下,繼續道:“事情差不多明瞭,實在不行就得'收網'了,咱們這也算是仁至意盡了。我說黑子,展護衛帶回來的那個小九,就真的沒有什麼線索了?”
包拯搖頭,起身去書架那裡翻找,然後把當日在廢墟里尋到的匣子翻了出來,往龐太師手裡塞:“去去去,回去給你大兒子送過去,逮著老夏的時候,便交給他吧。”
龐太師接過匣子,滿眼狐疑之色。包拯朝他擺手:“開不得,開不得,開了要折騰人的。”
天上月亮圓了許多,按展昭的話說,就像一個被烙得金黃的油餅被人拍在了天上。展昭趴在視窗望著天,半晌又加了一句:“瞧樣子應該挺酥。”房間裡白玉堂有些無語,翹著腿仰躺在床榻上搭腔:“最好是糖餡的,上面在撒點芝麻,再給你來一碗雞蛋羹,最後還有一杯豆漿。”
展昭扭頭看他,猛點頭:“知我者,澤琰也。”
白玉堂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乖乖過來睡,明天早上出去吃酥餅。”
展昭乖乖關了窗子走回窗邊,脫了袍子和靴子,從白玉堂身上爬了過去。白玉堂翻了個身,展昭便直接趴在了床板上,腦袋向前一衝,腦門磕在了白玉堂伸過來的手心上。然後白玉堂伸手扯起被子,把人裹起來。展昭掙扎了一陣子,把腦袋鑽了出來。
夜很靜,月光很亮,各處都很靜謐,瞧不出這是會發生什麼的氛圍。
太師府書房還亮著燈,只見太師一臉嚴肅的把包拯給他的匣子遞給了龐統。龐統接了匣子卻是不甚在意,只把它回手交給了跟在身後臭著臉打哈且的小九。
小九一臉不耐煩的接了匣子,在手裡掂了掂,問道:“著什麼東西啊?”
龐統抬手在他腦瓜頂一拍,笑罵:“就你小子話多,再問是什麼就給老子滾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