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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口中聲音變化,道:“也不至於這樣,好歹咱們以前認識。”
白玉堂收刀坐了回去,抬眼瞧見那人也要坐下,突然又將刀抽了出來,道:“起開。”
那人笑嘻嘻多開,道:“白澤琰,我還真是不管扮成誰,都會被你識破。”
白玉堂重新將拿刀的手收回,卻沒有還刀入鞘,聽他突然這麼說,眼皮也不見抬一下的回道:“貓兒那裡有牙印。”說著指了指自己脖子略往下的地方,又補充:“我咬的。”
那人面上肌肉抽動了下,只是還來不及張口說什麼,白玉堂又開了口:“我現在能坐在這裡跟你說話,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滾吧。”然後將刀丟在一旁,轉身仰躺著床榻上,翹著腿不知道又開始盤算什麼還是單純的在發呆。
門口人遲遲未動,突然道:“你是看在白金堂的面子上才沒有動手的吧。”
白玉堂繼續抖著腿發呆。
那人繼續開口:“我以為你知道我的心意。”
白玉堂偏頭瞧他,輕笑一聲又轉了回去。然後門一開一合,剛剛那人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重新傳來腳步聲。展昭開門進來,看了眼地上出鞘的雁翎刀沒有一點意外。悄手悄腳走到床邊,白玉堂倒是也不介意繼續裝睡。展昭俯下身,白玉堂只覺著面前的微光被擋住了,然後展昭越湊越近,在他嘴巴上輕輕啄了一口,笑道:“還裝啊。”
白玉堂突然睜眼,一把摟住展昭,轉了個身將他壓在床榻上,然後張口輕輕咬在他脖頸上。
展昭笑著摸摸他的腦袋,道:“招供吧,然後簽字畫押。”
白玉堂轉咬為舔,展昭縮了下脖子,繼續道:“說啊,剛剛為什麼沒宰了他?”
白玉堂撐起身子看他,問道:“你希望我宰了他?他可是契丹的官,你不怕惹事?”
展昭笑嘻嘻的伸手在他胸口畫圈,道:“安理他剛剛應該在宴席上,私見使臣本就是重罪,你宰了他,我給你打掩護;剛見面時就看他不順眼了,敢對小爺的男人心存不軌,早晚幹掉他。”
白玉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道:“你這貓兒,現在倒是承認爺是你男人了。”
展昭笑著扯他垂下來的頭髮,道:“笑啦,笑了就說吧,那個誰的到底幹嘛的。”
白玉堂翻了個身,躺倒在他身側,沉默半晌,道:“說來話長了,我跟完顏卿也算得上是舊識吧。”又頓了片刻道:“我認識他是因為我哥。”然後又突然起身,看向展昭,問道:“我大哥有個兒子叫白芸生,你知道麼。”
展昭‘啊?’了一聲,搖頭:“成親之前都沒怎麼聽你提起過大哥,怎麼知道還有個侄子叫白芸生啊。”
白玉堂撓撓頭,道:“也是。”然後又躺倒回去,道:“大哥七年前救過一名少年,就是完顏卿。”說著又頓住了:“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展昭挑眉:“用嘴說。”
☆、第110章
展昭聽白玉堂斷斷續續講完那個完顏卿的事情,也是一臉的糾結。
完顏卿和白家兄弟二人是幾年前就已經認識了,那時候白玉堂還沒有離開白家整日的滿江湖跑。當年白金堂帶著白玉堂來契丹談買賣,回程遇到了當年化名嚴青的完顏卿。當時完顏卿不過十歲出頭,偷了幾個餅子被人追的滿城逃竄,然後被一向好心腸的白金堂救下來。因此說什麼也要跟著白家兄弟,只道是自己無父無母,親戚不喜歡他,他孤苦一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家兄弟帶著當時的嚴青一路到了宋遼邊境的平安鎮,遇到了殺手。雖說白金堂自己一人便打退所有殺手,但是那些人臨走時卻留話說帶著嚴青的人,他們一個也不會放過,而人他們也覺對會帶回來。
按照白金堂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個殺手的行為舉止來看,絕不是什麼普通的江湖人,那一個個的身上的戾氣像極了常年征戰沙場的軍人。
可是白玉堂當時也不過十歲出頭,仗著自己天分高,武功高於同輩人不是一點半點,因此多少有些自負。聽見那些人臨走留下的話,反而說什麼也要留下嚴青。白金堂一向寵著自己弟弟,拗不過也就由著他來。
沒想幾人剛回了金華沒幾日便出了事,白玉堂抽身不得,白金堂為了救他殘了雙腿。而那少年嚴青卻在兩人受傷後失去了蹤跡。也正因為如此,白玉堂心中失蹤覺著自己愧對白金堂,而白家父母得知此事後乾脆整整一個月沒與這小兒子說過一句話。白玉堂性子也是彆扭,心中又氣惱又羞憤,乾脆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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