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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瞪圓雙目:“你當真是信了我這句話的?”
展昭愣了下,面有慍色:“白玉堂,事到如今你還不信我不成?”
白玉堂趕緊握住他的手:“爺自然信你,信到把命都交給你了,只是多少怕你不能接受,畢竟你們兄弟相識也有十數年。只是想到了,怎麼著也不能瞞著你。”話音到此頓了一下,又自語似得道:“大概是,因為實在太怕你生氣,返到寧可我是說著消遣你玩兒,你也不必信了。”
展昭愣了下,反手緊緊扣住白玉堂本來攥著他的手。白玉堂抬頭瞧他,手上用力,一把把他扯進自己懷裡抱緊,喃喃道:“貓兒,明明知道綁一塊兒這輩子是分不開了,可就是覺著日子越近越心慌啊。”說著腦袋在展昭頸窩蹭了蹭,模樣有些委屈。卻還是不忘了趁他不注意,在他頸間偷偷親一口。
展昭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腦後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他的長髮。手指□□髮間,從髮根一直滑到髮梢,半晌憋出一個字來:“乖。”
☆、第80章 東瀛忍術
浴池裡,白玉堂把頭埋在展昭頸窩,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挑;最後只得把腦袋埋得更深些才不能讓他瞧見了。展昭自然也知道他這是找準一切機會佔便宜;手指纏著他的長髮繞來繞去,也不說破。這兩個人;一個可勁兒的佔便宜,一個也不願挑明由著他佔便宜;到是相處融洽。
門外;江寧婆婆和展娘不知怎的知道了這兩人被小娃娃尿了一身;然後大白天的跑來沐浴更衣;兩個人四隻眼扒在門縫處賣力往裡瞧。只可惜浴室裡本就水汽氤氳,浴池前還擋著屏風;任兩個娘眼睛瞪得想銅鈴也瞧不見裡面兩個孩子黏在一起究竟是在做什麼。
浴池裡白玉堂抬起頭,手依舊是勾在展昭腰間。重重咳了一聲;聲音大小正好讓門口的人也能聽見的道:“貓兒,你猜咱們娘現在在做什麼?”
展昭自然也察覺了外面兩個偷看的人的存在;笑而未語。伸手扯了白玉堂肩上搭著的那條已經涼了的手巾按進水裡;再拽出來重新搭在白玉堂身上。外面兩個娘縮回頭,互相推搡著離開,不過多少還有些不死心。展昭這會兒才笑出來,微微嘆氣,用手巾往身上撩水:“小孩子似得,你也非要說破了,眼瞧著日子近了,娘心裡多少也有些捨不得吧。”
白玉堂瞧著他輕笑,伸手捧了水輕輕潑到他的身上,笑道:“還好剛才咱倆老實。”說著明顯不懷好意的朝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像開封街頭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群流氓的頭子。
展昭先是疑惑,然後明白了白玉堂口中的‘老實’是什麼意思,面上一紅,把手巾丟了過去拍在他臉上。
白玉堂笑嘻嘻的模樣瞧著有些討打,把手巾拿在手裡,轉身過去扯下自己背上的那條,然後將頭髮全部撥到胸前去,把還鋪著層水膜的白淨的背脊露出來。雙臂交疊搭在浴池邊上,道:“貓兒,給擦擦背。”然後把手裡的手巾拋到身後去,被展昭抬手接住。
遠處一間屋子的房簷下,一個人從陰影裡悄無聲息的探出個頭來,然後身上黑色的一塊布一裹,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原處不見了人影。若是仔細瞧,可以看見土地上似乎接連著拱起了一個個小包,又慢慢平了。那人竟然用的是中原少見的東瀛忍術中的土遁之術。
城外的長亭中,一名身著灰色錦袍的老者在亭子中間席地而坐。一張竹蓆子,一個小火爐。一套白瓷的茶具,一桶封著蓋子的茶葉。展家出來的那個忍者打扮的人用了土遁之術,一路從常州府來到了亭子前三丈遠處才現了身。幾步上前,在亭子石階前站定,行了箇中原武林的便禮。
灰衣老者抬眼瞧了他一眼,復又垂下眸子,專心扇著火爐裡的火。半晌才道:“都探清楚了?”
那人張口道:“沒解決的那個已經確定被展昭等人帶走,主上您留下的訊息相信一定會被告知給他們。”雖說他用的是東瀛忍術,而且似乎也很是精通,但是聽聲音卻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原人。
灰衣老者面露一絲欣喜之色,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復平淡。隔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才又開口問道:“剛剛去看,展昭和白玉堂的功夫怎麼樣?”
忍者躬身回答:“展昭並未使出全力,但是輕功劍法確實了得,傳聞並非不屬實。至於白玉堂,屬下沒有瞧見他的刀法,他這回用的是槍,內力很強。”
灰衣老者怔楞一下,抬頭瞧他。半晌,道:“白玉堂用槍?這倒是未曾聽說過。這兩個人年少有成,功夫了得,便是聖主手下的第一殺手也奈何不了他們,確實是棘手,不能強攻只能智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