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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城這幾天也是安生;除了幾個潑皮無賴喝多了酒在大街上撒酒瘋,然後被四大門柱拎回了開封府大牢蹲了幾天外,不見再出現什麼亂子。
包拯一大早的早朝回來,被玄重溫拉去了後園下棋。天早冷了,只是還沒有下雪。包拯哆嗦著抱著個小暖爐想著要回書房去暖和暖和。可惜玄重溫似乎對在後園下棋情有獨鍾,說什麼也不放人。公孫策捧著幾本龐統從新建起來的御醫局搶回來的醫書,窩在自己書房的榻上看得入神,那幾卷都是現在很難得著的竹簡了,倒是珍貴。龐統蹲在榻邊的火爐邊上,掀了蓋子烤起了地瓜。
公孫一開始還沒注意龐統自己一個人蹲在那裡在搗鼓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香氣傳出來了。公孫聳著鼻子使勁兒嗅了嗅,最後滿眼鄙夷的盯著龐統的脖頸子瞧,抬手把竹簡敲在了他的腦袋上:“你又在做什麼。”
龐統被瞧的一齜牙,扭頭揉著腦袋看公孫:“著急啦?一會兒就烤好了,這火到底沒有木柴生起來的旺,我出去撿幾根柴火得了。”
公孫瞪眼,把竹簡又舉了起來。龐統趕緊躲身,笑嘻嘻道:“急什麼,我又不會把房子燒了,再說,燒了賠你個更大的。”話音一落,公孫隨手抄起個藥罐子丟了過去。龐統趕緊伸手接了,然後又飛快放到一旁。公孫的藥罐子,鬼知道里面裝了什麼藥粉藥水的,萬一是毒蟲那可不得了,龐統瞥了一眼那藥罐子,打了個哆嗦。
公孫瞟他一眼,展開竹簡繼續看,口中倒是不忘提醒一句:“快糊了。”說著眼皮不抬的伸手指了指地上開著蓋子的火爐。
龐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抬手接藥罐子的時候把地瓜整個丟進了火爐裡,趕緊伸手掏出來,燙的一邊叫還不能鬆手。左手右手交換著拿,快不小跑到了桌子邊去,把地瓜丟到桌子上,然後迅速伸手捏住了自己的耳垂。過了一會兒找了根毛筆過來,用筆桿穿著地瓜,樂呵呵的走回到榻邊,笑嘻嘻著道:“阿策,嚐嚐不?”說著還細心的把地瓜一頭的皮剝了下來,露出裡面焦黃的肉兒。
公孫策聞了聞,覺著味道還真是香甜。抬了頭剛要伸手接過來,目光自然的掃到龐統扔到火爐邊的木籤子,頓了一下,趕緊看向龐統穿著地瓜的那根‘竹籤’去。然後身子一僵,一股火‘蹭’的竄上頭,蹦起來就要跟龐統拼命。
龐統一驚,轉身就要跑,卻被公孫策先了一步跳到了背上。公孫也是氣急了,兩腿夾著龐統的腰,伸出兩手就去掐他的脖子,然後狠命的搖晃起來,口中罵道:“龐統!你個天殺的,老子要殺了你!那可是小師公送我的!只送了我一個人的!老子和你沒完!”
龐統怕跑得太快把公孫顛下去摔著,只得一手拿著地瓜伸出去老遠,一手護著腦袋。脖子掐就掐了,就他那點小勁兒到還不至於把他掐得怎麼樣,口中道:“髒了擦擦就好,阿策你先下來,本王保證,這樣的筆給能你淘來一屋子。”
公孫聞言更氣:“那是小師公給的!小師公給的!那能一樣嗎?”
龐統嘴上應聲:“小師公小師公,我對不起他老人家。”
公孫手上加力氣:“什麼老人家,小師公剛過而立之年。”
“而立之年?”龐統愣了下,道:“比你大不了多少麼,就當了小師公啦。”然後又嘴欠的加了一句:“瞧你這樣,那小師公的醫術一定比你高很多吧?這一根筆就這麼珍貴,難不成你對人家有意思?”說著捏了捏下頜,自己想到了天邊去。正想著,突然覺著肩上一疼,公孫趴在他背上,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然後惡狠狠道:“在瞎說,老子咬死你信不信。”
龐統被咬的倒吸一口冷氣,趕緊點頭:“我信我信,鬆口。”
公孫勝了一局似得,跳下來,整理下衣襟,輕蔑的‘哼’了一聲,回了榻上繼續看書。
龐統一邊‘哎呦’一邊揉肩,然後又蹭回榻邊去坐著,把手裡插著毛筆的地瓜遞了過去,討好似得問道:“阿策啊,地瓜嚐嚐。”
公孫又盯著那根筆瞧了瞧,嘆了口氣,張口就這龐統的手咬了一小口。半晌點頭:“很甜,你哪兒弄來的?”
龐統笑嘻嘻道:“爹那偷的,他老人家好這口。”
公孫瞧著他有些哭笑不得,末了伸手戳了下他的肩頭,問道:“還疼麼?”
龐統把肩頭送過去,一臉正經道:“疼啊,給揉揉。”眼裡卻滿是戲謔,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就差朝著公孫策吹小曲兒了。
公孫翻白眼,伸手掏了根銀針出來,龐統趕緊往一旁躲了躲,口中岔開話題道:“地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