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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敢胡扯。
展昭氣呼呼往外走,可剛出了醉仙樓門就沒脾氣了。他十四歲出師,十五歲一役成名。到現在四年了,幾乎沒對人發過脾氣。怎麼一見白玉堂,脾氣就藏不住了呢?
不過,展昭捂住胸口。好久沒發洩了,好爽!抬頭看向三樓雅間,想著要不要去道個歉。正巧白玉堂也坐在視窗,目光與他相對。
然後,白玉堂那原本帶著七分歉意三分奇怪的眼神一下全變成了譏諷。展昭呼吸一窒,火氣蹭蹭往上竄。展爺被你調戲,你還有理了!轉身不在理那白老鼠,徑直回了開封府。
雅間裡,白玉堂繼續捶桌砸牆。本來是想扯下臉給那薄皮的臊貓道個歉的,這下好了,貓跑了。想再哄回來,恐怕得大出血。
開封府眾人都道自家貓被老鼠拐跑了,卻見貓又氣呼呼的回來了,不禁奇怪。包拯捏著鬍子尖兒,問道:“展護衛,莫不是與那白少俠鬧了矛盾?”
展昭想起白玉堂的話,面色微紅,吞吞吐吐的應了聲,道:“小事情,大人不必擔心。”
包拯正色,道:“展護衛,白少俠不拘小節,言語之處自然有不妥當的地方,但白少俠赤子之心,定無惡意,倚本府來看,矛盾能解則解。”
展昭奇怪包拯怎麼突然轉性,肯開金口給別人求情。但還是點點頭,表示他會解決。白玉堂脾氣如此,他不會在意。
包拯繼續搓鬍子,面上帶笑。白玉堂白給開封幫忙不說,必要的時候還會白搭錢,此等冤大頭,走過路過不能錯過。自家這隻貓彆扭,他得先替白玉堂把毛撫順了。要不然金老鼠跑了,他哭都沒地兒哭。
公孫策驗了屍回來,道那兩具屍身致命傷都是胸口那一刀。而且那刀極普通,想在刀上著手怕是不可能了。那麼現在唯一的路就是這二位的身世。兩人均是大家出身,後來流落青樓。
包拯思來想去,命張龍趙虎去那快雲樓,王朝馬漢去那燕華樓。而展昭就要辛苦一點,去別的樓打探一下,是否還有身世與這二人相仿的花魁。
展昭面色一僵,領命而去。青樓楚館的,還是白玉堂熟,可展昭經過醉仙樓時白玉堂已經不在了。
青樓女子,沒多少是心甘情願的。可惜生活所迫,只有賣笑求存。展昭不歧視她們,反到覺得她們很可憐。可是。。。。。。展昭前腳剛踏入百花樓,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逼了出來。
展昭扶額,西街以後還是少來為妙。巡街的重任就交給四大門柱好了,他們幾個貌似挺享受的。
“呦,我道是誰這麼有魅力,一下子就把咱的姑娘都吸引過去了,原來是展大人啊,稀客稀客。”老鴇子扭達扭達的過來,雙手插腰,對圍過來的姑娘們喝道:“都幹什麼呢?圍在這,反了不是?”
姑娘們一縮脖子,作鳥獸散。展昭通紅著臉,若不是老鴇及時解圍,他這巨闕都快出鞘了。
老鴇子香扇一搖,道:“展大人,公幹啊?我這百花樓可是正經買賣,展大人不進來坐坐?”
展昭繼續紅臉,道:“多,多謝好意,進去就不必了,展某隻是問些事情,不知可否見一見綠意姑娘?”
“呦,展大人好眼光。”老鴇又一搖香扇:“可今兒綠意在接待一位貴客,不過展大人要見自然可以。”然後對身後丫鬟道:“來啊,把綠意請下來,就說展大人找。”
丫鬟應聲,提著裙子,小跑上了樓。老鴇子道了句'稍等',又命龜公奉了香茶來。展昭臉越發紅了,恨不得多生幾條腿出來,問了問題就趕緊跑。
過不多時,花魁綠意提著裙襬,笑意盈盈下了樓來。而她的身後,還有一抹雪白的影子,手中一柄玉柄綢面扇,上書'風流天下我一人'幾個大字。
展昭怔怔的看著來人,張口便問了一句:“白兄也來查案?”隨即反映過來。白玉堂又不是官府中人,來這銷金窟是幹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白玉堂看著他,'唰'的一合手中摺扇,身形一晃便來到展昭近前。扇尖抵再展昭肩頭,笑道:“展大人覺得,白爺是來做什麼的?”
展昭一挫身,躲開他的扇子,冷聲道:“本官怎知白公子來是為了消遣還是什麼。”
白玉堂笑嘻嘻的又欺身上去,在他耳邊道:“白爺爺不過是看你這貓兒自己轉不過來,反正閒的無事,就來幫幫忙了。”
展昭臉更紅,眼神飄忽,諾諾的道了句'多謝',不敢再看白玉堂。白玉堂笑得眉眼彎彎,下頜墊在展昭肩上就是不起來。
綠意看著兩人,口中輕咳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