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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領命,提著刀快步進了府裡。過了一會兒,公孫策提著藥箱抱著展昭的巨闕快步走了出來,道:“展護衛,咱們現在就走吧。”
今日包拯沒和龐太師吵得天昏地暗,早朝難得的太平,讓趙禎很是欣慰。白玉堂抱著絕塵刀坐在侍衛房的房頂。下面好多侍衛只要路過,就抬頭看他,他到是不在意。手裡把玩著展昭開封府的令牌,想著什麼時候把那御賜的'御貓'令牌也順來看看。
御賜的金牌,該能買個好價錢吧。
過不多時,包拯出了金殿。身邊除了白玉堂早晨在房頂上撇過一眼的八王,還有一位年齡與包拯相仿,面板卻極白的中年男子。依他身上的朝服來看,該是與包拯一般的一品大元。
包拯等人剛走的侍衛房附近,白玉堂身形一晃,人已出現在包拯面前。
平日裡,展昭護送包拯上朝,也是這樣神出鬼沒,八王與太師早已習慣。可當這兩人打算與展昭問聲好的時候,嚇得一驚。
眼前之人一身雪白華服,料子比京中許多富戶人家的衣料好上了不止一個層次。面白如玉,神情冷淡,面容卻極是俊朗,絕非人中龍鳳可以形容。
白玉堂看向包拯,問道:“包大人,回府麼?”
包拯點頭,向身邊二人介紹白玉堂。
八王雖貴為王爺,江湖中事卻也知道不少。一聽白玉堂之名,不禁脫口而出:“閣下便是江湖人稱五義之一的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一愣,倒是沒想八王竟然會知道自己,抱拳微微一禮:“八王爺,草民便是白玉堂。”
八王點頭,看著白玉堂,面上盡是滿意之色:“果如江湖傳言,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少年,前些日子本王見了展昭,還以為世間不會再有如此標誌的人物,今日開了眼界。”
八王一席話聽得包拯直冒冷汗,生怕白玉堂一個不順,割了他的耳朵。沒想白玉堂面色如常,只是點了點頭,便出去準備轎子了。
白玉堂前腳一走,八王便湊到包拯耳邊嘀咕:“老包,江湖傳言,白玉堂狠戾無常,最忌諱別人說他生的俊美,難不成傳聞有誤?他也沒割本王耳朵啊。”
包拯無語,不知這八王趙德芳是嫌自己多長了個耳朵,還是覺得他包拯的心臟要多歷練歷練。
展昭和公孫策等人來到那燕華樓的兇案現場。燕娘口中的那位花魁正躺在床上,如湘鴻一般,胸口扎著一把殺豬刀。只是她的臉儲存的很好,並沒有被人劃花。
公孫策蹲到花魁落華身側,開啟藥箱拿出一副蠶絲手套開始驗屍。展昭負著手,隨王朝趙虎一起檢視現場。
半晌,公孫站起身,收了手套,示意捕快把屍身送回開封府。轉身問老闆燕娘道:“不知昨晚,落華姑娘可見過什麼人?或是,去過什麼地方?”
燕娘搖頭,只道昨日落華身子不適,推了客人,早早的便休息了。
又是早早休息?展昭歪頭,睜圓了眼睛看著公孫策:“與昨日的湘鴻姑娘好像啊,有什麼聯絡麼?”然後又看向燕娘:“燕娘,不知可否給展某講講這位落華姑娘的身世?”
燕娘點頭,摸了摸眼淚,道:“落華她命苦,本是大家閨秀,沒想家道中落,流落煙花之地,真巧遇上了我,我看她彈琴好,就買了過來。她人性子溫和,人緣很好,真是想不通,誰會對她下毒手。”語罷,又落起淚來。
展昭安慰她幾句,和公孫等人回了開封。路上絮絮叨叨的道:“先生也是大家閨秀啊。”
公孫策白他:“學生不是大家閨秀,倒是展護衛你似乎身世不俗。”
展昭笑著打岔:“先生說笑,展某是說,那落華與湘鴻一樣,曾經是大家閨秀,最後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
☆、第7章 六寸箭
公孫策見他閉口不談師門家世,也不願逼問,順著他的話開始嘆氣了那兩位可憐女子。
“展護衛。”公孫策突然道:“可知那湘鴻姑娘祖籍何處?”
展昭想了想,道:“記得老鴇提過,江南人士,常州一帶,與展某似乎是老鄉。”
公孫看他:“展護衛也是常州人?這湘鴻原是江南才女,展護衛怎會沒聽說過?難道展護衛不住再常州?那會在哪?”
展昭想也沒想,道:“爹孃住在常州,展某跟著師父,只是師父喜歡研究各地武學,展某從小便隨著他四海為家。。。。。。”話沒完,展昭苦笑著看著公孫策,道:“先生,套話啊。”
公孫策慢悠悠道:“原來是富可敵國的常州展家的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