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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啊,江湖只知展家大少爺和二少爺接管了家業,展三少爺如何,卻沒人知道,原來竟是入了開封!難怪展護衛每月發放俸祿之時一點不積極,哦,原來如此。”
展昭面露苦色:“先生莫要看展某笑話,展某隻是不想借家裡的名聲來個一步登天。”
公孫策拍拍他肩,難得笑得不含算計,道:“人人只道南俠客人前風光,根本不管他背後要比平常人多吃多少苦,人心難測,比得過別人則瞧不起,不如別人,則說別人是投機取巧。”
展昭聞言,滿面喜色,就差握住公孫策的手高喊'知己'了。沒想公孫笑容一遍,目光灼灼,看得他毛骨悚然:“展護衛,大人廉明,開封府清貧的很啊!”
展昭一哆嗦,哭笑不得:“先生。。。。。。展某明白。”
包拯的轎子到了開封府門口,白玉堂揹著刀從轎子頂一躍而下。拍拍衣炮,晃晃悠悠進了門去找展昭。結果找了一圈,連根貓毛也沒找著。面色不禁一寒,心情壞了一大半。問道:“那貓呢?”
一旁的張龍戰戰兢兢的道:“白,白少俠,剛剛西街燕華樓老鴇來報案,展大人和公孫先生過去了。”語罷,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白玉堂斜眸看他,淡淡'嗯'了一聲。轉身,出了開封府,往西街抓貓去了。張龍在那白色身影消失的時候長長出了口氣,小跑回了包拯的書房。
包拯於書案後抬頭,問道:“白少俠呢?”
張龍依舊結結巴巴:“找,找展護衛去了,西街出了案子,燕華樓的花魁被人殺了。”
“西街。。。。。。燕華樓。”包拯又開始捏鬍子,面容嚴肅:“又是花魁麼,昨日的快雲樓也是,這兩者間,莫不是有什麼關聯?”語罷,站起身來,在書房裡慢慢踱步,沉思。
白玉堂一路急行,不知是想去現場看看,還是怕路上錯過了展昭。
展昭一面與公孫聊著,一面往回走。東一句西一句的,一會兒聊聊吃的,一會兒又聊聊各地武學,就是沒一句在正題上。
突然公孫抬手,往展昭肩上拍去。展昭天南地北的說著,突然感覺旁邊有人伸手過來,身子習慣的一躲,公孫拍了個空。
展昭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看向他。公孫策收回手,指了指前面。展昭抬眼望去,前面不遠處,一個雪白雪白到刺眼的人,負著手走過來。展昭揉揉眼,朝白玉堂招招手,唇角一勾,一個燦爛到晃人眼的笑容。
白玉堂不知是不是被展昭的笑容所感染,唇角不自覺的也挑起一個弧度。快步走過去,調侃道:“呦,懶貓捨得起床了?”
展昭面上一紅,道:“白兄,莫要打趣展某,昨日展某失禮,白兄見笑了。”
白玉堂把刀抗在肩上,雙臂掛在刀上,跟著他們往回走。公孫策倒是識趣,慢慢挪到趙虎身邊。
展昭負著劍,白玉堂扛著刀。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往前走。公孫策在後面看著那二人,一個話勞似的說個沒完,一個又悶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還真就能處到一起去,真乃奇蹟。
“我說醉貓。”白玉堂在展昭換氣的時候插了一句:“白爺弄了兩壇梨花白,喝麼?”頓了下,又補了一句:“還有金華府捎來的點心,別處可吃不到。”
展昭剛剛想拒絕的話被他一個'點心'堵了回去,用餘光瞄了一眼公孫策,湊到白玉堂耳邊,輕輕道:“先生不讓喝酒,怎麼辦?”
白玉堂失笑,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展昭的下頜,把他的臉推轉回去。自己捱過去,嘴唇貼著展昭的耳朵道:“案子結了,請一天假,來東街白府喝,如何?”
白玉堂口中熱氣一吹,展昭又紅了耳朵。身子往旁邊挪挪,伸手扒拉耳朵,道:“這,這樣也好,只要不讓先生抓住就好。”
展昭話音剛落,公孫策在後面疑惑的問了句:“不讓我什麼?”
展昭一驚,脫口而出:“沒什麼!”
白玉堂也回過頭來,看著公孫策,使出殺手鐧。唇角一勾,裂唇一笑:“貓兒說昨日醉酒,讓先生擔心了,他心中有愧,不想讓先生知道。”
公孫聞言心情大好,這孩子終於聽話了,笑眯眯應下。展昭望天,繼續伸手扒拉耳朵。
開封府書房中,包拯捏著鬍子還在走,張龍看暈了眼,守在門口。突然聽見'嗖'的一聲,張龍扭頭看去,但見一隻花翎羽箭破空而來。張龍'嗆'的一聲抽刀出鞘,卻見一道紅影也朝著自己飛來。
然後紅影停了。羽箭也停了,被一隻手穩穩的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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